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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位晶瑩淚珠,無奈地止了步。本來他是去跟魏泉生說,他決計不會娶魏芷瑕為妻,要他死了那條心。
不料魏泉生被鬼蒙了心眼,竟索性迷倒他們,綁上禮堂,直接成親,送入洞房。
最後,他還怕女兒不肯順從,乾脆綁了她,恭請匡雲南享用,以為生米煮成熟飯後,匡雲南會念在翁婿的情分上,下好意思再袖手旁觀,進而插手助他奪回翔龍宮。
魏泉生真是太不瞭解他了,他豈是如此容易被設計之人?早在發現自己被陷害時,他就反攻回去了,現在翔龍宮一行人大概又失去功力,變成軟腳蝦一群了吧!
哼,想整他,也不掂掂自己斤兩,沒要了他們小命已算便宜;等他解決與魏芷瑕問糾纏不清的情事後,他自有法子對付這群財迷心竅的混蛋。
聞言,床上的魏芷瑕猛搖頭,惶恐如驚弓鳥,啜泣不停,看來是怕死他了。
“既然你抵死不從,我不會強逼你。”他可下是魏泉生那老匹夫,專幹賣女求榮的混帳事兒;他匡雲南要娶妻,絕對是你情我願,更何況在此之前,他壓根兒沒想過成家一事。
屈起手指、交叉連彈,他連射了十餘記指風。“奇怪!”麻繩居然不斷。
他不得下走近探視,又引得魏芷瑕一陣掙扎哭泣。
他眉皺起。“你放心,匡某人再下濟,也沒有強姦婦女的興趣。”說著,他取出靴中暗藏的匕首,割斷綁住她的麻繩。
一得自由,魏芷瑕手忙腳亂地脫去束縛,跳離他遠遠的。強姦是什麼她不懂,她只知看見他,那日漫天飛舞的血花自然浮現,腥臭嗯心,直讓人心驚膽戰。
她好怕,說什麼也不願再靠近他,可爹爹說她已經是他的人了,一定得嫁給他,否則就不要她這個女兒了。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想走、走不了,但留下又惶惶不安,誰來為她決定一條生路?
匡雲南見她欲走還留的,冷哼一聲。“還下走?”
魏芷瑕受驚,跳起來。“呃!”卻吃痛倒下。
匡雲南這才發現她手腳上一圈血淋淋的傷痕。“老狐狸倒殘忍。”魏泉生知道女兒天生神力,因此綁她的麻繩特地浸了藥水,堅韌異常,是困住了她,卻也苦了那身細嫩的肌膚,被磨得血肉模糊。
“拿去上藥吧!”他不忍,將上回她送他的療傷妙藥紅絲散丟還她,翻身上床榻。
她不敢接他的東西,後退一步,白玉瓷瓶砸在地上,四分五裂,一時間,價值千金的珍貴藥散就這麼和入塵土,隨風飄散。
匡雲南痴望著滿天紅霧乍起、又散,心頭感慨。“這豈不是另一個覆水難收的證明?”這一刻,他的心徹底冷了。
魏芷瑕驚愕地望著他那雙如琉璃水晶般澄澈的棕眸由溫潤漸轉冰寒,莫名的淚再湧。“相公……”
他擺擺手。“大門在你右手邊,瑕……魏姑娘請走,不送。”要斷就要斷個徹底,自此而後,他與她形同陌路,再無關係。
緩緩地,他閉上了眼,剛才企圖不接近她,以指勁為她解危,使力過度的結果,使得他氣息不順。他的身體越來越差,稍微動一下就快虛脫,不知何時,可能就這麼一睡不醒了。唉!想想,那也不錯。
“相公。”看著他蒼白的臉,腦海裡浮現他體貼的溫存,她反而不忍心走了。踮起腳尖,她悄悄靠近他一步。“我幫你運功奸不好?”她小聲問著。
“不必。”他咳了一聲。
“那我去幫你煎藥?”她記得每回他吃了那種很麻煩的藥後,臉色都會變得很好看。
“不必。”他睜眼瞪向她。“還不出去?”
她嚇一跳,面露委屈之色。“可是你……”
“滾出去!”他低吼,坐起身,原本蓋住雙腳的衣襬受到震動掀了開來,露出一雙皂靴。
她瞄見那靴頂露出一小截匕首,漫天血花再度飄灑。“嗚嗚嗚……哇!”抽噎兩聲,她再度嚎泣出聲。
匡雲南被她惹煩了,揚掌震開門扉,再一掌將她打飛出去。
“別在我面前哭喪。”喝畢,他袍袖連揮,闔起門板。
“哇——”屋外,她的哭聲更響。
“咳咳咳……”屋內,他幾乎咳出心肺。
不該勉強使力的,但不隔空引物,如何能不接近她,而將她趕出屋子?
“我匡雲南幾時也會顧慮他人感受了?”嗤笑自己過去競以冶情自豪,結果卻應了當年匡雲東訓誡他的話——面對你不在乎的人,你當然不會在乎他的想法;可物件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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