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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就能立馬唇槍舌戰的回擊。
杏娘這下真的怒了,她冷豎鳳眸,轉了轉眼珠,陰冷的看向南宮嫿,“你竟然把我比作高階紅倌?你這個死皮賴臉的小東西,別以為跟在世子身邊就可以囂張……”
一提到世子,杏娘突然不敢再說話,剛才這小東西已經說了,她是世子的人,難不成她能大過世子去,讓世子的人向她行禮?
不得不說,這小東西十分精明,竟懂得拖世子來做擋箭牌,杏娘再次偷瞄一下對面目光似冷非冷的男子,發現他只是定定的盯著前方,並未開口幫那小東西。
當即,杏娘覺得心裡有了點底氣,這小東西口口聲聲是世子的人,世子為何都不出言幫她一下?
看來,世子並非在意這刁蠻丫頭,估計這丫頭是世子看中的新歡,自以為是,所以才這麼囂張,她卻不知道,堂堂齊王世子豈會為了她個爛東西與王妃作對?
齊王妃一直陰冷的盯著南宮嫿,細細觀察著她,見南宮嫿一點都沒被她們給嚇倒,隨即推了杏娘一把,示意她加把火力。
杏娘方才失了面子,這下有王妃的支援,更是肆無忌憚的指著南宮嫿,“好,你竟敢用世子來壓我,齊王妃就在這裡,難道你眼裡沒有一點王妃?小小年紀就目無尊長,巧舌如簧,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來的?”
見杏娘如此囂張,玉萼和綰綰都氣得忍不住在心底啐她口水,兩人正要上前為自家小姐打抱不平,卻被南宮嫿一把攔住。
南宮嫿再看了眼漠然觀戰的楚宸燁,心想這廝還真是冷血,又毫不畏懼的看向杏娘,“那你又是哪裡來的?”
杏娘眉頭一挑,當即臉色有些羞紅,沉聲道:“我問你呢,乾癟醜八怪!”
南宮嫿心底一陣冷笑,看來這出身是杏娘最忌憚的話題,或許她真出身青樓也說不定,怪不得她說她紅倌的時候,她會激動成那樣,打蛇打七寸,損人就損對方最大的痛處。
想到這裡,南宮嫿仰起眸,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杏娘,一臉無辜的道:“我出身再低,也是清白乾淨的,可不是那種在歡場裡打過滾,仗著有兩坨爛肉做了別人通房就耀武揚威,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人。這位通房……哦不這位姨娘,你說是不是?”
“你!簡直欺人太甚,你也不拿鏡子照自己,看你是什麼德性,小賤種,小野種,你再撒野試試?”杏娘當眾被南宮嫿羞辱,卻找不出話來罵她,她罵她小賤人,她根本不回答,專門往她做過妓女的痛處上戳,且戳著就不放,快把她的尊嚴踩到地縫裡去了,這小姑娘太囂張了。
南宮嫿不置可否,目光一揚,眼裡閃過一道精銳的暗芒,沉聲道:“我德性再差,也比某些水性揚花的女人強多了,姨娘您嘴巴這麼髒,是不是才蹲茅坑來?哎呀真臭,玉萼、綰綰,你們有沒有聞到,好臭的股紅倌味?”
南宮嫿也有脾氣,也有性格,可不是回回都笑眯眯的對付人,這杏娘完全就是鄉野村婦,嘴裡不是小賤人就是小野種,她南宮嫿聽多了,也不再僅守自己大小姐的身份,直接諷刺起杏娘來。
南宮嫿一將話拋到玉萼、綰綰那裡去,平時就牙尖嘴利愛教訓小丫鬟的玉萼就狂煽著手嚷了起來,“哎呀呀,咱們小姐再怎麼,都比某些舔著別人屁股當二奶的野女人強多了。”
“就是,這位通房……哦不,這位高高在上的姨娘,世子和王妃在這裡你都敢如此囂張,難不成你才是齊王府的主人?我看你像魔障了的樣子,吐字都吐不清楚,還滿口髒話,難不成是你媽生你的時候把孩子扔了,把胎盤抱回來養著,養成你這副德性的吧?”綰綰更是舌綻蓮花,她和玉萼一樣見不得自家小姐受人欺負,早忍不住了。
如今一有機會反擊,兩人立即一唱一和的罵了起來,氣得杏娘怒目而視,盛怒的道:“好幾個牙尖嘴利的狗奴才,什麼叫你家小姐,難不成,這府裡的奴才還分主子小姐,自己擁護了個小姐出來?”
“真抱歉,我們家小姐不是你們府裡的,她不過來送衣裳給齊王世子,似乎與你這個粗婦沒絲毫干係,你瞧你叉腰斜眼的模樣,真丟齊王府的臉。”綰綰繼續諷刺的出聲,反正小姐是不是王府的丫鬟,對方遲早會查出,還不如現在就挑明瞭說,省得對方一口一個狗奴才的。
“送衣裳?”杏娘看了眼楚宸燁身上那件做工精細,十分貴氣的衣裳,心裡立即微怔一下,依強嘴犟的道:“看來你們家這個小姐還真是德行有失,不然怎麼會倒貼跑來齊王府送衣裳?告訴你們,想巴結我們世子的人多了去,你家小姐應該是嫁不出去了,才巴巴的送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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