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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好。他也無法想象他對滿娘做的這些挪到表妹身上是如何的,壓根不會去想。他只道,“滿娘,不必再提。”
他所謂地“好”,是愛情嗎?無法愛上表妹。她牽了牽嘴角,能像妹妹那樣呵護未嘗不是好婚姻,總比娶陸四小姐相敬如冰的好吧。。。不過既然他拒絕二選一,這話也就再沒法說。
也罷,反正,她也不只這一個選項,他拒絕選擇,她也可以走別的路。
那她就需要回城一趟,到鋪子盤盤帳攏攏銀子。沒擴張最初是為了生意考慮,不想賠錢,現在看來是對了,流動資金無比重要。固定資產哪裡能隨身攜帶呢?
年諒說,七月不回京。“腿傷未愈,不回京。”
但躲得過初一躲得過十五?她還得做回京的打算。回去了,還能再回來?還是就此……
她得攛掇他回城,在望海莊裡她能做啥?難道還能出海不成……?跳海還差不多……o(
可惜,她回不去,因為他不回城。他回城就等於向人宣佈他腿傷好多了,他現在需要繼續“養病”,只招方先生往來望海莊,送些訊息,商量事情。
年諾也是同期收到地家書,對於娶陸四小姐這件事也不大滿意。她對陸家並不太瞭解,但也在母親的信裡知道一二,母親待見的人她未必待見,但她相信母親不待見的人一定不是什麼好貨色。然對於這件事,她也沒什麼發言權,大伯父已經決定的事,她又能怎樣。知道弟弟倔強,而且對大伯父的怨也不淺。這次又沒給他可心地親事,怕是幾股火兒都要擰一起去了,她翌日就趕來望海莊,勸慰弟弟,只能儘量往好處說罷了。
年諒同大姐倒沒抱怨太多。也沒提想撬這局的事,只順著姐姐說了陣子,又問起姐夫胡元慎。他是想找姐夫談談時局地,好研究從哪裡下手。然最近的私鹽案子讓胡元慎半點空閒也不得,一個來月不曾休沐,也就一直沒得空過來。年諒遣方先生去也是跑了好幾次才得著一次空見上一面。
胡元慎對陸家沒什麼惡感,憑心而論對於能多一個吏部尚書的親戚還求之不得。提及朝局,他還笑對方先生道是瞧著陸西原把握更大一些。潘剿這兩年沒少壓榨東南沿海諸州,下面早有不滿,只因他是聖眷正隆,不少人在觀望罷了,現在就看有沒有人背後捅刀子了。又道陸西原好謀算,近年西北大事沒有小事不斷,皇上對西北越發關注,也就越發器重邊陲重臣,這會兒陸西原同大伯父站在一處,不少人得掂量掂量。
潘剿受賄地事年諒已聽年諾說過。若能在玫州瞿家一家就榨出二十萬兩來,這兩年欽差做得銀子也得有幾百萬了,但即使有人捅,也不會查出這許多便是了。而陸西原其實也一樣。京官手裡有幾個是乾淨的?尤其在主管百官的吏部,每年外官孝敬地冰敬炭敬就不會少。
陸西原和潘剿現在處於微妙地平衡中,兩人肯定都有對方的小辮子,但是如果不能一擊而斃,一旦對家反撲,那就是兩敗俱傷,現在也不知道多少人在坐等漁翁之利。所以現在給陸西原輕微地下點兒料根本不會有用,得想法子丟點兒重要把柄給潘剿。
回頭。就由潘剿收拾陸西原了。他長篇大論寫了西北政事、京中朝局,倒不是分析,大半是歌功。小半像遊記。而後辭藻華麗寫了一大片子勉勵兒子的話。年諒幾乎要失去耐性的時候,才在文章的末尾段落中刨出了他上次提問的答案。
老爹是語重心長。大概意思是,你在玫州能有了自己的鋪子這很好,剛開始經營不要貪功冒進,還是得穩紮穩打,慢慢積累經驗。你現在一個人管著鋪子,又管年壽堂和崖山莊,已是全負荷,再添瑾州六個鋪子,肯定是忙不過來的,況且瑾州的鋪子又在外地,麻煩更多。你五叔經營的好好的,不若就讓他繼續經營下去,銀兩上略少了點子,但要省多少心少受多少累呢,況且你現在也不差那點銀子,倒是身子一直不好,得少管些事,多養身子。所以鋪子還是先煩勞你五叔代管,等你這邊鋪子都穩固了,身子養好了,經驗豐富了再拿回來不遲。
年諒拿著信冷笑半天,父親地態度總讓人難以捉摸,這次不是琢磨旁的,是不知道父親是裝傻還是真傻。
但無論是哪者,鋪子是母親留給他的東西,他一定要拿回來。
父親對於陸家的婚事倒是簡單地只提了一筆,道是早有舊盟,因著陸家四小姐未及笄,你身子也不好,這才耽擱下來,如今一切都好了,你也年紀也不小了,當是該辦了的。。。
他把信團成一團。舊盟,還說舊盟,和母親的舊盟碎了一地,竟回過頭來同他說你要守舊盟。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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