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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珩輕笑出聲,說:“你聽話些,我就不威脅你了。或者……你也可以選擇不屈服我的威脅,後果嘛……”他適時地止聲,眸色深長地看著她。
“後果?”她看他,重複。
“後果……”他湊近她,唇瓣擦過她面頰,貼在她耳廓,氣息灼熱地說,“夫人得做好承當的準備。”
桑柔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顫,愣了下,忙轉移話題:“合巹酒還沒喝呢,走走走,喝酒去!”推著他,放開她。
顧珩這下倒是乾脆,鬆開桎梏,抓住她抻在他前胸的手,往屋內帶。
合巹一杯,與卿共飲,從此風雨同舟,不離不棄。
酒盡杯罄,兩人兩手還交纏著,相挨甚近。
顧珩稍稍轉頭,便觸到了她的面頰,觸感滑膩,他心頭一動,正欲吻下去,桑柔卻猛地抽出手,說:“這鶴枳老頭的酒還真是不錯,怪不得他寶貝似的藏得頗深。今日都沒能好好喝個夠,我們猜拳喝酒如何?”
顧珩本愣著,這時聞言,額頭跳了跳,放下酒盞,挑眉看她一臉期待地望著她,於是慢條斯理地理了下袖子,一邊道:“好啊!”
這下輪到桑柔愣了,沒想到他應得那麼幹脆。
“怎麼?夫人不樂意了?還是夫人想做其他什麼事,為夫奉陪到底!”
桑柔猛搖頭:“猜拳猜拳!猜拳就很好!”
顧珩點點頭,見桑柔手揚起來就要出拳,他止住,說:“還沒下賭注呢。”
“賭注?”
“嗯。沒有賭注,玩著有什麼意思。”
桑柔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他模樣,心中便知他定然在算計著什麼,於是先出口為強,說:“猜拳行酒令,都是比酒的嘛。輸的人喝酒就是咯,你不能飲酒,那就……喝水,或者你想玩點兒不一樣的,我去廚房拿罐醋來!”說著就要起身,被顧珩一把拉回來。
“我們這是新婚夜,猜拳自然不能與那些市井酒樓的規矩一般。嗯……都說洞房花燭***一刻,價值千金,不如我們就直接賭錢,容易結算!如何?”
賭錢?
“可是我沒錢,嫁妝……就鶴枳送的那幾罐老壇酸菜、老壇酸豆角,還有老壇酸筍,可以做抵押嗎?”
顧珩背僵了僵,輕咳了聲,說:“這些……你喜歡你留著就好。至於獨資,我們先空口
賭著,到時立字為據,來日慢慢還。”
桑柔忽然想到什麼,說:“我們不是夫妻了嗎,那財產不是共有了嗎,你的不就是我的了嗎,我欠你的不就不用還了嗎?”
顧珩搖頭:“有些事情,還是要明算賬的。既然你覺得玩不起,那我們還是別玩了,做點別的!”
桑柔一拍桌子:“我怎麼就玩不起了?你雖然聰明,但猜拳這個要靠技術和經驗,想我縱橫猜拳場多年,還會輸給你!”
她動作誇張,帶著頭上珠釵步搖搖曳,叮咚作響。
顧珩但笑,只伸手摘了她發上的珠釵佩環,說:“戴著不重嗎?”
桑柔登時就蔫了,抱怨道:“重死我了!”平素她頭上頂多簪一個簪子,哪弄過這麼複雜的髮飾。
撤去繁重發飾,長髮如瀑,頃刻瀉下,顧珩眼波柔軟地將她望著,桑柔有那麼一刻的怔愣,待他提醒,才恍然回神。
……
紅燭未燃及一半,桑柔已輸得一塌糊塗。
顧珩活絡了下臂膀,看著趴在桌上,一臉愁苦的桑柔,問:“還要繼續嗎?”
桑柔瞬即回血,指控:“你耍詐!”
顧珩淡然答:“哦,何以見得?”
桑柔一下噎住,道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口口聲聲地給他定罪:“你就是使詐了。你分明就是個中高手,還跟我裝懵懂!”
顧珩說:“我從來都很懂,無需裝懵懂。倒是你,輸了我這麼多錢,打算怎麼還?”說著,便開始算起了金額。
桑柔聽到那數字越變越大,眼睛也越睜越大,還未等他算完,撲上去捂住他的嘴,喊道:“不許算了!”
顧珩無法發聲,雙眸笑意昭然,看著她。
桑柔氣惱道:“反正我沒錢。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你去燕國舉報我,那賞銀興許能抵債!”
顧珩拉開她的手,不動聲色地落井下石:“那也只能還個零頭!”
桑柔張大嘴,一臉不可置信:“怎麼會?你都沒跟說好,怎麼玩了這麼大!我才輸了幾局!”
顧珩說:“哦,這樣,我本以為你縱橫猜拳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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