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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她的脖頸後。
“穆……止……”
耳後的肌膚被仔仔細細地舔舐,桑柔覺得身體突然被抽走了所有氣力,連出口的聲音也變軟膩非常。
顧珩的手從背後穿過來,落在她方才繫好的繡扣處,手指靈活地動了幾下,衣襟再度被解開,他手探入她的衣衫下,在她胸前深深淺淺地揉弄著,桑柔仰著脖子,粗重地喘息。
雪白的衣衫被拉得更開,掛在桑柔的腰上,正好扣住她的雙手不能自如地動彈,只能任由顧珩將她溫柔細緻地欺侮著。
外頭天已經大亮,明光透過窗紙落入房內,身下是鴛鴦交頸的火紅衾被,如今被蹂。躪地不成模樣,桑柔有些受不住地搖頭求饒,被顧珩捧住臉,轉過去與他接吻,他在含住她唇舌的時候進駐她的體內,桑柔登時就軟了,他一手緊箍在她腰上,上上下下深重地佔著她。
“阿柔,叫我!”
顧珩喘著氣,在她口中含糊不清地說。
一經先前那些日子,桑柔已有前車之鑑,便立即討好地一聲聲喚夫君,卻引得顧珩動作更不知節制。桑柔扛不住地屈身向前,雙手支撐在床榻上,抓緊手下的被褥,胡亂地低吟。
顧珩起身將她壓在身下,她嫩白的肩頭嵌著一道深色的疤痕,他在傷口周遭反覆深吻,弄得白皙的背部紅褐斑痕狼藉一片,被窗子外頭愈發高起的日頭透入的光映襯著,若雪地上綻放的妖冶紅蓮,在顧珩眼裡開成炫目的芳華,刺激地他更加不知疲倦地要著她。
待這場縱情退散,窗頭已經鋪了一層明耀陽光。桑柔被顧珩抱著沐浴後,吃了些粥,又放到床上補眠,臨睡前氣呼呼地咬了一口偷吻的顧珩的唇,才捲入被窩沉沉睡去。
顧珩滿足地看了好一會兒,才起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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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藤子的荷包~~~麼麼噠 仲清寒本沉鬱的臉聽到這話時更暗了幾分,他猛地站起身來,盯著顧珩,目光狠惡,說:“安然無恙?什麼叫無恙?你知不知道……”
“清寒!”三葉一把拉住他,手下力道頗重。
仲清寒回頭看了眼三葉,猛地清醒過來,衝到喉頭的話生生嚥下。他坐下,低聲道:“她以前受了那麼多苦,怎麼會安然?其他王族子女珍饈錦衣,她卻從小體弱多病,日日以藥為膳,如何算無恙?你知不知道,她是多不容易,才平安地走到今日。顧珩,”他直呼他名字,眸眼抬起,直直逼視著他,一字一頓,“你若不好好珍惜她,我不會放過你!餐”
一旁桑柔本心驚肉跳,這時聞言,心中感動和愧疚並重。顧珩握緊她的手,目光對視仲清寒,鄭重出聲:“自然。”
雖賓客不盡歡饗,但都真心誠意地獻上祝福。
待日落月升,鬧騰了一整日的竹塢終於又復寧靜。
顧珩連日讓人新建了竹樓,作為他們的新房。
此一刻,月光清皎,風過無聲。
顧珩好不容易軟硬兼施地趕走了作勢要鬧洞房的顧琦和名澄兩人,扣上竹籬門。轉身,便見不遠處,門楹兩道掛著的紅色燈盞嫋嫋熒熒,桑柔立在屋簷下,嫁衣如火,將他望著,一雙清眸柔情微漾,綴著明月光,燈火色斛。
那一刻,顧珩想,這萬里河山那及得上她本分美好。
桑柔唇角揚起,笑靨如花,捏著嗓子,軟軟膩膩地朝他喊了一聲:“夫君~”
顧珩身體僵了下,眼中暗沉一片,凝著她,目光卻帶著火熱。
桑柔見他無反應,嘁了一聲,一甩袖子,轉身往屋內走去。可腳還沒跨入門檻,身後疾風捲壓而來,她腰上一緊,被人裹著,進了屋中。
砰然一聲是門扉被扣上的聲響,怦然一動是心口不可抑制的紊亂。
顧珩將她牢牢壓制在門板上,聲音略沉,說:“剛才叫我什麼,再叫一遍!”
桑柔鼓鼓腮幫,說:“你老是這樣,明明聽到了,總還叫人重複!有些話,說不說,看心情,知道不?我現在沒心情了,不叫!”臉偏到一側去,不理會他。
顧珩空出一隻手,鉗制她下顎,將她的臉扳正,逼近她,說:“你確定不叫?”
屋內的龍鳳花燭燃得正旺,照的屋內亮堂一片。
桑柔看見顧珩眼裡湧動著的情緒,並不陌生,但比以往都濃烈幾分,讓她心生惴意,不敢直視。
她沒了骨氣,囁嚅道:“你老是威脅我……”低喃般的聲音顯足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