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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若愚秘不示人的事情還真不少。
第六章 耳提面命(6)
“你爸爸真的是高深莫測啊!武功在身,含而不露。”李清泉不再調侃,發自內心的敬佩。
“爸爸會功夫,卻不願讓別人知道。小時候,我曾經問過他,為什麼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有拳腳功夫。”
“為什麼?”
“爸爸說,在過去兵荒馬亂的年代裡,有一身功夫,可以防身,可以混口飯吃,也可以佔山為王,打出一片天地。在繁紛複雜的人世間,會幾套拳腳,既能夠強身健體,又可以防身自衛。如今,時代不同了,又身在政界,沒有必要炫耀過時的技藝,無事生非。官有官道,行有行規,不宜標新立異,譁眾取寵……”
張蒂囡的家到了。停好車後,二人手牽著手,走進客廳。
張若愚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身上的圍裙表明,他剛剛還在廚房忙碌。
“小囡,清泉,你們可回來了!”張蒂囡的母親一邊說著,一邊顫巍巍地從二樓樓梯走了下來。
“媽,我和清泉在街上兜風才回來,這夜深人靜的,大街上空無一人,開起車來真過癮!”張蒂囡說著,迎了過去。
“是啊,阿姨,我們倆在街上轉了轉,要不早就回來了。”李清泉趕忙補充。可以想像的出來,兩位老人一定在家裡等急了。
李清泉和張若愚打招呼。張若愚點了點頭,依舊在看報紙,面部沒有任何表情。
張蒂囡的母親拿來一套張若愚的新西裝,一雙新皮鞋,還有內衣*,逼著李清泉換上。她不停地絮絮叨叨:“都是若愚不對,清泉這孩子在省政府機關工作的好好的,風吹不到雨淋不到,級別不低,提拔也不耽誤,何苦去步雲山農村遭那個罪?”
張若愚的夫人肖阿姨在省地稅局工作,因為身體不好,長期病休在家。和世間所有的岳母一樣,她對清泉很疼愛。都說一個姑爺半個兒,她可是把姑爺當成自己的兒子一樣。
張蒂囡好象這才發現李清泉蓬頭垢面,衣不合體,一驚一咋地喊了起來:“爸爸、爸爸,快來看啊!清泉怎麼剛走馬上任,就折騰的像個叫化子!清泉,你到底是掉進灰堆裡了,還是被土匪打劫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就是一個市委副書記嗎?也不是提職升官,吃苦遭罪有什麼意思?爸爸,你快把清泉調回省裡吧,你不是說過,官越往上越宏觀越容易當,越往下管的事兒越具體越不好當嘛。”
母女倆一唱一合的配合,並沒有收到預期的效果。張若愚拍了拍李清泉的肩膀,說:“清泉,到浴室去沖沖,我們等你吃飯。”
“對,洗洗解乏。”肖阿姨附和說。
“洗乾淨點,把身上的晦氣都洗掉!”張蒂囡緊跟了一句。
李清泉從浴室出來後,果然煥然一新。
“帥哥啊!”張蒂囡有些誇張地撲了過去,摟住李清泉的脖子不放,“這才是我的清泉呢……”
張若愚沉默不語,肖阿姨疼憐地嘆了口氣。 。。
第六章 耳提面命(7)
“爸爸媽媽,快吃飯吧,我都要餓死了!”張蒂囡大呼小叫著跑進廚房端菜。
“對對對,快開飯,若愚,寶貝女兒餓壞了,清泉的肚子也一定餓了,快吃飯……對了,若愚,快去拿一瓶好酒,咱們家難得人聚的這麼齊。女兒從香港回來,姑爺……也從翠湖回來了,團團圓圓吃頓飯……”
張若愚放下報紙,起身到另一間屋子去了。回來時,手裡拿著一瓶茅臺酒。
“喲,爸爸做了這麼多好菜,我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在香港、在外國,吃的飯菜一點也不合口味,每次回家吃爸爸媽媽做的飯菜,都撐飽肚子,真解饞!”正在端菜的張蒂囡近水樓臺先得月,時不時偷嘴。
“蒂囡呀蒂囡,都多大了,怎麼還像個小饞貓似的。”肖阿姨把筷子擺到餐桌上,“若愚,兩個孩子都餓了,我們快開飯吧。”
大家都入座後,張若愚開啟茅臺酒,說:“這瓶酒,還是十來年前我帶隊到香港招商,碰巧遇到貴州茅臺酒廠的老總,人家送給我的。”他給李清泉倒了一杯,又給自己杯裡倒了杯涼開水。張若愚煙酒不沾。他認為,吸菸是不文明的突出表現之一,喝酒容易誤大事。
張蒂囡把自己面前的空杯伸了過來:“爸爸,給我倒一杯。”
張若愚猶豫,女兒愛喝洋酒,高度白酒從來不沾。媽媽一伸手也去攔女兒,怕白酒太烈傷了女兒嬌貴的身體。
“爸爸!”張蒂囡不高興了,“怎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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