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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傷的。於是我把她抱進屋裡。還叫了個大夫來幫她治傷。我這樣做是有我的算計,外面查得緊,要是不趕快出城,只怕就會被查到我這裡。不管這婦人醒後要怎麼樣,我只要用這個嬰兒威脅,興許可以利用她出城。”
“那婦人醒後。見到我手裡的嬰兒。叫道:‘小君,小君’。我裝出一副兇惡的樣子對她說:‘如果你不想這個嬰兒死的話。就必須乖乖地聽話,知道沒有?’”
“後來,我買了一輛車,把那嬰兒和那婦人都弄上車。然後驅車出城。在城門受到了守城軍的盤查。我告訴他們說我女人患有麻瘋病,要急著回鄉下。周圍的守城軍都嚇了一跳,不敢近前。一個軍官卻還是壯著膽用刀挑開了那個嬰兒的衣領。我嚇了一跳,才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因為我給那嬰兒換衣時,看見那嬰兒脖子上有一塊石鎖的。我當時面無人色,一身冰涼地立在當場,竟無法動彈。”
“石鎖?!”秦慕楚與溫子寂二人都衝口叫道。秦慕楚聽到鑽天鼠提到石鎖,心裡已經定了一半。溫子寂聽了,卻有點生疑:“憑爺爺當時封侯的心情,怎麼會給大哥配把石鎖呢?怎麼也得配玉鎖金鎖的吧?”
鑽天鼠似乎整個心都回到了過去,他自顧自地說道:“哪知那個軍官卻把刀抽回,冷聲對我催道:‘快點出城去!別妨礙我們辦事!’我一聽,雖然有點不解,但還是連忙駕著馬車,飛也似地逃出了京城。我片刻也不敢停留,一路狂奔,直到進入了山東境內,才停下來歇息。我到車裡檢查那個嬰兒的石鎖,卻還在他脖子上。我百思不解,也就不再去想了。”
秦慕楚又問道:“那後來呢?”
鑽天鼠聽了,突然笑了,雖然有點猥瑣,但也有幾分溫情。他說道:“沒有了危險,我便想帶著黃金棄那婦人與孩子而走。但我突然見到那婦人有幾分姿色,雖然相貌普通了點,卻很豐滿,很有女人味。想到自己如今有錢了,也應該找個女人過生活。於是我便又以那嬰兒威脅那婦人,只要她跟了我,我便準她一直帶著那嬰兒。於是,我帶著那婦人及那嬰兒回到了老家太原。對外聲稱那是我女人和孩子。”
“那婦人現在在哪?”溫子寂問道。
鑽天鼠又笑了笑,這次卻笑得有點淒涼,說道:“她走了。說來好笑,直到她走了,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什麼?!走了?她去哪了?”秦慕楚急道。
鑽天鼠點頭道:“沒錯,她走了。開始的幾個月,因為有錢。我們一家三口過得還算融洽。可是……後來,我染上了賭癮,把那筆黃金輸得七七八八了。我回到家,一不如意,便對著那婦人拳打腳踢的……直到一次,我又對她打罵了一頓,然後出去喝酒了。等我回來,便再也沒有見到她。她……她已經帶著那個嬰兒走了!走了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只說到這裡,鑽天鼠的臉上又泛起了無數溫情。也許,有那婦人的幾個月。是他最為幸福的日子,可惜他並沒有好好地去珍惜。
為什麼人都是這樣,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當初應該珍惜呢?
鑽天鼠酒醒時,見到面前擺著一錠金子,請他吃烤鴨,喝女兒紅的兩個年輕人卻不見了。
一輛大馬車平穩地賓士在官道上。
車裡坐著秦慕楚與溫子寂。
溫子寂不解。問道:“我們不是回京城麼?這是去哪?”他本以為找到了鑽天鼠,就一定能夠知道大哥溫子君的下落,誰知找到鑽天鼠這裡,線索還是斷了。那個婦人……他靈光一閃,叫道:“我們這是去找那個婦人是不是?”
秦慕楚笑著點點頭,答道:“正是。”他知道那婦人便是溫子君的奶孃玲姐,但讓他不解的是,這個玲姐尋到了溫子君,卻為何不把他送回侯府去。
溫子寂問道:“我們應該先回去問清那個婦人才是吧。除非你知道她是誰?”
秦慕楚答道:“她叫玲姐,是溫子君的奶孃。她的老家在安徽黃山腳下。”
溫子寂疑道:“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
秦慕楚笑了笑,卻默不作聲。他是透過何風陽建立的情報網查到玲姐的訊息的。這個情報網才剛剛開始運作,這可以算是秦慕楚第一次動用呢。
“黃山歸來不看嶽。”溫子寂望著遠處高聳的黃山,發出感嘆,作嚮往狀。
秦慕楚卻說道:“正事要緊。”
馬車拐入小路,進了一個小鎮。再穿過小鎮不遠,便有一條河流,順流而下,便到了一個村莊。
他們兩人下了車。
秦慕楚也不問人,便帶頭往村裡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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