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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唉……”
林杉不解的問道:“你這又是怎麼了?”
“原本我想回答師父,杏花的花語在我看來就是‘幸福’的意思。”莫葉撇了撇嘴後才接著說道:“可是此花開得雖盛,色澤明媚耀目,但它如果是無果之物,那便無法寄託‘幸福’之情。”
莫葉說罷仰頭看向那綻滿枝椏的粉紅色杏花,似乎是在對花憐嘆,對花說話:“杏花啊杏花,你開得再漂亮又如何?只不過是擁有不足一月的美麗罷了,到最後,這美麗也將揉入亂泥堆裡,化做虛無,以三百多天的努力只換得十數天的繁華,你疼不疼,悔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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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雙生
(12點)
莫葉的這一聲感嘆,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是引來路過身旁的不少賞姓人的回眸注目,只是在那些朝她看過來的人眼裡,多半都是流露出一抹不太善意的神色。
雖然春啟節是皇帝親旨所設、只在京都舉行的節日,但他沒有下旨說在節日當天,參與賞杏大會的人們必須滿口都是對這種近乎國花的京都標誌性花卉的誇讚阿諛之言,但這天就像民間過某些重大節日時那樣,講究一個氛圍。例如過年時,大家都習慣張口閉口恭喜之詞,也樂意聽別人對自己這麼說,其實這並不是明文規定的條例,但大家都很自覺的這麼做的,多半是希望在一個有著紀念意味的日子裡能寄託一些美好的願景。
哪怕它是虛的,至少也能在那一天讓自己覺得身邊都是自己所期待的事,啟一個美好的始端。
杏花之語喻幸福,這樣的觀點既然能從一個才將滿十歲的孩子心中所得出,那麼不乏飽學之士的京都,這種想法不見得沒人比莫葉早一步想出,甚至是很早就有這種說法了,並且已在歷屆春啟賞杏日裡傳為吉言。而現在,莫葉一句話將這平時都是代表了美好意願的杏花說成了不幸福的代表,並一語直擊她否認杏花的關鍵因素,其實這在間接裡等於是暗喻了此類杏花的不祥之意,雖然她所表述的觀點也是存在一定道理的,但在今天,這樣的話就是不適合說出來的。
莫葉一番感嘆完後,目光剛從上方的杏梢裡移下,很快也感覺到身周傳來的些許鋒芒意。若不是她以前在書院時也經常被一眾師兄弟圍著談天說地,練出了一些鎮場功底,此時她只怕是一個字也不敢蹦的躲到師父身後去,哪能還忽然朝那些頗有逼視意味看過來的目光咧嘴一笑呢!
林杉的性情就如他身邊的朋友對他的評價那樣,講究一個平均和一個‘理’字,大多數時候他都是理性大於感性的,如果不是京都杏杉道上承載的那段記憶在今天被他從腦海中撈起時有些微微刺痛他的心底,剛才他也不會有那麼深的感慨。這是一種起源沉澱已久,已經在心中有了實體的情感,並非如多愁善感之人對日落月斜所即時心生的感嘆。
所以對於莫葉所說的話,林杉並沒有覺得有多少不妥的地方,只不過與今天賞花度春啟的節日氣氛稍稍犯衝了一點罷了,但讓他最覺得新奇的是,他收穫了一個新的觀點,對此他徐徐開口道:“葉兒,在你的心中,有花有果才是幸福麼?”
“做事得有始有終,人生亦當如此啊!”莫葉點頭說道:“不然世人為什麼在長大後要成親,要生養子嗣,等自己的孩子長大了,又要守著孩子抱孫子……沒有果實就等於沒了傳承,就算當世過活得再光彩,留不下什麼,又算得了什麼?”
林杉溫言說道:“你的觀點不錯,但並不全面,不過世上很難有人能以一己之言囊括所有人的想法,你能考慮這麼多已是不易。”
莫葉忍不住問道:“難道有人覺得有花無果也是幸福?”
對於莫葉想問的‘有花無果的幸福是什麼?’這一問題,林杉並沒有詳細解釋什麼,他只是用點頭給予了莫葉一個肯定的答覆。沉吟了一下後,他再次緩緩開口,說的則是另外一件事:“你剛才所說的傳承問題,其實在自然界之間,如果不是事物本身太過弱小,這一問題都是能得到解決的。”…
林杉語氣微頓才繼續說道:“按照你的說法,倘若無果便無生,那麼這杏杉道上的兩種樹木為什麼都能存在呢?要知道除了這杏樹,這道路兩旁的杉樹也是無果的。”
“哦?”莫葉疑了一聲。
“這一新發現還得拜前朝那貪圖享樂的昏君所賜。”林杉說這話時,嘴角流露出一抹泛著諷刺意味的微笑,“這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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