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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用的消耗。
儘管心中已有如此的準備,厲蓋還是沉聲開口問道:“我的任務是什麼?”
皇帝示意厲蓋走近一步說話,接著就湊近他耳邊,動了動嘴唇,讓人感覺陌生的幾個字眼跌入耳中,厲蓋凝神將其牢牢記住。
“除去那個人,敵軍將等於痛失雙翼,不能飛天,地上又全是三弟準備好的坑陷,這一仗將會勝得很容易。”皇帝淡淡一笑,接著說道:“這是我昭國在建國後的第一場大戰,朕就是要在青川那險山惡水中漂亮的贏一場,讓北邊那個不安分的人看看,北邊荒無人煙的乾冷草地,並不能成為替他們屢屢犯我國邊的後備保障!”
“臣定不辱使命。”厲蓋拱手領令。
皇帝想了想後又說道:“雖然這事無論如何,要冒的險都是不小的,但朕還是希望,你能在他們大軍開拔之後再行動。取了獵物之後,將其高懸,這樣既可以讓他們亂得夠徹底,也不會讓他們有封鎖訊息的機會。”…
厲蓋點了點頭。提到青川之行,他的心中又有一個問題,始終想親口問出來。
“老三的那個主意,陛下已經知道了嗎?”。
皇帝沒有說話,只點了點頭。
終於得到了確信,厲蓋禁不住皺了下眉。
這次不等他問,皇帝就主動解釋道:“老三這麼做有他的考慮,他這是要演一場大戲。幫朕剪除京都那幾支雜羽,不過是給他的戲碼添把柴,一切盡在計劃當中,你放心吧!”
厲蓋聞言點頭。今晚的正事到此處已基本談完。臨別時,皇帝又囑咐了一些關於緊盯廖世行程的事,至於青川之行,雖然一直在計劃,但掛帥人選和出軍日期尚存疑慮,此事動則龐然,倒也不是三言兩語可定的。皇帝對厲蓋所說的那些,不過是作為親近的朋友與君臣之前的一個提前的提示而已。
……
京都外城,阿三酒肆,站在櫃檯內,酒肆老闆肖三兒的心情有些複雜,他正用一塊幹抹布反覆擦著檯面兒,那被酒漬油漬常年浸染,反照出灰黑顏色的木檯面倒叫他手裡的那塊看起來不太乾淨的抹布擦出光亮來。
在他的對面,一個年輕人端正的坐於桌前,桌上桌下已經空了好幾壇,然而他依舊時不時的端起面前的酒碗,一仰脖子就是一碗幹。
令肖老闆心情複雜的原因,不是這豪飲的年輕人不付酒錢。事實上他跟這年輕人很熟,酒肆要釀酒,不少柴夥都是這年輕人自深山裡砍來的,這小潮砍來賣的柴夥不夾水份,火好耐燒,幾年的交集過來,肖老闆不但看重小潮的活計,還在心裡生出一些對這年輕人的佩服之情來。
這小夥子,做事實在。
所以,很少在酒肆豪飲,並且是零醉酒記錄的小潮離奇的在今天光臨酒肆,然後就是一通亂喝,肖老闆還以為他是遇到什麼煩心事,若他要賒賬,或許今天肖老闆是會允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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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為財生急智
(12點)
但是在今天,第一次眼見小潮如此豪飲的肖老闆又發現了他身上的另一個優點——這小夥子,似乎是喝不醉的。
這個優點對於小潮來說可能不算是優點,因為喝不醉意味著他沒法限定自己的酒量,但對於肖老闆來說,他的這一特長極為有可能為酒肆帶來盈利。
小潮今天似乎是來買醉的,但有些讓肖老闆覺得奇怪的是,他似乎沒什麼需要用酒來澆冷的愁緒,酒錢付得很乾脆。這一點也讓肖老闆在勸酒與不勸的問題上抉擇了很久。
望著外面的天色全暗了下來,肖老闆這才終於有些看不下去了,從酒櫃內側走了出去。
再能喝的人,一口氣喝這麼多酒,即便不醉,對身體的傷害也是很大的。肖老闆雖然是生意人,小潮與他之間也一直只是生意上的往來,可無論如何,這點淺交積累了幾年,也是會在人的心裡留下一些東西的,肖老闆決定製止小潮這種已完全歸於傷身性質的飲酒行為。
走到桌邊的肖老闆和聲道:“小潮啊,今天就喝到這裡吧,你今天已經喝了很多了,時辰不早了你也該回去啦。”
小潮正斜眼看向一旁,注意著另外一張桌邊已經喝的潦倒、卻還堅持用顫抖的手給自己倒酒的酒客,聽到肖老闆的聲音,他轉過頭來,定了定神後才說道:“肖老闆,我怎麼樣才能喝得像這位客官這般快活?”
“他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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