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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好酒,面對馬安心有所指的那句“我明天還有事”,林杉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自顧自的倒上一碗酒,然後沒有一點愛惜美酒的姿態,亦或是沒有一絲品酒的意思,只是如一位已多年沉溺於酒池中的酒鬼一樣,直接一口吞下。
只因為,這酒雖好,卻讓他想起了一些本該很愉快,後來卻變得很不愉快的回憶。他不想去細細回想那些過往,正如他不想細細品味這承載了那些過往的老酒一樣。
看見林杉的豪飲,馬安心裡的那點防線立即宣告崩塌。那酒的香味已經讓他心如貓在抓,而說什麼“明天有事”的藉口,莫忘了,明天的那件事,林杉他也是參與者之一,那麼他又怎麼可能先把自己灌醉了?
最掐中馬安某根軟肋的是,林杉給自己倒酒時壇口的朝向,讓他很容易就看清,這壇似乎是首度開封的酒,其實只剩半壇。而以他多年對酒的熟悉經驗,不難猜出這是為什麼。
並且現在以酒罈的大小來看,半壇酒也就四、五斤的樣子,兩人分來喝,即使喝光了,以他對自己酒量的瞭解,可能會喝得熏熏然,然而卻到不了醉倒或者爛醉的地步。
可是,以林杉現在的這種速度,可能無需片刻,這壇酒就將被他飲盡,因而自己若還想喝到這罈老酒,就必須抓緊時間了。
馬安在思忖到此處後就不再猶豫,立即採取行動。他本來就是與林杉並坐在桌子一邊,此時則又是拖著椅子靠近了一些,又把林杉剛才放在桌角的空碗拽了過來,往他面前一擺,語氣中帶著一點催促感的說道:“你別喝那麼急,給我也來點。”
林杉剛飲乾一碗酒,就又用單手扣起酒罈,壇口傾下,他卻是如沒聽到馬安的話一樣,只是給自己倒了一碗。一旁的馬安見狀只能是默默的吞了口唾沫。
林杉放下酒罈後,端起一碗酒但沒有立即飲下,只是將酒碗舉到唇下寸許位置,以這種類似在故意誘惑人的姿態,目光繞有意味的對馬安問道:“如果喝醉了,你的要緊事可怎麼辦?”
馬安聞言“嘿嘿”乾笑了兩聲,又瞅了對面的黎氏一眼,然後對林杉說道:“我想了想,其實那事兒也沒什麼要緊的,若跟這喝了就沒有的好酒相比,立即就輕了”…
林杉聽了他這解釋後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隨口道:“要喝就自己倒,我可不想白請你喝酒還得伺候你。”他這話剛說完,手中的陶碗一傾,碗中酒水又盡。
馬安連忙繞到林杉放酒的地方,將酒罈連帶擱壇的椅子一起搬到兩人中間。先給自己倒了一碗,迫不及待的大口飲盡後,他的臉上立即現出陶然神色,連忙又再給自己倒上一碗。看見林杉將他的空碗朝這邊推了推,不需言語,他即刻又給林杉再倒一碗。
莫葉瞧見對面那兩位在沒一會兒的功夫裡就喝上了,而且師父今天飲酒的速度實在讓她覺得有些害怕,於是她急忙朝身旁的嬸孃看去,期盼她能勸阻幾句。
只是接下來的所見便讓她有些不明白了,一向不支援家裡那兩位酗酒的嬸孃,今天在飯桌上,除了剛開始時勸了兩句,之後就沒了聲。直到現在,她目光有異的看去,嬸孃對此依舊無動於衷。
她只是一直在很認真的吃飯,認真得過了頭了,倒使得扒飯的動作都顯得有些機械性重複。
莫葉忍不住用胳膊肘杵了一下她,見她那恍然回過神來的表情,莫葉才知道,自己的嬸孃剛才居然在走神。然而究竟是為了什麼事而走神,她並不知道,所以感覺異常莫名其妙。
“嬸孃……”見嬸孃心不在焉的樣子,莫葉乾脆偏過頭去湊近身低聲說道:“他們喝起來了,你怎麼又不攔著了?”
黎氏在想了想後笑著說道:“我聞出來了,這是好酒哩,讓他們喝吧”
莫葉納悶道:“再好的酒,這麼個喝法也是會喝醉的,什麼好東西過量了就都不好了啊。”
黎氏對她的話只是輕輕搖了搖頭,不知道是在說她說得不對,還是示意她不要管此事。總之,黎氏在搖頭之後就沒有再說什麼。
接著她放下飯碗,起身走到林杉身旁,取了開飯前已經擺在他這邊桌上但未用過的小酒杯,朝馬安一推,同時說道:“給我也倒一點。”(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手機網(。)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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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自辯之請
(12點)
馬安見她這架勢,不像是在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