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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舉杯慢飲的他很自然的聊到了自己喜歡的糯米酒,以及昨天那個大雨天,他下山打酒的事。
不料葉子青得知事情的經過後,第一次表露出一種大戶千金的紈絝形態。她憤然指責米家商人慣伎,故意設檻,藉機抬價,然後她就擱盞在桌,立即起身離席,幾乎就要直接奔去米家討酒。
幸好她的身上除了有一些慣在的霸道外,更多的是理性,在她從林杉那裡瞭解到糯米酒的製作過程週期之長後,才衝到樓下的她又能果斷的轉身上樓來繼續飲竹葉青。
看著這副模樣的她,林杉的心裡其實是有些想法的。大茶商也是商人,所以也會有一些‘慣用伎倆’吧?不少字所以大茶商的女兒這麼說別人,是不是有一些以己度人的嫌疑呢?可她還真就直接把這樣的話沒有顧忌的說出來了,而且還是一派坦蕩蕩的樣子。
不過,回來後的葉子青似乎有些敗興。由此,林杉倒成了勸酒人,搜腸刮肚的找了一大堆竹葉青酒的優點,為此他連這種本來不怎麼喜歡喝的酒,都特別用心的品味起來。
直到他忽然看到桌子對面那張笑得有些賊氣的臉,他才恍然大悟,心頭微惱,但隨即又是釋然而笑。(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手機網(。)訂閱,打賞,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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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再相逢
(12點)
葉子青此舉,是想讓林杉喜歡上竹葉青這種酒,而她真的將這種想法做到了——雖說她為了達到目的,是用了一些小伎倆。不過她的目的並無惡意,導致她的那些伎倆在林杉眼中看來,只是頑皮得有些過份,並沒有到達傷和氣的地步。
而在強行深掘了一番這種酒的所有優點後,林杉對這種酒也忽然心生一些喜愛之情來。
其實在大多數時候,人的情緒中‘喜’和‘厭’僅是背對背的存在。喜,可能只是因為得不到的好奇;而厭,也有可能是因為還沒有看到厭物的優點。而處於這種形態的兩種情緒是很容易因為視角的改變,轉眼就會顛覆互換的。
在那頓請酒之後,兩人便再次道別。只是在這次走之前,葉子青又向他要了師妹頭銜,讓他覺得很是意外。
可是,葉子青向他請求這個頭銜,竟是已經準備好了兩個理由。一則,易容術的確是他教的,倆人之間已有同門之實;二則,葉子青承諾下次見面時還會請客,只是那個時候她不知道雙方是否都已各自嫁娶,有個明確的身份總是會方便許多的。
趁著酒興,林杉當場答應下來。
只是林杉沒想到葉子青此次的離開,中間消失了蹤跡幾乎近一年。一年後她再次出現在大荒山時,十分意外的依舊是與他重逢在一個大雨天。
又是一場突降的大雨,讓才剛剛下山的林杉有些措不及防。眼見離山上草廬已有一段距離,他只得匆忙躲進了山下一處遊山獵人搭建的簡易草棚中。望著棚沿順著草穗灑下的雨珠,他不由得感嘆起大荒山的林密路險,間接保護了這處破漏的草棚免遭被避雨人擠垮的風險。
而就在這時,雨霧中又急步走來避雨人,令他覺得驚喜的是,這人竟是一年未見的葉子青。而隨著葉子青的走近,在大雨如幕中的身影變得愈發清晰起來時,林杉又發現了令他覺得心緒微沉的一幕。
闊別一年未見的葉子青再出現在他面前時,雖然也是在大荒山的大雨天裡,來的又是不止她一個人,然而這一次伴在她身邊的人,並非上次的那個忠心僕女,而是一個陌生的面孔,是一個不介意自己被冷雨淋溼、肯脫下肩上麻絨披風撐起、為她遮雨的青年男子。
草棚雖然不小,但是棚頂長久無人修整,一遇大雨,漏洞即現,能遮雨的地方卻是不大的。雖然他與葉子青早已認識,葉子青此次來似乎也正是為了尋他,但當三人擠在一塊兒的時候,棚下的氣氛不知不覺竟然變得有些怪異起來。
這種怪異的感覺,來自於兩個人的心底。
葉子青的性格雖然比尋常女子少了許多的矜持,然而當她一下子孤身與兩名男子擠身在一處時,大雨惹潮的空氣,夾雜著三人為了躲雨而狂奔後身體上輕微發出的汗味,數種氣息夾雜在一起,任葉子青平時再性情大方如須眉男兒,此時也難免會心神不定,窘得是半天不開口說一個字。
而林杉更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看見葉子青後明明很高興,然而隨後見到了她身邊的那個男子,自己的心裡就突然冒出一個說不明白的東西,膈在心檻上不散開。
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