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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範圍內難度不大,但家主明令屬下只負責護衛先生的安全,所以屬下必須選擇避開一切枝節,便放他們去了。”
岑遲呵呵一笑,感嘆道:“有些枝節想避免它也還是發生了,如果今天不是有那幾人忽然闖入,我還不知道是哪一天才知道被你們倆跟蹤了呢!”
剛才說話的那名布衣隨從聞言面色微窘,語氣有些發乾的說道:“這的確是個意外。”
岑遲沒有再說話,他輕輕晃動著手裡的牽驢繩,那繩子的一端都被他耍弄得起了絨,而他腳下步履的速度漸漸愈發慢了。
那名布衣隨從見狀心裡有些著急。之前他倆人處於隱秘的跟蹤狀態,經常是岑遲在前面走,他倆在後面歇,那時岑遲想怎麼閒晃都不要緊,反正他倆總有追上的時候。可是現在,他倆走路的節奏要與這位散漫先生一致,就如一個平時習慣急步行走的人忽然要陪著一位蹣跚老人散步,那滋味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一名布衣隨從有些忍不住了,他剛才直面過岑遲的性情,覺其不是特別刻板之人,所以他才敢開口委婉的說出心裡的話。
“岑先生,屬下跟隨你多天,卻一直只見你牽驢而行,這是為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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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這並非屍變!
“這頭驢是我去年從溪心師傅那兒要來的,不知道是誰家的小驢走丟了,也一直沒人來領。”岑遲迴想了一下手裡牽著的那頭驢的來歷,忽然笑了笑又道:“一直以來我都牽它為伴,跋山涉水,今天不是你提到,我差點都忘了,驢是可以用來騎的。”
布衣人面露無言以對的神情,沒有再說話。
岑遲看了他兩眼,忽然問道:“你著急行路,莫非是史府發生了什麼事?”
布衣人遲疑了一下後才搖頭道:“小事不斷,但家主一直沒有給我們指令說要迎你回去,想必那些事已在他的應對範圍內。”
“罷了,我在外頭玩得也夠久了,不管史府是不是有什麼事發生,這會兒我既然決定回去了,一路上也不能太散漫。”岑遲說罷翻身騎上驢背,驢身本不魁梧,不過可能是第一次有人騎到它背上,所以它有些不適應,在原地打了好幾個轉才慢慢停住步伐。
那布衣人見狀立即快步走近,岑遲將牽驢繩信手扔給了布衣人,接著又說道:“正想囑咐你們一聲,雖然驢終究沒有馬的用途廣,但回去之後,你們可以餓著它、打它,不過別真的把它宰了來吃,以後我可能還要帶著它出去遊玩的。”
布衣人恭聲道:“不敢。”
岑遲微微一笑:“走吧!”
……
灰衣人頭領急步行出小廟外,待那廟宇完全被甩脫於身後的竹蔭中後,他才算是緩了口氣,可接下來就大大的打了個噴嚏。捏了一下發澀的鼻子,他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可恨。”
他的那名屬下看見這一幕,終於忍不住將心裡從在那小廟裡就冒出、一直憋到現在的一個問題說了出來:“老大,今天的事都太不湊巧了,沒想到在一間小廟裡會碰到那樣的高手。”
“碰到高手有什麼稀奇的,那間小廟是外小內闊,沒有在那裡碰到禁軍侍衛算是我們的運氣。”灰衣人頭領有些憤然的說道:“倘若不巧在那裡碰到了皇親,那我們番強而入的行為所闖下的禍事,可能連家主都圓不了場。”
灰衣屬下聽他這麼一說,眼中不禁流露出一絲目懾憚神情,他在猶豫了一下後才又問道:“不是禁軍侍衛即有那等功底,那兩人到底是誰呢?”
“那兩人雖然身手在我們之上,但所遵從的指令也是堅定的,只要我們不惹那個放驢人,他們便不會輕易出手,只是面孔極為陌生,看來應該是與我們類似的人。”灰衣人頭領思忖著說道:“身手了得,行事還能如此低調,看來那兩人的身後之人,也是極為高明的。可惜探不出對方的底來,否則以今天的事向家主稟告,也算是幫家主做成了一件事。”
灰衣人屬下輕輕點頭,想了想後,他又問道:“那麼我們追的那兩個人又是怎麼回事?”
“這是一個太不湊巧的誤會。”灰衣人頭領梳理了一下腦中的各種頭緒,然後皺眉說道:“剛才我們在竹林裡察覺到的人確實是他倆,可沒料到一回頭竟然召出了另一撥人。先出現的錦衣人跟他倆不是一路,並且在武功上明顯高出了很多。是我失算了,招惹了不該惹的人,追了不該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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