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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人從小廟正門離開時,也不知道算是有幸、還是無意義的看見了那兩名布衣人異常警惕的保護起來的那位朋友。
一處亭臺內掛了一頂鍾,周圍都是草地,在這個春初時節,嫩草新出,還淺得很。就在這樣的淺草地上,一個年紀約莫在二十五、六歲的青年人垂手於袖,安靜的看著面前的一頭小毛驢伏頭啃草。
在青年人身後不遠處,那兩名布衣人於一所房子的屋簷下束手而立。他倆人的背離那屋牆極近,然而他們卻一絲靠上去的意思也沒有,堅定的挺直著脊背。
小毛驢似乎是感覺到兩道陌生的目光落在了它身上,它停止了吃草,抬頭看了過來。然而,那看著驢吃草的青年人卻沒有動,他的目光依舊停留在剛才那頭驢啃過草的地方,不知道是在冥想著什麼,還是僅僅只是在發呆。
青年人沒動,侯在不遠處的兩名布衣人的目光卻隨著那頭驢看了過來,兩方的目光對碰了一下,四個人沒有說話,倒是那頭驢,像是有所感觸一樣的晃著頭甩了甩耳朵。
隨後,那放驢的青年人才像是回過神來,慢慢的抬眼看了過來。
只是,還未等他的目光對上這邊,灰衣人頭領已稍快一步的輕拽了一下他的屬從,快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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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打得你們說話
牽驢而牧的青年人目光在那兩名疾步而去的灰衣人背影上停了片刻,然後他轉頭看向屋簷下候立的兩個布衣人,目露些許疑色:“他們是什麼人?”
屋簷下的兩人神情莊重而內斂敬意,但他們聞聲只是搖了搖頭。
青年人隨即又道:“你們動手了?”
那兩人又是一同搖頭。
青年人沉默了片刻,接著他就席地盤膝坐了下來。這片淺草地也不知道是自個兒長成這樣,還是經過廟裡的僧人刻意的整理過,地表被密集交織的草莖鋪滿,均勻而沒有其它的雜草摻入,就像一塊承了天意的草毯,這麼坐上去的人倒不用擔心衣裳沾塵。
然而,屋簷下的那兩個布衣人卻對這一幕印象深刻。在他們眼中,那位受家主之命一路保護的岑先生一旦這麼坐下了,要麼就是他遇到了什麼想不明白的問題,要麼就是他要做出什麼決定了。
岑遲的心裡此刻的確盤踞著一個問題,這個問題需要一個決定,他猶豫了很久,今天終於決定做出一個選擇。他垂眉沉吟了一下,然後再次抬眼看向對面的屋簷下,溫言問道:“史公有沒有跟你們說,叫我什麼時候回去?”
兩名布衣人第三次一齊搖頭。
岑遲見狀,臉上神情一滯,但很快那凝住的神情就被一片無奈的微笑鋪開,他抬起右手平攤了一下,然後就站起身來,撣了撣衣襬上的草屑。
這時,不遠處有一小沙彌快步走了過來,直至岑遲跟前,他才合什一禮,語調平穩的說道:“岑施主,茶已煮好,溪心師傅在禪房裡等你一同品茶說禪。”
岑遲合什還禮道:“有勞師傅,請稍等片刻,在下要先處理一點私人瑣事。”
小沙彌悄然看了一旁屋簷下的兩個站得跟木樁一樣端正呆板的布衣人一眼,然後對岑遲溫言說道:“那小僧先回避了。”
岑遲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麼。目送小沙彌離開後,他忽然轉頭看向那兩個半晌都沒有挪開寸步的布衣人,目中神情讓那兩人的面色微動。
緊接著,岑遲就掏出隨身的錢袋子,從裡面倒出全部的銅幣、碎銀子,然後像扔石頭一樣間隔開來但又續接緊密的朝那兩人砸去。一邊砸,他還一邊憤然道:“我看你們還如何裝木頭,不說話,我就打得你們說話。”
那兩名布衣人斷然沒有料到,這位被家主重視和持有敬意的岑先生會突然來這麼一招。一絲慌亂在他們眼中閃過,但很快又歸於平靜,因為岑先生的武功並不怎麼高明,至少他們要對付起來是綽綽有餘的。
兩人一番手舞足蹈,倒不是因為被岑遲的銀子砸得躲閃不及而失態,只是為了將那些將要撒得到處都是的散碎銀錢盡數接住罷了。
岑遲手裡的銀子扔完了,他這才停手,並長長的舒了口氣。
那兩名布衣人將手裡的銀錢合到一處,然後就見其中一人握著滿掌的銅幣銀粒走了過來,他先向岑遲拱手一禮,然後開口道:“不知屬下何故惹了岑先生氣惱。”
岑遲不見悅色的笑了笑,說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