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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神情。在邁開步子去自己的私人配藥房時,才邁出兩步的他忽然駐足轉身,對伍書說道:“你的主意基本上是可行的,但是在此之前,我得委託你做成一件事。”
伍書從葉正名的話中嗅出一絲蹊蹺,但他沒有多想與多問,只是直言道:“葉老哥若有需求,儘管吩咐在下。”…
“請你拍我一掌。”葉正名注視著伍書的雙眼,在他的那句話說完後,他很快在伍書的眼裡看到了訝異神情,但他的目光和心中的決定依舊絲毫不變,以平穩的聲音重複著將剛才的話更清晰地說了一遍:“就以拍葉兒那一掌的力道,也拍我一掌。”
……
午間在小廟齋堂用了些齋飯,岑遲與小薔在廟裡供客人歇足的屋舍稍事休息之後,就有僧人到來,要引岑遲去溪心的禪房。在岑遲與那引路僧略說了幾句後,那僧人眼裡神情雖有凝滯,但終是點了點頭。
岑遲側身朝小薔招了招手,小薔見狀才明白了岑遲剛才與那僧人說的是什麼,她倒是毫無意見的欣然同往,心底也有些好奇嚮往,同時還有些忐忑。
去禪房的路上,走在岑遲身側的小薔忍不住悄聲問了一句:“只是跟那引路的僧人招呼了一聲,溪心大師本人並不知曉,我這樣去會不會唐突了?”
岑遲微微一笑,說道:“這所廟宇對香客要求無差異,並且在此之前,溪心師傅也不是沒與女香客一同講過禪道。只是等會兒你是以旁聽身份進入禪房,要注意,作為旁聽者,雖然不限身份時間,卻是不能參與到講論之中的。”
聽了他這麼一解釋,小薔倒是疑惑來,旋即又問:“只許聽不許說,這是為什麼呢?”
“參禪不同於閒聊家常,講求意念相通。”岑遲只簡略解釋了一句,微頓之後就換了個話頭又道:“正如你剛才所擔心的那樣,雖然聽禪者的活動是比較自由的,但是要與這廟裡的僧人講禪,則是需要提前約好的。”
小薔聞言,面現恍然狀的點了點頭。
待二人進了禪房,溪心見有女客同來,便讓那引路僧人搬了兩個蒲團來,又使小沙彌煮了一壺茶,送至禪房。
只是多了一個人,招待事宜就繁複許多,這一幕讓小薔看在眼裡,漸漸又有些悔於到來。她暗道自己作為一個旁聽者,卻給這講禪論道的兩位主角添了不少麻煩,真是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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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沒更,今天會補的,非常抱歉,揖手~
啊啊啊,我不喜歡炎熱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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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1)、風亂柳風亭
》 (331)、風亂柳風亭
講禪還未開始,小薔地心境就已陷入窘迫當中。
這一次,溪心是面向岑遲盤膝坐在蒲團上,小薔忽然有一種感覺,覺得上午見到溪心時,面對他的背影,似乎要比此時面對他神情平靜的臉龐,更讓人覺得心神安定。
可是上午自己拉走岑遲時,還說溪心背對著客人而坐,令人覺得有些不禮貌啊!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自己有些害怕看見他的臉龐呢?他明明給人很平靜溫和的感覺啊?
小薔有些侷促不安的坐在蒲團上,微微低著頭的她忍不住想仔細瞅一眼溪心的臉,不料她剛一抬頭,就看見坐在她前方的岑遲迴頭看了她一眼。
岑遲沒有說話,只是衝她微微一笑,就回過頭去面對溪心正襟端坐。
岑遲能感覺到小薔的侷促不安,小薔亦能感覺到他那微笑中鼓勵的意味。得了心中中意之人給予的力量,她心下頓時也安寧沉穩了許多。
講禪正式開始了,坐在岑遲身後距了兩步位置的小薔暗暗握緊了一下衣袖裡側。她的目光大部分落在岑遲的肩上,心下則已決定好,要認真聽這一場禪經。
她年幼喪父,在本該是最無憂美好的少女時代,她卻在那段日子裡服侍著纏/綿於病榻上的母親,整天提心吊膽,最終還是沒能挽留住母親病逝的步伐。
幸而年少多舛的生活沒有折扭她的性格,反而讓她更加珍視平靜生活。相府需要聽話本分的丫頭,她便入了相府,在這處深宅大院裡生活,每天做著自己的本分事兒,有些傻氣的長大。
或許她的一生就將這麼繼續下去。待年歲再長一些,攢出點小錢契滿出府,尋個憨實村漢嫁了。或者請相府裡的主事做個主,許給城裡某個可靠的人家為妾。憑她在相府磨練出的服侍人的細心手藝,下半輩子在夫家過上無憂生活,應該是能水到渠成的事。
然而命運主神讓她遇到了岑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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