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部分(第2/4 頁)
。如果不是你還要維持住與相府的關係,大可不必繞這麼大一條彎路,但是你自有你的打算,我不想幹擾你,我也相信你能做到,現在我只祈願你一切順利。”
岑遲微微一笑,只道:“事在人為。”
“我知道你不信神,不信命運。”溪心說話時臉上只有認真的神情,“聽聞你前些日子一直在生病,這一次又要動用到那種東西……你……我有些擔心,還是當心一點吧。”
岑遲聞言,心緒有一瞬間變得十分複雜。無言片刻後,他斂了微笑,但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面色跟溪心一樣認真地點了點頭。
溪心盤膝而坐,隨意擱在腿上,一直在不緊不慢的捻轉著佛珠的手頓住,他自蒲團上站起身,同時說道:“時辰雖尚早,不過你待在這兒的時間已經夠長了,該回去了。”
想到馬上便要告別如手足兄弟一樣的大師兄,回到那處他往日就不存在什麼眷戀,現在還對其心生一絲厭憎的深宅大院,岑遲的眼底止不住的浮現一片煩躁之意。
但他並未因心情變得惡劣而耽擱行動,很快也從蒲團上站起身來。
看著溪心轉身走向牆角矮案的背影,待他將環掛在拇指與食指之間的一串佛珠放下,再轉過身來時,岑遲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大師兄,你所知道的那些同門中人,不論怎麼說,都是宏道師叔給予的。現在你動用他們,會不會讓宏道師叔嗅出什麼來?”
溪心微笑著道:“你多慮了。”
他的面色溫和,然而他在露出微笑之前,眼底掠過的那絲異樣並未逃脫岑遲敏銳細微的注意力。…
所以岑遲沒有理會溪心那說得輕描淡寫的四個字,不過他也沒有任著性子立即爭辯什麼,只是像在陳述一件事情的經過一樣,微縮著眉頭緩緩說道:“像幾年前宏道師叔做過的那件事一樣,如今若在你身上再發生一次,我沒有信心,能夠像林師哥那樣救你出來。”
微頓之後,他略有遲疑地又補充說道:“只看你從宏道師叔那裡繼承而來的東西,先不說這合不合師門裡的規矩,總之是不難看出他對你的重視。後來你選擇離開了他,現在的他一定十分生氣。若讓他再有機會帶走你,我不敢想他會不會做出傷害你的事。並且若事情真向那個方向發展,即便我能與林師哥聯手,要救你只怕也會是難上加難了。”
岑遲說了很多,對此溪心則只是平緩開口,說道:“此事你不用擔心。”
“我離開北國已經很有些年頭了,若宏道師叔要找我,早在我聯絡那些同門旁系時就應該做出行動了。然而一直以來,他那邊似乎也沒什麼動靜。”
若有猶豫的沉默了一瞬後,他接著說道:“如今我能聯絡上的這些門人,自然也是經過了我回國後這幾年的經營,雖然他們的行蹤最開始是由宏道師叔傳遞給我的,但如今這些人與宏道師叔之間的聯絡也淡了,這是我篩選過後得出的結果。他們雖然不是離子繼承者,也不是北籬嫡系弟子,卻也有選擇自己忠誠與之的國度的自由。”
溪心話裡的意思很清楚,並且這種解釋包含的還不只是單一層面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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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5)、現在才是我
》 (345)、現在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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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溪心解釋了很多,他說得理由充分且條理分明,然而岑遲臉上憂心的神情也只是淡去了一部分。
溪心啟動他的人脈網,會不會使他牽涉到北邊那位師叔的追捕困境裡,對此岑遲仍沒有完全放下心來。
岑遲的這種情緒表現,溪心自然是能看得清清楚楚的。猶豫了稍許後,他終於決定向岑遲袒露一件事情,慢慢開口道:“如果我告訴你,那年林師弟救我離開北國,他的幫手是誰,應該就能完全斬斷你的擔心了。”
岑遲心裡疑惑了一下,聽溪心提到林杉的幫手,他很快想到了一個人。
對於那個人來說,林杉是他的得力幫手;而對於林杉來說,那個人亦是他的重要助力。
很快,溪心接下來說得話也印證了他心裡將要成型的那個設想。
“是王熾,也就是現在的皇帝陛下。”
溪心在說出這句話後,頓聲了很久。然而在他沉默的這個空檔裡,岑遲並沒有插話進來,他亦在沉默。
良久無話的溪心終再開口,溫和而緩慢的又說道:“我脫離北國裕王府的控制時,王熾尚還是周朝駐北邊防軍中的北衛將軍。那時候的他雖然在北邊軍營中威望不俗,但不論如何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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