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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袖子中,“滕侯爺這麼客氣,咱家怎麼能不收呢?”
“公公請到前廳喝杯喜酒。”滕尚儒見目的達到,也不多說。
“咱家還要趕回皇宮復旨,就不多打擾了。”趙世傑心滿意足地告辭。
“唉,小人……”蕭落煙看著趙世傑離去的方向,嘆了口氣。
“落煙那,這小人也有小人的好處,看來你以後少不得又得跟他打打叫道。”滕尚儒拍拍蕭落煙的肩,他知道蕭落煙對這個趙世傑沒什麼好感。
“落煙心中有數,會掌握分寸的。”蕭落煙恭敬地回答。唉,人人都打他主意,看來鋒芒太露也不是件好事。
兩個新郎的洞房(1)
外面的喜宴熱鬧非凡,與外面觥籌交錯的場景不同,新人的洞房內卻是異常安靜。
秋雁和傅倚水送了那隻公雞來之後,又派了個小丫頭送了個雞窩過來。這雞窩和平常的雞窩可不同,上下鋪的蓋的都是上好的錦緞絲被。這種被子,買一床,夠普通的貧苦人家過三五年的,而滕家,居然用來給一隻雞蓋,實在是有些暴殄天物。
朦兒將已經熟睡的公雞放進窩裡,蓋好被子。公雞在黃昏時候就該進窩了,只是因為吉時的關係,一直拖到了這麼晚才可以安歇,也真是難為它了。
滕家大夫人說,這隻公雞和她拜過堂,也算是她相公呢,那麼姑且就叫它雞相公好了。可是那邊床上,還躺了一個新郎,此刻正昏昏沉沉地,半睡半醒。
頭在枕上左右輕輕擺著,嘴唇在微微的蠕動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冷汗隨著額頭流了下來,滴落在枕巾上。
“大少爺……”朦兒輕輕地推了推藤鞥琪。
她以前被賣到一戶人家照顧一個生病的夫人,聽說,生了病的人,特別容易做噩夢。聽老人們說,是因為身子虛,妖魔鬼怪就容易近身附體。看藤鞥琪現在的樣子,一定是做噩夢了吧?
“大少奶奶……”屋外傳來一個有些童稚的聲音。
“誰啊?”朦兒看了看床上的藤鞥琪,走到門邊輕聲問。
“我是小童,負責照顧大少爺的,特地端熱水過來。”外面的聲音回答。
朦兒開啟門,卻見到一個穿著青衣小褂的童兒,大約十二三歲的年紀,虎頭虎腦的倒也可愛。小童一見朦兒就“嘿嘿”憨笑道:“大少奶奶,大少爺又出冷汗了吧?我來給他擦擦。”
“他……經常出冷汗嗎?”朦兒輕聲問。
“是啊,幾乎每晚睡著了都出。”小童端著銅盆往裡走,一邊解釋著。
“大少爺,他到底得的是什麼病啊?”朦兒有些好奇,那麼美的美人兒,得了病,讓人的心都揪起來了呢。
“我也不知道,只說是渾身沒力氣,晚上老出冷汗。時好時壞的,好的時候,也能下地走兩步,不好的時候說句話都要喘上三喘。宮裡的御醫都來了好幾個,藥也吃了三四年了,就是不見好。”小童微微嘆口氣,看著藤鞥琪,“我家少爺,真的是個很好的人呢,怎麼會得了病了呢?”
見小童嘆氣,朦兒的心情也沉重了起來,跟著嘆了一口氣,看著小童將汗巾浸溼,然後擰乾,幫著藤鞥琪擦起身子來。
“小童……”傅倚水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到了房內。想來還是不放心就這樣將兒子交給這個“白大小姐”。
“大夫人。”
“大夫人。”
朦兒和小童同時叫出聲,傅倚水眉頭一皺,盯著朦兒道:“海棠,你既已嫁入滕家,便是滕家的媳婦,這稱呼,是不是該改改了?”
什麼稱呼?朦兒一愣。
“大少奶奶,哪有媳婦稱婆婆為‘大夫人’的?應該叫娘!”秋雁提醒。
“對不起……娘。”朦兒趕緊將功補過。
兩個新郎的洞房(2)
傅倚水看了朦兒半晌,也不知道她是真笨還是裝笨,不過這稱呼之事還要別人提醒,似乎也太過了一些。傳說中白海棠雖然刁蠻了一些,為人刻薄了一些,可是好歹也念了幾年書,據說還有些才學,不至於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得吧?看來她就是根本沒把自己當是滕家的媳婦。
這樣一想,傅倚水對朦兒的憎惡便添了幾分,看看小童,說道:“小童啊,以後這些活計就讓海棠來做吧,當人家的妻子,不比在孃家,也該學學怎麼照顧自個兒的丈夫。”
“大夫人……這……”小童有些為難,“大少奶奶剛來咱們家,怎麼照顧大少爺,想必還不太清楚……”
“不清楚,就教到她清楚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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