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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地行禮,又問道,“爹,你這麼晚了,不在帳房做帳,不去前廳喝酒,怎麼跑到這邊來了?”
蕭木神色自若地道:“二夫人那邊這月的月錢還沒領走,我給她送過去。”
“二夫人的月錢?”蕭落煙一愣,“爹您派個小夥計給送去不就行了,怎麼您老人家親自跑一趟?”
“我做事,需要向你請示嗎,蕭大管家?”蕭木的臉色忽然一沉。
蕭落煙慌忙道:“孩兒不敢,孩兒這就去前廳招呼賓客們。”蕭落煙行完禮,往前廳走去。看著滿堂賓客,他微微嘆了口氣。這裡,終是別人家啊,而他,是下人,也是個過客,僅此而已啊。
後院,看著蕭落煙離去的背影,蕭木終於深深地噓出一口氣。落煙他,應該沒看出什麼端倪來吧?
*
前廳喜宴還在熱熱鬧鬧地舉行中,卻聽正門口一陣喧鬧傳來,有個家丁匆匆跑進來,火急火燎地找到滕尚儒道:“老爺老爺。宮裡來人了!”
“哦?”滕尚儒忙整整衣衫,到門口迎接。
“喲,滕侯爺,你家裡好熱鬧啊。”下了馬車的大內總管趙世傑看著滕尚儒笑眯眯地開著玩笑。
“趙公公過獎了,不過是普通家宴而已,有些倉促,讓公公見笑了,裡邊請,喝杯薄酒。”滕尚儒謙恭地回答道。
“侯爺過謙了。”趙世傑說著便往裡走,“皇上知道侯爺特地開了九百九十九桌酒席為大公子祈福,所以特地叫咱家過來給送些禮金。”
蕭落煙的無奈(2)
“有勞公公了。”滕尚儒帶著趙世傑到了正堂,叫了蕭落煙及三位夫人一起,貴聽聖旨。
“皇上有旨,文鼎候長子小登科之喜,特賞黃金,九千九百九十九萬兩——”
“賞,布帛九千九百九十九匹——”
“賞,大米九千九百九十九石(dan)——”
“祝兩位新人從此長長久久,同偕共老,欽此——”
聖旨念畢,滕家三呼萬歲謝恩。看來這皇上也十分清楚滕家是多麼迫切地需要“長久”這個詞。只是,皇恩如此浩大,倒讓滕尚儒有些擔心起來。
俗話說,物極必反,當年滕家對倉隱帝有恩,所以倉隱帝登基後不停地給滕家各種賞賜。在外人的眼中,滕家是深受皇寵,風光一時無兩。
只是,自古以來,有多少看過皇上落難之時潦倒樣子的人是善終的?
所以,滕尚儒在倉隱帝要給他封賞的時候,他寧願只要了個文鼎侯的虛銜,不受俸祿,回家做做生意,過過日子。
但是,正因為這樣,皇上反而更加器重他,京城的人幾乎都知道,他滕侯爺在皇上面前說的話是很有分量的。
只是這舉國上下,朝野內外有多少雙眼睛在看著,看著滕家最後的結局?在滕家越來越風光的背後,卻隱藏著滕尚儒越來越濃的擔憂。
“蕭管家,多日不見,越發精神了。”趙公公宣完聖旨看到了蕭落煙,隨口道,“皇上近日要去南巡,少不得要去趟揚州,聽說大管家剛從揚州接了新娘子回來改日有空可得跟咱家叨唸叨唸,給介紹個好去處,也好讓咱家在皇上面前長長臉。”
蕭落煙客套地道:“公公是皇上面前的紅人,哪需落煙幫忙啊。不過公公差遣,落煙莫敢不從?”
“滕侯爺啊,瞧你家的蕭管家,多會說話。”趙世傑被捧得高興,稱讚起來,又隨口笑問蕭落煙:“滕大公子今日小登科,不知道何時輪到蕭管家啊?”
怎麼又是這個問題!蕭落煙無奈地回答:“蕭某隻是滕府一個下人,哪敢和大少爺相提並論?”
“哎,這滿京城哪個不知道藤侯爺對你如子侄一般,蕭管家怎麼自稱是個下人呢?”趙公公叫嚷起來,“蕭管家,你未免過謙了。”
“哎,趙公公,這落煙為人公私分明,您別往心裡去。”滕尚儒一把拉過趙世傑,看著他的鞋面叫起來,“呀,趙公公,你這宮裡宮外地跑,把鞋子都磨破了,真是太辛苦了。”
趙世傑莫名其妙地低頭看鞋,哪有破啊?這可是雙新鞋,好好的,一點磨損都沒有。
而一邊的滕尚儒已經從袖中拿出一張銀票塞給趙世傑道:“這裡有些散碎銀子,趙公公就拿回去買雙新鞋。公公您就數跑尚儒這邊次數最多,害公公的鞋磨破了,尚儒是最大的罪人,這點小意思,公公可不能推辭哦,就當尚儒為自己贖罪了。“
“呵呵,咱家剛剛還沒發現呢,這鞋果然是破了。”趙世傑很配合地笑起來,將那張銀票塞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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