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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子被判了死刑,蕭落煙經我求情,可保全屍。”秦拾言再講一句。
“與我何干?”霜非晚輕問,她與蕭氏父子,並無多大交情。
“朦兒求我救他們!”秦拾言揭曉答案。
“她求的是你,你來找我做什麼?”霜非晚眼睛微抬,總算有了些許情緒。
“只有你有辦法!”秦拾言肯定地說。
霜非晚嘴角泛起一絲似有若無的笑意,不知道是冷笑還是諷刺:“你可知,這是欺君之罪?”
“知道,所以,我不會讓你白幫忙!”秦拾言從袖子裡拿出那個匣子,放到她面前的桌子上。
“這是什麼?”霜非晚瞥過一眼。
“一個玉鐲!”
“玉鐲?”
“是的,我親孃留下的,秦家的家傳之寶,只給長房長媳!”秦拾言平靜地說著,盯著霜非晚的眼神卻沒有絲毫的鬆懈。
手一抖,筆下一歪,一個字狠狠地劃出長長一道。
“真可惜,浪費了一張好紙。”霜非晚看了看寫壞的紙,卻沒有換,繼續伏案,又謝了幾行。
長時間的靜默,在兩人之間停滯。
許久,霜非晚停筆,將筆擱置,然後問道:“如果,我不答應呢?”
秦拾言笑了:“我和落煙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酒自然是同喝。”
“你在威脅我!”霜非晚冷聲道。
“是!”秦拾言好不諱言。
又是靜寂。
這次,比剛才更長一些。
最終,霜非晚長嘆一聲,拿起桌子上的匣子,道:“我們之間,非要弄成這樣,你才甘心嗎?”
秦拾言定定地看著她:“過些天,我讓肖丞相為我到皇上面前保媒,至於你爹這邊,我會找京城最好的媒婆來下聘!”
忽然覺得說什麼都是多餘的,霜非晚離開書桌,道:“你坐會吧,我把這匣子收起來!”說完,也不理秦拾言,徑自出門而去。
春風入門來,吹過書桌,將桌子上的書翻得沙沙作響。一張沒壓制的紙,輕輕地從桌子上飄到地上,隨風滿地翻滾。
那是剛剛,霜非晚寫壞了一個字,卻沒有換紙重寫的藥方。
大廈一朝傾
滕府,楚園。
凌筱溪站在滕鞥楚身後,怒氣衝衝地叫道:“夜,我叫著你住手,你為什麼還要堅持這麼做?”
“我做事從不詢問別人的意見!”滕鞥楚冷冷地回答。
“你不怕別人知道你的真正身份嗎?”凌筱溪咄咄逼人。
“不會有人想到的。”滕鞥楚很自信地道,“沒人會相信,當年殺死恆帝的鬼面將軍是個十三歲的孩子,所以,不會有人將我們聯絡在一起。”
“這麼說來,你都已經想好了?”凌筱溪忽然覺得有些心灰意冷,“我一直以為,我們這麼多年相處下來,總有些也別人不一樣的感情。也許,我的話你多少會聽一點,沒想到你還是這樣我行我素!”
“我沒想到,我們認識好幾年了,還不如你見了沒幾次面的女人對你有影響力!”
滕鞥楚皺眉:“什麼女人,什麼意思?”
“還有誰?誰對你有影響力,你比我清楚!”凌筱溪氣得一扭頭,“你這麼多年來都缺乏親情,所以,你對滕家的人關心,看到滕家有人,就算只是個丫頭,對你好,你就沒有抵抗力,我能理解。”
“但是這麼久了,你一點都沒搞清楚你對她的感情到底是什麼樣的,我想,你這輩子都不會搞清楚了!”
“你這樣說話,我會以為,你喜歡我,你在吃醋!”滕鞥楚有些懷疑地看著她。
“要不然呢?”凌筱溪抬眼,瞪著他,“我十八歲就認識你,今年我二十四歲了,你以為,哪個女人能這麼不顧自己一切地整天圍著你轉?你以為,我真的完全沒有任何傷心難過的事情,可以每天對著你嘻嘻哈哈?你以為,我有事沒事來找你,真的是我天生喜歡多管閒事?”
一頓吼完,凌筱溪只氣得在一邊吐著粗氣。
“我……”滕鞥楚忽然有些說不出話來,這樣的情況,他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行了!”凌筱溪擺擺手,“我曾經夢想想改變你,讓你注意我,但是我想,我錯了,就算再瞭解你,也根本完全改變不了你,我累了,以後我都不會再管你,也不會再來找你!”
“我……”滕鞥楚剛要開口,外面傳來一個丫頭的聲音:“二少爺,不好了,宮裡來人了,要查封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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