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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一個地方,救了他一命。此刻,他卻殺了一個忠於他的告密者。這人,到底是黑是白?
“皇上,要不要發兵全城通緝?”秦拾言提議。
倉隱帝罷罷手:“不用了,他救我朕兩次,這次,便當是朕還他的恩情了!你起來吧。”
“是!”秦拾言低著頭,起身,這倉隱帝既然知道知恩圖報,必定也是個重感情的人,那麼下面這步便好實施了。
“秦愛卿!”倉隱帝忽然問道,“依你之見,那個肅木和燕落梟的案子怎麼處理?滕府一干人等,又該如何查處?”
今日進宮,秦拾言便料定倉隱帝會問他這個問題,當下背書一樣答道:“謀逆大罪,當誅九族,領頭者,該凌遲處死!”
倉隱帝眯起眼,打量著秦拾言,許久才開口:“哦?秦愛卿倒是執法嚴明啊,朕聽說,這燕落梟在滕府之時,和你可是莫逆之交,情同手足啊。你就一點都不想為他求情?”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雖然是臣的好友,也不能因此得到赦免!”秦拾言朗聲回答。
倉隱帝眼中閃過一絲懷疑,剛要發問,卻劍秦拾言復又跪下,道:“但是,皇上,臣和他,曾是共過患難的好友,所以,臣想為他求情!”
“你剛剛不是還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嗎?”話雖然有些不悅,倉隱帝臉上的疑慮卻是消了大半。
秦拾言再接再厲:“不錯,話雖這麼說,可是,那燕落梟不過是肅傑手中的一個傀儡,真正的幕後黑手是肅傑。臣自知他也是死罪難逃,但是望皇上看在他與臣多年相交的份上,留個全屍給他,也好讓臣將他好生安葬。”
倉隱帝臉上難得有了一些笑意,這個秦拾言做事有禮有節,倒也不失為一個忠臣義士,當下點頭,道:“既然你有這份情義,朕哪有不答應之理?”
“謝皇上!”秦拾言忙磕頭,再抬頭問,“不知皇上將如何處理滕家人?”
倉隱帝沉吟:“這事,你說呢?”
秦拾言道:“臣可以保證,滕侯爺他們絕不知道那蕭氏父子就是前朝餘孽,所謂不知者不罪,那侯爺頂多是有個失察之罪,不應重判吧?”
倉隱帝點頭:“如果真像你所說,倒也可以。不過此事尚未有定論。這樣吧,將滕府封了,藤家人先出府去,等案子查清了,如果真的不關他們的事,再將財物發還給他們!”
“皇上,這……”這是什麼判罰?分明是皇上有意為難滕家,秦拾言在滕府多年,也知道不少皇家對滕家的心結,雖急,但也不知從何求情。
倉隱帝搖頭,不讓他再講吓去,秦拾言只好作罷。
想了想,還是開口:“皇上,滕府人口眾多,就算有罪,也是滕家人的事情,那些丫頭小廝雖然是滕家買進的,想來定是不知情,不如放了他們,免得累及無辜。”
倉隱帝在聽到“丫頭小廝”的時候表情明顯一滯,過了半晌才開言:“那就照你說的辦吧。”
“是!”秦拾言磕個頭,“臣告退!”
殿內,只剩下倉隱帝一個人,呆呆地坐著,若有所思。
丫頭小廝……
那是許久不曾記起過的遙遠回憶,是真的忘記了,還是刻意迴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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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南面,霜寒藥鋪。
秦拾言手上拿著一個長方形的紅木匣子,看了一眼,塞進袖子裡,走了進去。
“哎,你找誰啊?”小夥計攔住他。
“我找你們少東家!”和霜非晚認識這麼久,這霜寒藥鋪卻是第一次來,沒人認得他。
“你知道我們少東家是誰嗎?那可是皇上的乾女兒,妙聖公主,是欽封的醫女,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小夥計見秦拾言說話沒頭沒尾,火氣立刻竄了上來。
“小四,讓他進來!”身後,霜非晚不知道何時從後堂走了出來,看到秦拾言愣了愣,讓夥計放行。
“找我什麼事?”房內,霜非晚淡淡地問,一邊還抄著她剛剛沒抄完的藥方,氣定神閒。
“滕府出事了,你知道嗎?”秦拾言問。
“知道!”霜非晚點頭,將毛筆在硯臺上添了些墨汁,頭也不抬,繼續奮筆疾書。
“你不著急嗎?”秦拾言問,“朦兒也在滕府!”
“和滕鞥琪成親的是白海棠,滕鞥琪休的也是白海棠,和朦兒一點關係都沒有!”霜非晚冷靜地回答。
秦拾言有些不置信地看著她,回答滴水不漏,果然是才女。
“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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