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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那個充滿報復的青年,如今已經是萬乘之君。而她,也不復是當年那個天真單純的小丫頭,為了保護幽琬蝶,為了保護她的天賜。她變得尖銳而富有心機。
是不是如今自己的性格,更配得上他今時今日的身份?
可是,在以後漫長的需要共同度過的歲月裡,當發現雙方身上巨大的改變時,他們是不是還可以如想象中那麼美好,依然矢志不移地愛著對方?
嫻小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甚至,沒來得及知道。
鍾子悠的聖旨已經發到了滕府。
霸道的他甚至不需要和朝臣們商議,直接封嫻小雨為賢妃,賜住鳳儀宮,哪是皇后才能居住的地方,靠近鍾子悠自己的未央宮。嫻天賜為皇長子,封壽王,賜住東宮,這幾乎和太子是一樣的待遇。
朝臣們不是沒有議論,不過,鍾子悠的手段一向霸道,再加上本來還有一個可以從中周旋的晉王爺這次居然也一邊倒,同意他哥哥納這個妃子。大家也就只能聽之任之,不再多言。
正巧此時宰相藍肖幫秦拾言和霜非晚做媒,說明兩人是情投意合。
鍾子悠是簡單地問了一句,上次秦拾言的未婚妻如何處置,而藍肖則早想好了說詞,只說上次是找到了,不過那個姑娘已經嫁人了。而秦拾言心中其實一直有妙聖公主,只是為了責任不願表達而已。
這麼一來,倒讓剛剛和舊情人重逢的鐘子悠非常感同身受,二話不說,下旨,三之後,黃道吉日,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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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滕家卻鬧開了鍋。
因為是一大家子人,也不好總住客棧,於是凌筱溪託人找了一處四合院,租了下來,供他們居住。
湊巧,揚州繡莊的主管找上了門,說是讓朦兒來簽收上月的帳目。因為當初,將這繡莊盤給朦兒的時候,滕鞥琪就註明,每月送去的款項,都需要必須送到朦兒本人手中,並由她簽名蓋章才可以。
朦兒既然不在滕家的名冊內,她名下的東西,自然是沒有被查封。沒想到滕鞥琪一次有心的成全,卻解決了如今落難時的大問題。畢竟老讓凌筱溪照顧著他們一大家子人的開銷,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
朦兒到京城好多天,揚州的賬,自然也是到了該結的時候了。送去時,碰到了衛大娘,她也不放心女兒的情況,索性讓他們帶著銀票上京,給送來,順便看看朦兒的情況。
沒想到,這一筆原來在滕家不起眼的款子,卻如同雪中送炭,成了滕家的及時雨。
錢財大事解決了,但是另一樁大事卻讓滕尚儒氣上加氣,剛開始好轉的病情,加重了。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滕尚儒拍著床,怒視幽琬蝶,“天賜是皇子的事情,你是不是早知道?為什麼她會在這個時候進宮?”
“老爺,你先別動氣……”傅倚水忙拍拍他的背,幫他順氣。
“怎麼回事?”滕尚儒並不大算就此罷休。
幽琬蝶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傅倚水,有些遲疑。
“二孃,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呀。”滕鞥琪也急了。滕尚儒這麼個急法,非常影響病情,曾經他也是個臥床不起的病人啊。
幽琬蝶低了頭,將自己的身世和如何求得嫻小雨進宮相助滕家等都一一細說出來,只聽得滕尚儒一陣劇烈的咳嗽不止。
“好,我娶的好夫人,好,好……一個個都瞞著我那麼多事情。”滕尚儒緩過氣來,只管罵,“如不是你,滕家怎會到此下場?你又何必牽扯進無辜的人進來?”
“這事怎麼能怪娘?你娘也是身不由己。”滕鞥楚終於忍不住了,忘了前些天父子兩人冰釋前嫌的感激,出來維護自己的母親。
“鞥楚,這事原本就是孃的錯。”幽琬蝶低了頭,拉住兒子,“當初,我要是跟老爺坦白,他就不會讓蕭家父子進門,就不會有今日之禍了。”
嫻小雨進宮(2)
滕鞥楚不服:“皇上早就對滕家有所顧忌,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您又何必將責任全往自己身上攬?”
“行了行了,你們都先出去,老爺喘不過氣來了。”傅倚水趕緊叫人去請了大夫。
霜非晚在準備婚事,這些天,怕是不好請了。
只是,嫻小雨進宮好些天了,赦免滕家的聖旨,怎麼還沒下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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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前一天晚上,霜寒藥鋪。
“非晚,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