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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我們不能用今人的眼光苛責於他吧。
如果說我的這部小說的所謂特色,除去表現了一個從微末走向偉大的男人的奮鬥歷程外,更有他的人生悲劇——骨子裡的傲氣,而其他較為顯明之處也在於——表現了一群女人,表現了一群精神覺醒、人格獨立的女人。這也總是我想在自己的文學作品中所刻意追求和強調的東西。
也就是說,她們對於自己追求什麼、反對什麼都有著自己清晰、透徹的了悟,甚至作為女主角之一的英喬,她對於男人更是可以不在物質上依附的,這也即是最終塑造出其獨立人格的一種不可忽視的現實要素——她的得以善終其實就是我刻意營求的結果。其實到底什麼是“精神覺醒”,只要再想一想林黛玉就大概意會了,她總不願看人臉色、活得不像“自己”……這也並非是超時代的,而是秦漢時代的婦女本身就要比唐宋尤其明清以後的婦女要在社會生活中積極、活躍得多,也就是說地位要高得多。
還有就是一些間接從翻書得來的經驗,我倒覺得這可能有些是他人所忽略的歷史真實。就比如說,去年末我因為鑽研了一段“江湖”的緣故,看了一些《中國遊俠史》之類的書籍,結果我就發現原來中國歷史上一直都存在著一個與官府、與正常社會秩序相對立的——秘密社會,也就是我們平常所謂的“江湖”,它的能量往往非常巨大。這個問題其實是相當複雜的,在我自己的這部小說中,我基本上只是從一個細小的剖面略一表現了秦朝時的“江湖”。
既然是傾心過文學的人,自然我對於藝術的“美”有相當執著的追求,我一直以來就有這種體會:真理因為其常常的相對性可能不會是永恆的,但“美”卻一定是永恆的。
我在儘量不脫離歷史真實的同時,表現了一個有血有肉的韓信。好在關於韓信的歷史記載不是很多,他身上有太多的歷史盲點留給了我們加以推敲和想象的充分空間,但他若是東漢以後的名人可能為了小說就必須要傷害多一些的歷史真實了!但是,雖然這部小說與歷史記載幾乎沒有什麼衝突,但歷史小說中所創造出來的文學形象,仍舊是與其歷史原型有很大區別的;有時可能是根本不同的兩個人,雖然看上去很相似。不得不說,文學形象絕不等同於歷史形象,而且每個人所理解的也都會有所不同。比如即使寫人物傳記,可能同樣的史料不同的人寫出的味道也是大異其趣(這一點明史專家樊樹志就說過)。
一部小說總是有自身鮮明的主題,我的這部小說的立意在青春、勵志,這也是受了《大長今》的感染。總之,雖然我不能保證每個人讀過它之後會喜歡,但我卻可以毫無愧色地說,你讀過之後肯定會有所收穫,尤其於一個有志氣的人而言。
平庸有罪,只有努力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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