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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
5月30日
上午應邀去烏茲別克紀錄片廠看一部描寫澳大利亞土人的悲慘生活與鬥爭的紀錄片。下午在電影市場看一部日本影片《 舞序 》。
晚上在維吾爾詩人如茲·卡德爾家中作客。如茲·卡德爾原籍我國新疆喀什噶爾,於一九五五年赴蘇學習,此後在塔什干定居。他是我國著名維吾爾詩人鐵依甫江的朋友,由於鐵依甫江的介紹,我到達塔什干後與他取得了聯絡。他告訴我,他用俄語和烏茲別克語寫作,已經出了十多部詩集。他現在在科學院的文學研究所工作。他的妻子善良溫厚,有點發福,口裡鑲著幾顆金牙,不論是語言聲調、動作、形體,與我在新疆常常接觸的維吾爾女人無異。
同桌就餐的還有一位年輕人,他說:“我是為了看一看中國人才來的,我沒有見過中國人,我很好奇。”他說,他的印象是“中國人都是一些好人,是和我們一樣的人”。
導演黃蜀芹同志和蘇方工作人員嘎麗娜也都在座。嘎麗娜即席發表了熱情親切的講話。嘎麗娜說:“這次本來是委派另一位年輕同志來擔任中國代表團的聯絡翻譯工作的,後來因為他家裡有人生病,臨時換了我。開始時我有顧慮,我能勝任這樣的工作嗎?和中國人打交道會是容易的嗎?我懷著忐忑的心情開始了這一工作。經過幾天相處,我感到中國代表團是最有文化、懂禮貌、守時刻、守紀律的,他們當中有的人精通俄語,而他們的團長又會烏茲別克語,需要我做的事很少。當我把這一情況講給旁邊的翻譯聯絡人員聽的時候,他們都說我是一個幸福的人。”
我們感謝嘎麗娜的熱情友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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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31日
上午在藝術宮看伏龍芝製片廠拍攝的《 狼穴 》,寬銀幕,上下集,描寫一個犯罪集團的覆滅和一個失足者的得以挽救。導演叫做謝米施·巴洛德,他曾經導演過欽吉斯·艾特瑪托夫原著的《 白輪船 》。謝米施·巴洛德的妻子阿衣吐爾安在《 狼穴 》這部影片裡飾演女主角。她是維吾爾族母親、吉爾吉斯族父親的混血兒,出生於我國新疆伊寧市。這樣,我們至少是半個老鄉了。
電影放映時,坐在我左側的是阿衣吐爾安的母親和她的女友。這位中年婦女告訴我說,她不久前曾回過中國,在新疆探親後還到蘇州、杭州等地旅遊,她的中國之行是非常愉快的。
《 狼穴 》放映中,阿衣吐爾安坐在我右側,一字不落地把影片的全部俄語對白譯成了維吾爾語,使我對影片有了很好的理解,其情可感。
下午放映《 青春萬歲 》。馬立克·克尤莫夫陪同中國電影代表團上臺與觀眾見面,接受了獻花。演出中,不時聽到觀眾的會意的笑聲。演出後,掌聲很熱烈。
晚上看了一部古巴喜劇片《 鳥要飛 》,輕鬆愉快,粉飾太平,不乏小噱頭。
夜十一點去烏茲別克電影製片廠參加該廠的招待會。一進門是一個長長的葡萄架,周圍是自來水噴霧器。塔什干這些日子本已是乾熱異常的,但是在這葡萄架下馬上覺到了潮潤清爽,似是到了一個清涼世界。
招待會上吃了富有中亞風味的串烤羊肉。烤羊肉的又香又辣令人饞涎欲滴的青煙在天空裊裊上升。來賓們對串烤羊肉十分感興趣,有時服務員剛把盛著烤羊肉的盤子端到半路上,就被周圍的客人截去,有幾個“邊遠”桌子上的客人,竟未能吃上如此美味。
有三個烏茲別克女演員,身著長裙,肩披長髮,啞聲歌唱,電吉他伴奏,她們的動作是百老匯式的。然後人們紛紛起舞——迪斯科( 香港譯作“計程車高” )。這使我想起了旅美時的一些場面。“計程車高”確是突破了東西方之間屏障,風靡於全球,這倒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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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日
上午九點三十分,中國電影代表團依例舉行記者招待會,記者提問很踴躍也很禮貌。他們問《 青春萬歲 》影片中反映中蘇人民的友好的一些場面是否小說原有的,我們給予了肯定的答覆。他們問中國的電影生產情況。他們還問對塔什干電影節的口號的看法。我回答說,電影節活動有助於各國電影工作者的藝術交流,能夠增強各國人民之間的相互瞭解。至於維護世界和平,是一個重要的卻也是艱鉅複雜的任務,它需要多方面的努力。
記者們還詢問了在中國放映外國電影的情況和我們參加這次電影節的感想,我們都一一作了回答。
按照電影節的安排,每個代表團在其主要影片放映後舉行記者招待會,只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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