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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小遠尚未答話,魯智深己介面道:“阿哥不喜這套,灑家也不喜歡。鬍子,你快收起來吧!直娘賊,你倒做了知縣,怎麼還穿盔甲?為何不穿公服?”
孫立道:“大師取笑了,我這樣子,像個知縣嗎?我還是做巡檢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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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笑道:“知縣算什麼?知州、知府,你也做得。”
孫立一愣,見齊小遠微微一笑,便知武松此言,不是隨口亂說,心道“己然招安,還說這話,難道還要反嗎?”不由面露喜色。
齊小遠道:“孫賢弟,並馬過來,給我談談鄄城的情形。”
在鄄城官衙住了一天,翌日早起,便繼續趕路。齊小遠歸心似箭,不打算繞道鉅野了,那是濟州衙門所在地。濟州知州,也不是非見不可。
梁山在山眾將一早就全部下山,乘船直放鄆城,郊迎十里,在鄆城外五仗河渡口搭起木臺,紮起山棚,“結采懸花,”“香菸拂道,”千百戰船,齊泊河岸。人人歡天喜地,專候齊小遠到來。
到了午時,齊小遠的儀仗終於出現了,盧俊義、吳用率眾將跪在路上,樂和領著眾樂手在路邊跪奏禮樂。這是迎詔書的禮儀。
齊小遠跳下馬,左手攙起盧俊義,右手扶著吳用,含笑道:“眾兄弟請起,咱們回山寨聽詔書。”
眾人簇擁著齊小遠上了戰船,直駛到梁山金沙灘。上岸之後,又乘馬上山。
接下來就像書中所寫:“三關之上,三關之下,鼓樂喧天。軍士導從,儀衛不斷,異香繚繞。直至忠義堂前下馬。香車龍亭,抬放忠義堂上。中間設著三個兒案,都用黃羅龍鳳桌圍圍著。正中設萬歲龍牌,將御書丹詔放在中間,金銀牌面放在左邊,紅綠錦段放在右邊,御酒表裡亦放於前。金爐內焚著好香……”
齊小遠有種暈乎乎的感覺,心道“老子究竟是穿越到真實的北宋,還是小說裡虛構的北宋?”
然而,他眼前這個世界,是實實在在的。天是藍的,雲是白的,風中傳來青草的味道,戰馬的嘶鳴陣陣入耳。眾將都己在堂下排成幾隊,跪伏在地,屏息凝神。有一雙不安份的黑眼睛偷偷看著他……
扈三娘。齊小遠微笑起來,回望過去,那雙眼睛觸電般縮回去。但只是一剎那,那個俏麗的臉龐又揚起來,大膽地盯著他,閃著頑皮的光彩。
“呵呵,”齊小遠再次笑了起來,“三娘,我知道你是真實的,這個世界也是真實的。其實,就是假的又如何?什麼是真,什麼是假!老子管那麼多幹嗎?我來!我看!我征服!就是這樣!”
他清清嗓子,從桌上取下詔書,莊嚴地道:“制曰……”
ps:招安使、宣諭使皆非正式職官,多是臨時差遣,事了即罷。宣諭使副手有宣諭副使、宣諭判官,亦可不置。後文亦有此類非正式官銜(如諸軍都統制等)不再一一註明。又南瓜原產於南美洲,元代史籍就有記載,己是常見之物。我假定它於宋代傳入。
第十五章 雷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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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小遠回到梁山,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徵發十縣民夫、工匠,由陶宗旺、宋萬統領,配合雷橫、李雲、鬱保四的土木司“河道軍,”在梁山附近和壽張縣城起造房舍。
當時民居多是版築土磚。上點檔次的,是青磚建築;更高檔的,是石材,以及竹木結構建築和鐵琉璃磚建築,忠義堂就是石磚混合建築。齊小遠要起造的民居,有青磚房,但更多的是土磚房。
壽張新知縣尚未到任,齊小遠簡直把縣城當自家後院了,毫無顧忌地廉價強買地主田地,見縫插針,在城中起造起一排排的房屋。地不夠了,再到城效起造。也有平價向居民購買的舊房。
這些房屋,是安置梁山軍人家屬的,有家屬的軍漢晚上皆可回家居住。梁山一百單八將在山寨皆有青磚房。一百單八將以外,尚有不少大、小頭目,城裡的青磚房就是為他們建造的。
這個壯舉是齊小遠籠絡軍心的手段,梁山軍漢歡天喜地。只苦了那些廉價出讓土地房屋的地主,申告無門,有苦難言。
大部分房屋皆是按照現代軍營模式,用版築土磚圍成幾個大院,每院四角設定瞭望臺,戰時可作為獨立的堡壘。房屋是一排挨著一排,整齊劃一,省工省料,建造起來也非常容易,蓋好一排,搬遷一排。每家發些安家銀兩,家屬或做買賣,或為佃農,壽張縣城因此幾乎又擴張了一半。
壽張本來就是上縣,因為梁山像大多匪幫一樣,恪守“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原則,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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