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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心道:“這滿堂傢什,就值萬貫。如果兩幢樓每個房間都如此佈置,明教的財產太是驚人。我梁山也無此財力。”
小廝伺候兩人洗過腳,道一聲“貴客安歇,”便躬身退出。兩人互相看看,有滿肚子觀感要說;又恐隔牆有耳。只是相對微笑。
“睡吧,”李應哈欠連天道,“跑了一天路,我可真撐不住了。”手在懷裡摸索,掏出一個頭套,卻是夜行人常用的。
戴宗與他搭檔許多次,瞭解他的習慣,每到一地,必要探查四周地形。嚇了一跳,心道“明教聖壇是何等所在?豈容你進出自如?”忙搖搖手,低聲道:“不可。就算要探,也要等到三更。”
李應一笑:“那就睡覺。”
兩人進了廂房,各自安歇。到了約莫三更時分,李應翻身下床,穿好衣裳,戴上頭套,從包袱裡取出五把飛刀,綁在後腰上,正要出門,突然聽見窗外傳來雜沓的腳步聲。急忙撲到窗前,推開一條縫隙,張眼一看,見樓下黑影幢幢,四處奔跑。心中詫異:“搞什麼名堂?”這時又聽見前院聖壇鐘聲噹噹響起,接著響起幾聲巨響,燃起火焰,聖壇竟然陷入熊熊烈焰之中。剎那間,吶喊聲、廝殺聲響成一片,顯然是聖壇被人攻入。
凝目細看,又有一隊人馬向著自已所在的側院殺來。這些人手持火把,一到就向小樓投擲火把。幸好剛下過雨,房屋不易點燃。院中暗樁挺身迎上,一時間刀聲錚錚。有幾個人從馬上跳下,持刀奔上二樓。李應頓時出了一頭冷汗,他看出這支人馬居然是官軍。那殺上樓的幾個人,身手矯健,顯是武功好手。
戴宗亦被廝殺聲驚醒,急忙穿衣。李應推門而入,把一隻頭套扔給他,道:“是官軍。”
他和戴宗,已有了承節郎的官職,為防萬一,自是不能讓官軍看出相貌。戴宗將甲馬綁在腿上,兩人從包袱裡抽出朴刀,自廂房視窗跳下,剛一落地,便有一個武官領著五六個朴刀手圍了上來。李應手起一飛刀,將那馬上武官剁個正著,倒栽下馬。又一縱身接連閃過幾個刀手,搶了那匹馬。戴宗亦與一個刀手交上了手。
戴宗武功平平,但仗著甲馬之助,神行術施展開來,身形如鬼似魅,幾刀便砍翻了兩個刀手。他們一出手,便吸引了官軍中好手的注意。遠處有幾個人向著他們奔來。
“閃開!”一個虯髯大漢向眾刀手喝道,“我來會會魔教高人。”
這大漢身高約九尺,膀闊腰圓,雙手握著一根鑌鐵棍,手腕一抖,棍頭顫動,發出嗚嗚的聲響。向著李應當胸點去。李應己上了馬,見他棍勢緊急,左手一提馬索,那棍頭正好點在馬額上,頓時捅出一個血洞。
李應右手刀尖在他棍頭一撐,順勢從他頭頂倒翻出去,左手打出飛刀,從他天靈蓋直貫而入。此時那馬才哀鳴著倒地。大漢向前撲倒在馬身上。
“賊子,還我哥哥命來!”又一條大漢挺槍直刺過來,看他身形貌相,與那虯髯大漢倒有六七分相似,顯系兄弟。
戴宗鬼魅般從他身後竄上,喝道:“看刀。”朴刀斜削他右肩。
那人更不回頭,右肘一伸一縮,槍柄倏地向後一搗。戴宗本以為他要回身的,削出一刀,身體便向前搶去,恰被槍柄搗中胸口。這一招勢道強勁,戴宗大叫一聲,撇了朴刀,雙手捂胸,蹲了下去,幾乎痛暈過去。李應急忙來救,卻被三個刀手纏住。
那人霍地轉身,長槍又向戴宗面門扎去。戴宗恐懼地張開嘴,想叫卻叫不出,眼睜睜看著那槍尖瞬間變大。千鈞一髮之際,一股勁風擦過戴宗臉頰,火辣辣地痛,接著聽見那大漢痛叫一聲。仔細一看,他握槍的右手上釘著一隻白羽短箭。機不可失,戴宗抽出後腰別的匕首,飛身撲上,閃電般在對手胸口一紮,隨即飄開。
大漢嚎叫著撲倒,尚在地上掙扎。一個白影掠至,道:“戴院長不曾受傷嗎?”
戴宗道:“不曾。多謝方姑娘援手。”
這時李應也料理了那三個刀手,取下頭套,走了過來,笑道:“方姑娘的甩手箭令人大開眼界。”
甩手箭又稱袖箭,弩筒是綁在手臂上,也是暗器的一種。這方姑娘自然就是魔教聖女方百花了。
“大官人過獎了。”方百花道,俯身從大漢手上撥下短箭,“大官人的飛刀,才是神乎其技。”
此時喊殺聲已漸漸微弱,院裡院外,到處是在地上掙扎的官軍,到處是穿著白袍的明教弟子,正在四處追殺官軍殘餘。
“這些人武功不弱,不是尋常官軍。”李應指著那兩個大漢道,“這兄弟兩個,棍法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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