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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跪死在宮門外!”
寒辰無奈,轉身離開,走到宮牆拐角旁,倚牆靜靜望著遠處,不語。
溫溪壽嘖嘖讚道:“小辰兒,事關家人性命,你竟還能如此沉得住氣,本公子真是佩服死你了。本公子真是越看你越喜歡,不如本公子就勉強收了你,雖然姿色不夠,倒也別有一番風情。”
寒辰斜睨他一眼,淡淡地道:“溫溪壽,信不信有朝一日我會拿針縫死你的嘴?”
溫溪壽不以為懼,與她並肩倚著牆,語氣很是正經,目底閃過不明情緒:“其實本公子確實挺欣賞你的,可惜……”
寒辰聽他語氣有異,驚訝轉頭看他:“溫……”
卻見溫溪壽表情恢復到那欠扁的妖孽模樣:“可惜啊,你的姿色不夠美呀。”
寒辰暗笑,她怎麼能奢望這個男人不欠扁?!
夜幕降臨,溫溪壽準備帶著寒辰去當夜行賊,而秋修甫仍在宮門前虔誠跪著。
溫溪壽熟門熟路地在宮牆上縱躍著,寒辰緊隨其後,大約一柱香的時間後,兩人停在一處宮殿的屋頂上。
兩人剛一停下,便聽屋內傳出冷沉有力的聲音道:“兩位既然來了,何不下來說話?”
寒辰一驚,若說她輕功學得晚,被屋內男人發現尚說得過去,但溫溪壽的輕功,據師父說,世上幾乎無人可匹敵,卻也一落到屋頂便被那男人發現,那隻能說明他內功已臻化境!
溫溪壽哈哈一笑,縱身躍下,寒辰只得跟著躍下去。只見那個白日裡被她潑了一身豬血的男人此刻一身明黃衣袍,如緞黑髮被玉帶束起,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桌邊,手裡轉著茶杯把玩,對於他們這兩位不速之客絲毫不意外。
“師兄料到我會來?”
寒辰看向溫溪壽,他叫太上皇是師兄?她運氣還真好!她早知溫溪壽不簡單,還果真是不簡單!
蕭楚臣看了溫溪壽一眼道:“在京城也只有你能幫她,而朕偏偏瞧見你與她關係不淺。”
溫溪壽搖著扇子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蕭楚臣勾一下唇角,意味深長地道:“瞞不過朕麼?”
溫溪壽打著哈哈道:“我再怎麼瞞還不是逃不過師兄的五指山?”
蕭楚臣不置可否,卻也不在與他討論此事,反將目光轉到寒辰身上:“秋寒辰麼?”
寒辰猶豫片刻,緩緩跪下:“臣女叩見太上皇陛下。”
蕭楚臣不帶絲毫感情的目光上下打量她良久,久到寒辰覺得自己的雙膝麻了疼了,才聽他道:“秋寒辰,你囂張的時候可想到有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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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7 章 一人做事一人當(下)
寒辰抬頭,毫無畏懼的回視他:“回太上皇陛下,臣女當時想到的只是若不囂張,對不起陛下的本意,囂張過去才想起,臣女只是太上皇腳下的螞蟻,太上皇只需動動腳尖就可輾死臣女。”所以豬血潑頭,他有一半的責任。
蕭楚臣垂下眼皮,掩飾眼底閃過的一絲尷尬,她倒是聰明,只是嘴巴依舊不饒人。嘴角露出一抹冷意,“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寒辰微微昂首:“臣女一直有自知之明。”
蕭楚臣終地“嗤”地一聲笑了:“秋寒辰,你雖跪在朕的腳下,卻只是屈服於朕的權勢,你眼裡對朕並無半分懼意,朕說得對不對?”
寒辰道:“臣女看人極準,太上皇並無殺臣女之意,所以臣女才敢這般有恃無恐。”
此話一出,不禁蕭楚臣好奇地“哦”了一聲,就是那個號稱為她求情卻一直作壁上觀的溫溪壽也“咦”地一聲輕呼:
“師兄原來沒打算殺她呀?”
蕭楚臣未答,反而道:“秋寒辰,你哪兒來的自信?”
寒辰道:“臣女看人絕不會錯,太上皇眼中有凌厲霸氣卻無殺氣,說明太上皇並不想殺臣女,只是想讓臣女吃些苦頭受受教訓。”跟著伏地一拜:“臣女衝撞天威,甘願領罰,請陛下不要為難臣女的家人。”
蕭楚臣沉吟片刻,道:“秋寒辰,你在跟朕演戲麼?據朕所知,你與秋家上下並不和睦,甚至都是仇視的,卻在此為他們求情?”
寒辰揚頭,不卑不亢道:“臣女確實與家人不睦,但卻不表示臣女願意連累他們。而且臣女心下也認為陛下雖然狠絕,卻不是殘暴之人,他們應該是安全無虞的,臣女所求也不過是安家人之心。”
蕭楚臣冷笑一聲,不語,慢慢品著茗茶。
寒辰靜靜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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