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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當初呢?她卻道,對太上皇潑豬血,真是他自找的,他分明就是在故意激怒她,她若不給他的顏色看看,就辜負了他的美意了。只不過,因為他頂著太上皇的身份,才不得不為秋家的人打算一下,若是她自己,反倒絲毫不懼了。
“溫溪壽,你真能幫我求個人情嗎?”
溫溪壽嘻嘻笑著:“小辰兒,早知現在何必當初那麼衝動呢?”摸了摸下巴,道:“不過,他那人雖然心狠絕決,卻一般不會招惹女子的,怎麼會惹得你衝動到淋豬血呢?”
寒辰眼角一抽,喝道:“溫溪壽,你到底幫不幫?不幫我自己想辦法,廢話真多。”
溫溪壽被她喝斥也不生氣,笑咪咪道:“幫,自然幫,我這麼愛惜小辰兒,怎麼捨得不幫呢?這世上怎麼會有我這麼好的人,竟上趕著幫人的。”
寒辰嘴角也抽搐了,她被溫溪壽這變態折磨了一年,這叫愛惜?若非有契約在身,她對他早沒了耐性,但也正是因為這一年的契約,她對他的各種變態已經麻木到免疫。
忍了又忍,終於把火氣忍下,反正他是變態嘛,於是溫聲問他:“你與太上皇有交情還是姦情?”
這下輪到溫溪壽抽嘴角了,乾咳一聲,收了扇子:“秋寒辰,這話在我面前說說沒事,在他面前,你可千萬別這麼說,他這人很記仇的。”
寒辰哼道:“看得出。”不記仇,豈會把一年前的原話封還給她?
“嘿嘿,我和他的交情啊……不提也罷。”溫溪壽那雙妖孽眸子朝她挑一下:“走,去碰碰運氣。”
寒辰又是一陣惡寒,碰運氣?溫溪壽倒底靠不靠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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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6 章 一人做事一人擔(中)
兩人展開輕功疾縱向皇宮,很快到達宮門處。溫溪壽停下來在宮門處晃悠著,並不向門官求見太上皇。
寒辰立在不遠處看他,怎麼看怎麼覺得此妖孽他根本不是園主,而是個無利不起早的——賊!
兩刻鐘後,溫溪壽好奇問道:“小辰兒,你怎麼不問我為何不求見太上皇?”
寒辰側目看他,淡定回答:“因為你不打算走正門,而是打算做夜行賊。”
溫溪壽腳下一虛,扶牆站穩,幽幽地道:“小辰兒,能不能口下積德,別把話說得那麼難聽,雖然說實質如此,但可以說成,我打算踏著月色翩翩駕臨太上皇的寢宮,給他一個驚喜呢?”
寒辰不屑地看他:“我怕你帶給太上皇的不是驚喜,而是會嚇得他從此不舉!”誰不知道皇家貴胄夜裡都在忙活那點男女之事,他突然出現,不嚇得那位太上皇不舉才怪!
溫溪壽受驚,腦袋“砰”地一聲撞到皇宮的宮牆上,頓時眼前佈滿金星。這種話,她怎麼說得出口?!
正在此時,兩人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車聲疾奔而來,寒辰定睛望去,是秋修甫的馬車。事關秋家存亡,秋修甫是真的急了。
她側身避到宮牆另一側,卻聽溫溪壽輕笑:“小辰兒不必躲,本公子保證,太上皇不會見你那位父親大人的。”
寒辰睨向他,冷哼一聲,她只是不想再被秋修甫大罵“孽畜”,她怕再聽下去會控制不住打人!
遠遠望著,只見秋修甫急急跳下馬車,求皇宮的門將進去通傳。卻聽那門將道:“太上皇有命,今日不見任何人。”
秋修甫急得不停擦汗,求著那門將道:“我有急事求見,煩勞兄弟幫我向太上皇求求情。”說著將一個金錠子塞進那門將手裡。
那門將左右環顧一下,嘆一口氣,趁人不注意將金錠子塞回秋修甫手裡,道:“秋大人,非是我不幫忙,實在是太上皇特意派人來交待過,不見任何人,尤其是秋大人。”
秋修甫一聽頓時心如死灰,癱軟在地,太上皇這是根本不給他機會啊!
寒辰遠遠望著他的模樣,微微心酸,秋修甫雖然對她冷漠無情了點,畢竟是她的父親,不禁輕嘆一聲,身形輕晃,倏地竄到秋修甫面前,道:“父親,我說過,這事我會處理,你回去吧。”
此時的秋修甫滿心都是不安,既擔心仕途受影響,更擔心一家老小的安危,已顧不得追究她的責任了,聽了她的話,無力地道:“你會處理?你怎麼處理?太上皇擺明是不想見秋家的人,你怎麼處理?”
寒辰正色道:“太上皇既然不想見父親,父親在這裡徘徊也無用,不如回家等著,我自有法子。”
秋修甫卻“撲通”一聲跪在宮門外,高聲道:“太上皇若不見臣,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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