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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生子,她也沒有理由要去冒著如此大的風險去陷害西涼茉,所以德王妃一定要先問個清楚明白。
靜香跪在地上,彷彿極為害怕地道:“今兒早晨,含玉郡主說她想邀請少王妃下午到玲瓏塔去觀賞雪景,所以今天早晨她要先上塔去看看可還有什麼要佈置的東西,於是郡主和奴婢一起上玲瓏塔了,只是走到第八層的時候,奴婢不小心扭了腳,所以郡主就讓奴婢慢慢走,她就先行上去。”
靜香頓了頓,似乎記起了什麼可怕的東西身子顫抖了起來:“後來郡主就上去了,然後奴婢就在樓下聽到了郡主驚訝地‘啊’了一聲,隨後就是郡主大聲質問少王妃的聲音,她問少王妃為何要與紫衣客在這裡……在這裡……。”
秦大管家立刻急急逼問:“在這裡做什麼?”
靜香隨即漲紅了臉答道:“她問少王妃為何與紫衣客在塔頂私會,而且還衣衫不整……。”
眾人瞬間譁然,看著西涼茉竊竊私語起來,就是司流風的臉色也瞬間鐵青,他不敢置信地望向西涼茉,但在看見西涼茉冷靜面容的時候,他的心卻又緩緩落下。
應該不會的,茉兒怎麼可能看上紫衣客那樣的粗俗江湖客?
“然後呢!”德王妃目光冷冽地看著西涼茉,厲聲追問靜香。
她也覺得西涼茉和紫衣客之事,實在有些蹊蹺,但有些事卻不得不問,尤其是事關她玉兒的慘死!
靜香看了司流風一眼,彷彿極為不忍地道:“少王妃說那是因為小王爺身子虛弱,不識閨中情趣,宛如廢物,還不如紫衣客那樣的江湖俠客……。”
此言一出,眾人的異樣目光都瞬間集中在了司流風身上,司流風最近身體確實因病而虛弱了些,少王妃嫁過來一個月,他幾乎就沒有幾天是能歇在少王妃的房間裡的,難道是因為如此,所以少王妃才……
司流風再也忍耐不住了,心中瞬間掠過羞辱的憤怒,拍案而起:“靜香,你休得汙衊少王妃!”
靜香委屈地紅了眼喊道:“小王爺,靜香沒有汙衊少王妃,靜香是因為走慢了點,所以親眼目睹了少王妃和紫衣客因為含玉郡主不肯幫他們遮掩秘密,所以將少王妃推下了塔頂。”
在場眾人都不由自主地盯住了西涼茉,眼裡滿是鄙夷,悄聲議論著這少王妃看著明麗溫婉,想不到卻是個如此殘忍放蕩的人。
司流風氣得幾乎想要一掌死靜香:“你還不住口!”
在司流風眼裡靜香這樣當著眾人的面指控西涼茉偷人,就是當眾侮辱他,若是西涼茉真的給他戴了綠帽子也好私下處置,怎能如此公開審訊!
德王妃卻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風兒,你坐下,母妃不想再說第三次,此事事關你妹妹,不管是任何人,若是真如此心狠手辣地做下這樣的事,母妃不會放過她,德王府也不會放過她!”
已經是一身小婦人打扮,一身穿金戴銀的靜雨伸手拉住了司流風的手,低柔地道:“小王爺,別太難過了,靜雨永遠都在您的身邊,不會背叛您。”
她儼然已經直接給西涼茉定了罪的模樣,令西涼茉淡漠地看了她一眼:“靜雨,說話要知道分寸,省得總被人掌嘴。”
靜雨臉色一陣青紅,看著西涼茉譏諷地道:“我若是少王妃,便老老實實地認罪求饒,或許德王妃還能看在國公府的面子上饒你一命呢。”
德王妃也肅穆森然地看著西涼茉道:“貞敏,你對靜香所說的事作何解釋?”
西涼茉淡漠地道:“兒媳沒有要解釋的,如今不過靜香一張嘴,她根本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兒媳與紫衣客有染,也不能證明就是兒媳推了含玉下樓!”
秦大管家看著西涼茉嘿嘿冷笑一聲:“少王妃,在下還是勸您老實一些,莫要到時候用了刑,才肯承認與那紫衣客有染,您年少多情,那紫衣客當初從天理教人的手中解救了您,您以身相許也在情理之中,何況當初小王爺一直都在昏迷,你們從天理教教徒手裡脫身後那一個下午去了哪裡,做了什麼,不也是都憑藉您一張嘴麼?”
這意思已經分明是在說西涼茉當初早與那紫衣客有染了。
而且條理分明,句句在理,讓聽者不相信也難。
西涼茉鄙夷地看著秦大管家,輕蔑地嗤笑:“用刑,你一個賣身為奴的賤民,也配對本郡主說這樣的話麼,刑不上大夫,本郡主乃陛下親封一品,誰敢輕易對本郡主用刑?”
秦大管家瞬間大怒,沒有一個能上得了檯面的身份,他就永遠都會被這些高官貴族們鄙視,因此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西涼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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