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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宮流點點頭,“知道了,爺爺。”月宮流看著身邊的雪兒,眼裡有著化不開的憂心,但更在心裡做了一個決定。
月宮雪知道大家都在擔心自己,可是自己更知道如果自己說沒事,沒有人會相信,他們只會當做自己是在安慰他們,這樣子只會讓他們更加擔心,所以,與其弄巧成拙,還不如順其自然的好。“爺爺、奶奶、哥哥,我先上去休息了,晚安。”轉身上樓,兩天嗎?在家休息兩天也好。
“好好休息。”月宮雅人點點頭,現在也只能先這樣了。“流,很晚了,你也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學呢!”
“是,爺爺。”月宮流著雪兒的背影,現在雪兒恐怕最不需要的就是安慰了,而自己不知道現在自己要怎麼做才好。
月宮玉子看孫子孫女都上樓了,轉向自己的丈夫。“雅人,這是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好好的,雪兒又失憶了呢?”
“雪兒剛升上國中不是以交換學生到立海大學習半年嗎?而今天雪兒去立海大找晴子,除了晴子之外不認識立海大的任何人,連她過去所在的社團朋友也不認識,連弦一郎那小子也不認識了……”月宮雅人說到這裡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雪兒認識晴子就應該不會忘記弦一郎,畢竟他們是從小就認識的,為何雪兒會忘記他,是因為從小接觸很少的關係嗎?
月宮玉子聽到這裡不禁哭了,她可憐的雪兒,到底在神奈川那半年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從神奈川回來沒多久就出車禍,現在又失憶了。
月宮雅人輕拍老伴的肩膀,“只要雪兒沒事就好,忘記了也好,不愉快的事情不記得就算了。”弦一郎嗎?
柳生澤也回家已經快十點多了,開啟家門就看見兒子及他的七個夥伴全在家裡坐著,不禁有些奇怪了,他們怎麼都在這裡?聚會?看看時間,又覺得不對,學習?那也不用全員到齊,在客廳裡等啊?那麼,就只剩下最後一個可能了,就是為了自己今天的病人月宮雪了。“你們這是在等我嗎?”
柳生比呂士最先站起來,“爸爸,可以問您一件事嗎?”雪兒真得失憶了嗎?真得不記得他們了嗎?還是隻是在報復他們?可是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問不出口。
柳生澤也脫下外衣,在空著的沙發上坐下。“想問什麼就問吧?”
柳生澤也的話說完,得到的先是一陣沉默,就在他以為他們不會開口時。
幸村精市開口了。“柳生叔叔,我們想知道雪兒是不是真得失憶了?”幸村精市無法不去自責,可是自責的同時他又自私地不希望自己在雪兒的生命中消失。
柳生澤也就知道他們會問這件事情,“月宮小姐是真得失憶了,確切地來說,月宮小姐是選擇性失憶,就是隻失去部分記憶,月宮小姐只忘記了有關於立海大的所有人和事。”想必這些話會讓這些少年有些接受不了吧。
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柳生比呂士三人臉色變得很蒼白,唇都一樣抿的死緊,屋子裡的氣氛一下變得很壓抑。
而其他人都不明所以,本來大家都只是擔心雪兒而已,可是看到部長、副部長、及柳生的樣子,他們就覺得不對勁了,就連遲鈍的丸井和切原都發現了這三人的不同。
柳蓮二可以肯定雪兒的失憶與自己所看到的一些事情有關,只是還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呢?看向真田弦一郎,柳蓮二再次迷惑,真田與雪兒之間又發生過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嗎?為何真田再聽到雪兒失憶時眼裡也有著沉痛的自責。
仁王雅治可以很肯定,部長、副部長和自己的搭擋,他們三人對他們幾個隱瞞了一件事,而這件事情與雪兒有關。
看看這些孩子的反應,柳生澤也只以為他們是因為被朋友遺忘而傷心。“其實忘記了也沒關係,你們只要和月宮小姐重新開始認識不就好了嗎?好了,已經很晚了,你們這些小鬼,也該回家了,明天還要上學呢!我先去休息了。”
柳生澤也離開客廳之後,屋子裡變得很靜很靜,靜得只剩他們的呼吸。
切原赤也受不了了,“柳生叔叔剛才不也說了嗎?你們重新和那個雪兒認識不就好了嗎?就算以前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她現在不是都忘記了嗎?道個歉不就好了嗎?幹嘛都這樣。”自己就不明白了,不就是忘記了嗎?再和她認識,再和她成為朋友不就什麼都解決了嗎?
“是啊!我們再和雪兒做朋友不就好了嗎?”丸井文太也有些不解,為什麼部長、副部長和柳生的樣子看起來這麼痛苦。
幸村精市笑了,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