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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提琴演奏的《卡農曲》在網球場內響起,悅耳而美妙。
月宮流從口袋裡拿出手機,看到手機上顯示的是雪兒,立刻按下接聽鍵,著急地問:“雪兒,你現在在哪裡?還好嗎?有沒有什麼事?”
月宮流的話立刻將網球場內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知道雪兒的人想知道雪兒怎麼樣了?不知道雪兒的人想見見這個神秘的人。
“哥哥,我沒事,我很好,你不用擔心。”月宮雪在網球場外看著滿臉焦急的哥哥,心裡暖暖的。
月宮流聽雪兒說沒事,不禁鬆了口氣,溫和的微笑在嘴角輕輕揚起。“你在哪裡?見到晴子嗎?”
“晴子?還沒有見到,立海大附屬中也挺大的,我一時之間沒有找到網球社,到是遇到了棒球社的人。”月宮雪說著不禁想起了棒球社的櫻小路徹。
“棒球社?你現在在棒球社嗎?”月宮流沒想到雪兒會遇上自己最看重的對手之一所在的棒球社。
月宮雪微微一笑,“我不在棒球社,我現在就在……”
“雪兒。”真田晴子幾乎要將整個學校翻過來了,沒想到雪兒居然就站在網球社外,怕雪兒沒有看到自己而離開,便開口大喊一聲。
因為真田晴子的叫聲,所有人都看了過來,而網球社裡的人也向外走來。
在看到月宮雪的那一瞬間,網球社的人都怔住了,這是那個安靜自閉的雪兒嗎?她變了,變得美麗、自信、開朗,而這樣的雪兒卻是他們不曾見過的,現在的雪兒是他們不熟悉的,也是陌生的,看到這樣的雪兒,心裡雖然有些難過,卻又不由地鬆了一口氣,自少雪兒過得很好。
月宮雪聽到晴子的聲音,抬起頭來,就看見晴子向自己走來,用白色絲帶綁起來的黑髮在風中飛舞,臉上有著運動過後的紅暈,看起來很美。“睛子,我來看你了。”
真田睛子看著微笑的雪兒,本來想說她兩句的,現在可好,一看她的笑容,什麼也說不出口了。“來了立海大,怎麼不直接到網球社來找我?”
月宮雪有些不好意思了,臉上泛起點點紅暈。“我沒想到正趕上社團活動的時間,去教學樓找你,又不知道三年級的教室在哪裡?問人他又說都去參加社團活動,我只好來找網球社,但對立海大不熟,所以比較慢了。”
月宮流走到雪兒身邊,拿過她手中的手機關上。“雪兒,到了怎麼不先打電話給我,害我擔心。”說著抬手揉揉她的頭。
“疼。”月宮流揉到地方正好是被棒球砸到的地方,月宮雪反射性地叫出聲來。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月宮流與真田晴子擔心地問。
月宮雪笑了笑,“沒事,只是被棒球社社長的一個全壘打的棒球砸到了腦袋。”
“你啊……”月宮流檢查一下之後才放心下來,刮刮雪兒的俏鼻笑了。
真田晴子看到他們身後的人,笑著說:“雪兒,回來之後你還沒有見過我哥哥和以前的朋友吧。”
以前的朋友?不是隻有小凰、玲子、晴子三個朋友嗎?月宮雪回過頭,就看見不遠處八個風格不同的男孩站在網球社前,看著站在一起的八個男孩,頓時發生他們很眼熟,卻一下子又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掃了一眼,發現其中有兩個人是自己今天見過的,戴著黑色帽子的男孩早上在睛子家見過,那他應該就是晴子的哥哥了,而那個黑色捲髮的男孩是剛才問路的那個人,其他人沒有見過,但是為什麼他們每一個人的臉都是如此的熟悉呢?可是即使熟悉,可是自己卻又不願意與他們靠近,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們是網球社的人,應該都是睛子的朋友吧,禮貌還是要的,所以只能微笑地向他們打招呼。“你們好,很對不起,我來找睛子打擾你們訓練了,真得很對不起。”
憂傷在幸村精市、真田弦一郎及柳生比呂士的眼中一閃而過,她的陌生有禮是因為不想在與他們有任何牽扯了嗎?雪兒,為什麼你變了這麼多?難道你真得不願意再與我們走近了?真得不願意原諒我們了嗎?
而柳蓮二、丸井文太、仁王雅治有些不明所以,為什麼雪兒對他們這麼冷淡,就算是以前很安靜,不愛說話,至少不會這樣冷淡生疏,就好像陌生人一樣,雪兒,是什麼讓你改變了?
剩下的胡狼桑原和切原赤也都禮貌地回應了一下,因為他們根本不認識雪兒,所以都很自然地回禮。
月宮雪對他們的憂傷和不明所以有些奇怪,明明都是第一次見面,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表情,難道說真得是以前認識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