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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之火
瑞卿也聽了熱鬧,推開木幾跑來跟顏心一起瞧熱鬧,慕正澤過去把紗窗放下:“莫要被人瞧見,京中不少慕家舊識,麻煩會很多。”
不過話說完,也跟著趴在窗沿瞧了起來。顏心笑嘻嘻地扒拉著慕正澤的手臂:自從把話說開了,兄妹倆不僅沒有生疏,反而比以前更親近了呢。
聽了半晌,才聽個大概,不過是那女人驚了馬匹,哦哦,是那馬匹要踩在女人兒子的身上啊,哦哦,是這孩子衝出來驚嚇了這群人的馬車啊……最後才知道,這群紈絝撞翻了沿街不少攤子,這個男孩就要攔著這些人的馬,別再這裡隨意縱馬,哪知道那群人全不把人命當回事兒,就要騎馬踩死他,這個女人發了瘋一樣,舉著木樁子就往這群人裡衝來,馬匹受驚,受了傷的反倒是這些紈絝啦!
顏心聽得津津有味,看戲一樣,瑞卿紅著眼珠子,拉著慕正澤的手臂搖晃:“少爺,這也忒欺負人了,你看把那對母子打得。”
“是啊是啊。”顏心點頭,仔細一看,那女人滿臉的血,分不清是鼻子流血了,還是牙被打掉了,頭髮散的更厲害了,衣服都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那個小男孩被女人護在懷裡,除了額頭上好像腫了個包,好像沒啥打傷,那群紈絝要搶出小男孩結結實實胖揍一頓,結果那女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瘋子,見人伸手來嚎叫著就亂撓亂咬,那群人打了她一頓,就是傷不到裡面的罪魁禍首,哪裡肯罷休,一群人折騰好半晌,顏心他們的菜都上來了。
“真慘,那女人好像快沒力氣了。”顏心撅撅嘴,死小孩一個,活該被打。不看對方是啥人,一群錦衣華服的公子哥,鬧市縱馬,身份能低嗎?你一個小孩子不自量力,跑上去還要螂臂擋車捏~~看把你媽給打的,那群人要不是一群不學無術,酒囊飯袋,沒多少力氣,你媽早死了!
顏心憤恨地瞧著打人的,還有那女人懷裡那已經哭得背過氣兒去好幾次的男孩,偏偏這死孩子每次醒了偏偏還不自知的叫罵……真是、真是……真是什麼,顏心也說不上來了。
慕正澤早瞧不下去,要下樓救下二人,瑞卿就是再著急,也是不敢放他下去的,那群人什麼身份不知道,若是惹不起的,自家少爺身子也不強,出個事咋辦?
顏心也拉著他,但是慕正澤不是見死不救的,她趕忙說自己有辦法。
情急之中,顏心眼珠子滴溜溜轉,讓慕正澤離了窗邊,她自個卻嬌滴滴地對下面喊道:“哎呀,你們這群人真是髒死了,兩個臭乞丐也值得麼。”說著說著,還把紗窗挽了起來,一張嬌顏明晃晃的差點晃瞎了底下那群少年的眼睛。
本來一腔怒氣無處發的幾個少年,本來還想呵斥樓下何人口出狂言捏,一看嬌滴滴一個小美女,眼睛頓時柔了三分,其中一個喊道:“敢問姑娘芳名啊~~”
浪蕩子!
慕正澤拍案而起,要把茶水潑下去,顏心怎麼可以當街如此,顏心趕忙安撫幾句,“情急情急,救人要緊!”
轉身故作嬌憨:“我父親是當今禮部尚書……”隱隱綽綽一句話;秦妍啊秦妍,但願這裡沒有認識你的,有認識你的最好老天保佑你有庶出的妹妹神馬的啊!!!
那群人一聽,秦妍,京城第一才女的名號啊,誰人沒聽過。這群人沒見過鼎鼎大名的秦大美人兒,忽略人家自始至終沒說名字;自行腦補眼前的就是真身,一時間那對母女早被後面看熱鬧的拉出圍觀圈兒,藏了起來。
“今日與各位也算有緣分,不若改日再行請幾位公子去府中游玩好了,今日還有事,就不多打擾。”見著下面那對母子跑了,顏心哪裡還有心思跟那些人周旋,臉色一變,直接“啪啪”幾聲,全把窗戶給關了。
那群紈絝子哪裡還想得起那對母子,剛要上馬就走,誰知一人驚呼,身上的錢袋掉了,再一看同伴的,身上哪裡還有什麼錢袋啊,連玉佩荷包都不見一隻,這才大呼遇到神偷,該不是那對母子吧?
一時間,幾個華服的少爺跟耍猴的似得,站在大馬路上“嗚嗚哇哇”叫罵不休,四處尋那倆“嫌疑犯”!
這可叫樓上的慕正澤與顏心犯了糊塗,被欺負成那麼慘的神偷?
反正那對母子也算是救下了,顏心叼著根筷子,便要嚐嚐“第一”是怎麼個第一法。
雞湯上來的很快,顏心皺了皺眉頭,問那小二:“今日裡新做的?”
那小二哪裡懂廚藝,想著飯菜自然要當天做,哪能叫貴客們吃剩飯菜呢,於是笑嘻嘻:“自然剛做的,哪能做糊弄人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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