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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安排,連銀子都不用花了。
拓跋錦城看了看耶律宸勳,耶律宸勳向他點了點頭,意思是可以走。
“再趕一程吧!憂兒,你還好嗎?”
拓跋錦城剛說了繼續趕路,就發現憂兒的臉色不對,印堂處隱隱的有黑氣浮了上來,忙關心的問著。
“我沒事的。”
憂兒搖了搖頭,本來想要露出個笑容來的,可腹中一陣絞痛,接著便感覺喉嚨火燒一般帶著腥甜的味道,一張口,便湧出了一口黑紫色的血來。那口血中還帶著血塊,幾乎是噴濺在馬車的地板上的。
“憂兒!”
耶律宸勳伸臂將憂兒擁進懷裡,發現憂兒的身子已經軟了下來,美麗的大眼緊緊的閉上,像是暈倒了,但緊皺著的秀眉又可以看出,憂兒正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遭了,一定是毒性又發作了。”
拓跋錦城伸手搭上了憂兒的脈門,發現憂兒本來微弱的脈象現在變的紛亂起來,明顯是體內的靈血再和那毒性做著衝撞,而那樣掏心剜肺般的痛苦自己也嘗過,那種滋味實在讓人一想都會心悸。
“那要怎麼辦?”
耶律宸勳知道憂兒的靈血有著最神奇的功效,而且就連自己因為飲過她的血,也不畏毒了。可現在憂兒自己居然中毒難解,這又該如何是好!
“呵呵,幸好有我。”
拓跋錦城放開了憂兒的手腕,勾唇一笑,彎腰從靴筒中拔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來。
“你?!!”
耶律宸勳對拓跋錦城的這個動作再熟悉不過了,應該下一刻他就會劃開自己的手腕,將血餵給憂兒吧!可不是說只有拓跋家的女人才有那樣神奇的靈血,難道……他是女人?
“你那是什麼眼神,我是男人沒錯,不過我同我姐姐是一卵雙生的龍鳳胎,所以我是個特例,是千百年來,拓跋家族中唯一個具有靈血的男子。”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拓跋錦城天賦異稟,年紀輕輕就練成了最上乘的武功;而且容貌也是美人中的美人。只是就如他所說,那樣神奇的血脈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駕馭的,除了他那過分單薄的身子之外,就是體內陰柔與陽剛兩種血脈在不停的衝撞著,每次發作都會痛苦難當。
當鋒利的刀刃劃過拓跋錦城那纖細白皙的手腕,一道帶著甜香的鮮血慢慢的流進了憂兒的唇裡,憂兒的臉色也漸漸的恢復回來,印堂的那抹黑氣才被壓制下去。
“難道你之前就是這樣給憂兒解毒的?”
看著臉色越來越蒼白髮灰的拓跋錦城,耶律宸勳才猛地明白他在憂兒昏迷的時候,究竟是如何給憂兒解毒的,原來他那日漸蒼白的臉色,就是因為這個。
“放心,我是大男人,一點點血還不要緊。”
拓跋錦城又將手腕處的傷口用力的擠壓了一下,讓血流的更快一些,不然如果置之不理,自己的傷口就會很快癒合的,甚至比憂兒之前健康的時候還要快。
又過了一會兒,等傷口的血終於不流了,拓跋錦城本來坐著的身子搖晃了一下,用單手撐住了馬車的牆壁,叫了一聲:“阿右。”
“少主。”
馬車馬上停了下來,阿右掀起簾子飛撲進來,扶住了拓跋錦城搖搖欲墜的身子,從懷裡掏出了瓷瓶,將紅色的藥丸放進了他的口中。
“沒事的,只怕趕路的時候要耽誤了,還是在前面鎮子投宿吧!”
拓跋錦城想要勾唇再擠出一個勾魂攝魄的笑容出來,只是那已經毫無血色的唇瓣微微扯了扯,便一頭栽進了阿右的懷裡。
客棧裡,耶律宸勳將憂兒抱進房裡,安頓好了,就馬上過來拓跋錦城的房間。阿右還在屋裡焦急的看著昏迷的他,滿臉的憂色。
“阿右,你們主僕是不是還有事情瞞著我。”
耶律宸勳感覺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而從拓跋錦城來尋憂兒的事情上就更為蹊蹺,雖然是表兄妹應該關心才對,可他對憂兒明顯是過分的關心了。
“沒,沒事。”
阿右低下頭,看看床上雙眼緊閉的少主,閃爍其詞。
“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難道你要看著他們兩個都死嗎?”
拓跋錦城若是一直用血來救憂兒,只怕還是支撐不了多久,而現在看來,應該還有別的辦法的。
“這!”
阿右猶豫了,最後終究打定了主意,說了出來。
“少主這樣奇特的體質,真的是拓跋家族中千百年來不遇的一個特例,所以少主一直要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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