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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宸勳才一發出暗號,就有最近處的暗衛做出了反應,那些暗衛也是順著路線一路追蹤過來,的如果不是拓跋錦城的易容術實在高明,又暗中派人擾亂了暗衛的追蹤,應該早就已經找到耶律宸勳了。
只是拓跋錦城本來是想助他們自由逃離的,卻沒有防備金國暗黑閣的殺手,才讓耶律宸勳和憂兒都受了如此的重傷,現在暗衛一到,自然安全了很多,加上拓跋錦城本來帶著的拓跋城精良護衛,想來回聖都雖然會有波折,也不會再有大的兇險了。
“翼,捎信給耶克達,讓他來接應我們。”
一出城,耶律宸勳便呼嘯著叫來了翼,讓它回聖都傳訊息再快不過了,而且聖皇雖然發了告示要抓自己回去,卻沒有下格殺令,也沒有說要嚴懲,自己這一路大大方方的往回走,除了速度會快,那些想要暗中下手的人反而少了很多的機會了。
當翼拍著雙翅凌空而起,耶律宸勳長長嘆了口氣,回頭深深的看著憂兒。本來想要給她自由和快樂的,想不到又要回到那重重陷阱和禁錮的地方去了。而且這一次逃離,也等於給了一些人一個空子,讓他們在暗中手段的會更狠辣,對自己的算計應該也是更周密吧。
“這次回去,你那王妃怎麼辦?”
拓跋錦城也坐在了馬車之中,其實他也聽說了耶律宸勳一日立二妃的事情,而且憂兒若是不逃婚,耶律宸勳不追來,只怕他們也不會碰巧遇到。
憂兒聽他說話,再看看他臉色,發現他的臉色比之前的白皙粉嫩差了很多,面色發灰不說,就連黑眼圈都出來了。問了幾次,他卻都說是因為要照顧自己,勞累了七天七夜,可卻總不見他再有所好轉。
“她!”耶律宸勳皺了皺眉,看看憂兒,忽然覺得不應該再隱瞞下去,便直接說道:“我知道她只是別人安插在我身邊的一刻棋子而已。而我則是藉著她那和憂兒相似的容貌,想要李代桃僵,讓她做憂兒的替身。夏國想是也聽到了訊息,來要人,我便萬分不捨,怕與憂兒分開,想到必要的時候將她送出去算了。”
耶律宸勳自然也有他的難處,憂兒若不是夏國公主也好,自己可以霸道的將她圈在身邊,可她偏偏真的就是!現在想想夏國的七皇子趙尊鐸應該已經到了邊境,要迎公主回國的;聖皇一旦顧及到兩國的關係,準了憂兒回去省親,那兩國之事又有誰能說的準呢,只怕憂兒才一邁上夏國的土地,就被軟禁起來今生不得再見一面了。
而她肚子中的大遼皇室血脈則會成為威脅大遼的一個殺手鐧,隨時都會牽扯著自己的心。聖皇自然要以國事為重,又怎麼能隨便就讓人威脅呢!到時候,只怕憂兒和孩子的處境就堪憂了。
所以他才假意信了那個假的無憂,假意被她的藥迷昏,在她房中宿了半宿,卻是安安分分的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只是到了半夜,憂兒跑了過來,耶律宸勳才發現,原來這樣的傷害對憂兒,對自己都是如此的巨大。更沒有想到,憂兒竟然會因此而逃婚跑掉。
所以,他欠了憂兒一場雪,卻在看雪的時候,連血都灑了一地!他還欠憂兒一個婚禮,不知道何時才能如願!
“宸!”
憂兒伸手握住了耶律宸勳的大手,唇角笑意濃濃,心底更帶著絲絲的甜蜜和柔情。她之前真的在痛,痛他竟然獨自承受者一切,她也知道宸那樣演戲只在迷惑一些暗中想要得利的人,可自己更想要站在他的身邊,和他一起承受。
所以自己才會想要回去,堂堂正正的恢復公主的身份,再堂堂的正正的回來,讓所有那些暗中打著鬼主意的人再無從下手。因為之前有長樂公主,是大遼宸王爺御賜的正妃;現在也只有拓跋無憂是他耶律宸勳一生的唯一。
“哎呀呀,兩個傻子。”
拓跋錦城嘆了一句,將手臂枕在腦袋後面,隨意的躺靠在馬車上,閉起了那雙美眸,像是有些吃味。
“少主又何嘗不傻呢!”。
外面車轅上趕車的阿右輕輕的一聲嘆息,聲音很輕,但耶律宸勳聽到了,轉頭看看那閉著眼睛的拓跋錦城,忽地發現,原來他和憂兒也好像,難怪第一次見他,就覺得眉眼之間有熟悉的感覺,原來他和憂兒是血脈相連的表兄妹。
“前面還有十里,就有鎮子了,我們是早早休息,還是再趕一程?過了這個鎮子,要再走三十里才有村子歇腳,只怕到時候就要半夜了。”
這一天仍然是阿右趕車,這樣大大方方的回去,不用考慮躲避暗衛的追蹤,也不用顧忌聖皇的找人的告示,自然快了許多,而且住店也可以撿最好的住,自然有暗衛在前面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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