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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子,自言自語道:“姓張的,這小小的障眼法都不識得,真是枉為大風城主,前次讓你逃走,算你幸運,今次休怪我對要斬草除根了。”……
張合武回到大風城,城中衛士多不滿王定謀反,聞得王定自殺,紛紛倒戈,將數名天狼教首領,亂刀砍死,扶張合武重回城主寶座。此時大風城八位首領俱死,城中衛士也是十去六七,張合武見好端端的一個大風城,變得凋敝破敗,心情愈加沉痛,當晚就在大風城內,張燈結綵,大擺筵席,擬激昂士氣,重振往日雄風。一名叫藏胡楊的衛士武功不弱,乃張合武往日心腹,他潛伏於王定手下,忍辱負重,只為祈盼一日,張合武攻擊大風城,屆時裡應外合,一戰功成。果然不過數月,張合武單人一劍,收復大風城。藏胡楊率眾清剿城中天狼教賊子有功,被張合武封為護法使者。
藏胡楊便領著城中衛士,布好城門防務,又主持為張合武接風洗塵。眾人酒宴正酣,突然守門的衛士來報,有一男一女兩個路客,在沙漠中誤了行程,擬投宿大風城。藏胡楊生恐是天狼教派來的暗探,便揮手讓衛士將二人押上來問話。那男人年約四旬,面容木訥,乃是農夫。女的也有三十出頭,相貌平平,村婦打扮。藏胡楊見二人似不會武功,想來不會是天狼教中賊子,便柔聲道:“兩位勿慌,因張城主收復大風城不久,恐魔教賊子前來使壞,故而盤查得嚴格了些。多有得罪,現下正巧有酒宴,若是不棄,便坐下喝杯薄酒,壓壓驚如何?”
那村婦見席上吃得杯盤狼藉,不滿道:“素聞大漠人最是好客,我們遠道而來,無故被你抓住,驚嚇一番,更以殘羹冷炙待客,真是讓人大失所望啊。”藏胡楊見那村婦不滿,笑道:“二位若是嫌棄,我讓廚下再準備兩個好菜如何?”那村婦頷首道:“這還差不多,但不知有何好酒好菜啊?”藏胡楊笑道:“大漠美食,數不勝數,為了給二位陪罪,先炒一盤‘沙蔥牛肉’,再上兩碗‘酸奶麵條’如何?”那村婦道:“小蔥各地都有,這蔥炒牛肉,想來也普普通通。而酸奶煮麵條,更是稀鬆平常。你若有心陪罪,便將你們的拿手好菜,端出來招待如何,如此方不負大漠主人的好客之名。”
一名衛士見那村婦得寸進尺,怒道:“刁婦,我們大漠人,雖然素來好客,但你與我大風城,非親非故,與你吃喝,已是格外開恩,因何無禮索要好菜呀?”那村婦見衛士斥責,勃然大怒,呸道:“臭大漠人,原來恁般小氣,我寧可餓死,也不吃你這殘湯剩水。”言畢拉住那漢子,便要向城外走去。藏胡楊見二人負氣而行,搖頭苦笑,正欲回到席上飲酒,張合武在旁聽得那婦人不滿,笑道:“胡楊兄弟,且勸回那大嫂,不可辱沒了我大風城好客之名,就用爬沙蟲炒百合和烤全羊招待罷。”
藏胡楊聞言,快步攔住二人,笑道:“得城主指示,用爬沙蟲炒百合和烤全羊招待二位。這爬沙蟲啊,是我們大風城稀有之物,味道鮮美,和百合炒來,更是美味一道。烤全羊便不必講了,早已是馳名天下的美食,如何啊二位?”那村婦道:“看在烤全羊份上,還值得一嘗。我思來想去,那沙蔥與小蔥或許不同,想來也甚有特色,也一併上來罷。”藏胡楊笑道:“遵命,不知大嫂尊姓大名啊?”那婦人道:“鄉親們都喚我種春苗,你就叫我苗苗嫂子罷。這位是你伊童木大哥。”藏胡楊見那漢子面容枯槁,神色矜持,似是不喜與人交談,當下拱手行了一禮,便吩咐衛士下去備菜。
張合武收復了大風城,心下高興,抱拳道:“二位貴客,今日兄弟正有喜事,兩位恰逢其時,乃是給天大的緣份。且先過來喝上兩盅美酒,再吃烤羊肉如何啊?”那叫種春苗的村婦聞言,喜道:“童木哥哥,咱們便過去喝兩杯如何?”那伊童木道:“可是,我、我酒量不好,若一醉不醒,便誤了行程啊?”那種春苗笑道:“無妨,既然城主請客,咱們雖是鄉下人,不懂禮數,也不能拂了城主顏面啊?”藏胡楊見村婦適才這句話,還算說得中肯,笑著將伊童木拉到席上,盛了滿滿一盅燒酒,笑道:“童木大哥,咱們大漠人,喝酒都是這種大盅,你要是酒量不高,喝個五七盅便可吃菜。”
伊童木見了大酒盅,早已驚駭萬分,恐飲完一盅,便倒地不起,又聞得須喝五七盅才肯罷休,連聲推辭,說自幼不善飲酒,且通融饒過。張合武性格豪放,見那漢子婆婆媽媽,早已不耐,舉起酒盅,說道:“我們大漠人,最是喜歡豪爽朋友,敬大哥美酒,你便須飲下,不得推三阻四。”伊童木苦道:“我不會飲啊。”張合武微微一笑,說道:“你怕夫人在旁監視?”伊童木道:“不是,妹子還不是我媳婦。”張合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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