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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隊也沒有趙武這樣,陣型轉換之間流暢而整齊。我向來聽說晉軍以好整以暇而著名,如今算是領教了晉國軍隊的嚴整,我們兩次敗在趙武的手下,不算虧啊!”
贏頌搖頭:“晉國別的軍隊也不如這支軍隊嚴整,因為這支軍隊是由趙武與韓起搭配的,這兩家親密的都互換家臣,唯有他們的軍隊進行了完全徹底的混編,別的軍隊,每個小領主都各領各家軍隊,陣型的銜接比不上趙氏與韓氏的搭配。”
庶長牙微笑:“這麼說,這次我見到了晉國頂尖的軍隊。那麼好吧!就讓他們在城外站著展覽,我們坐在城頭觀賞……好膽,我們已經射死了那麼多人,他還敢一輛兵車上前。”
贏頌提醒:“趙武子跟人致師(單挑),從來沒有敗績。”
庶長牙冷笑:“弓箭準備,我秦軍不跟人單挑,我們沒那個軍規。”
趙武戰車緩緩的行駛,潘黨提醒:“進入弓箭射程了”。趙武立刻命令:“停車!”車右齊策好意提醒:“主上離得太遠了,喊話他們聽不到,再近點。”趙武冷笑:“我喊的話是說給範鞅聽的,秦國人能不能聽得到,關我屁事。我只關心秦國人的箭能不能射到我!”
城牆上,庶長牙納悶:“他停在那裡幹什麼?我們的箭能夠射上他嗎?”秦國最優秀的幾名弓箭手輕輕搖頭:“這距離,需要有養由基與潘黨的本事才能射中對方。強弩之末不能穿魯縞,這等距離,我們沒有養由基與潘黨的力量,勉強射過去,造成的傷害不大。”
庶長牙遺憾的嘆了口氣:“聽逃回來計程車兵說,趙武子兩次打敗我們,甚至沒有發動正式的衝擊,僅僅用弓箭就使我們全軍覆沒。我本想讓趙武子也嚐嚐秦國人的弓箭,沒想到他如此謹慎。”
贏頌有點得意:“贏氏趙武,算得上當世名將。如今這世上唯有他從養由基面前活著回來。從十七八歲的時候領軍出戰,贏氏趙武至今未曾一敗,他已經滅了三個國家了。”
趙武在城下拱手,此時,最遠的屍體離他八丈遠,但趙武神態肅穆。他高聲大喊:“我們晉國勇士已經證明了他們的努力,如今他們的使命已經完成,請貴軍允許我們收屍。”
趙武這番話讓庶長牙心驚肉跳:“什麼?剛才的衝鋒是來送死的?晉國人竟然如此勇悍?”
趙武這番話隱瞞了欒緘違反軍令擅自衝鋒的事實,聽他這麼一說,贏頌也直吸涼氣。照趙武說的話,晉軍的決死衝鋒是在向秦國表明:你們秦國人不是兇殘嗎?你們屢次入侵我們,我們不怕你們,我們從不懼死亡,我們就派遣幾個人死給你看,來吧!讓我們堂堂正正打一仗,看看我們如何求死?一支不懼死亡的軍隊,這支軍隊組織嚴明、紀律整齊,而且他們有兩百年稱霸的歷史。如今這支軍隊瘋了,他們用大將決死衝鋒,告訴秦國人:我們今天不死不休。順便要補充一句的是:帶領這支軍隊的是當世名將,他至今不曾有敗績,有三個國家在他手下滅亡。
贏頌不由自主地問:“我們投毒,把誰害了?趙武的長子年紀還不會隨軍吧?”庶長牙打著哆嗦:“不會那麼巧吧!這才過去了幾天,瘟病還沒有大發作呢?”
城下,趙武繼續囂張挑釁:“我軍盼望與秦軍一戰,但無論我們進攻還是貴軍出擊,我們都不希望踐踏勇士的屍體,請允許我們收攏屍體,清理戰場,今日你我交手,死光為止。”
常言說“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秦軍素來兇殘,列國軍隊徘徊不敢向前,如今城下來了個不要命的………裝的,秦軍反而猶豫不敢出戰了。
贏頌勸解:“我常聽說士氣一鼓而盛,再而衰,三而竭。如今趙兵拼死的心正在鼎盛,我們應該儘量拖延。”
庶長牙扶著城牆立刻回答:“我們已經知道了貴軍的勇敢,請貴軍放心收斂勇士的屍體,如果時間不夠,我們願意與貴軍明天再戰。”
換一個別人,也許不會同意退讓,但來的是庶長牙,庶長牙是個不在意春秋禮儀的人,他如同趙武一樣,喜歡用最少的損失給敵人造成最大的損害,當初他把士魴陰了個徹底,現在趙武一強硬,他又想到使計策。
但他顯然低估了趙武的無恥。得到他的許可後,趙武停留在弓箭射程之外,揮手招呼士兵上前收屍,等到收屍完畢,趙武一擺手,全軍撤退鳥。
庶長牙站立在牆頭,結結巴巴的問贏頌:“我看錯了?趙兵居然在撤退?”
贏頌說話也有點結巴:“他們在撤退,他們為什麼在撤退?等等,我怎麼沒在趙兵的軍陣中看到兵車?”
庶長牙繼續用結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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