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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對妮可說,她讓他“覺得自己一無是處”,妮可回答說:“把我們拴在一起是一根他媽的細線,不是嗎?一根線。你知道,我也知道。”雖然湯姆說,他希望兩個人重歸於好,妮可卻繼續發著牢騷,問他為什麼沒有給她送玫瑰花,為什麼沒有給她留便條。談話一直這樣進行著,兩個人的語氣時而輕鬆一些,時而變得更沉重。像大多數結婚多年的夫妻一樣,他們轉換了話題,從兩個人的感情變成了具體的家務事……康納的3歲生日計劃怎麼過……這個話題引出了更多的怨氣。
妮可直截了當地對丈夫說:“湯姆,我們之間沒有愛了。是的。你受到了精神虐待。我在虐待你,你在虐待我。湯姆,這不值得!這種樣子,我們兩個人都不幸福。嗯,我們很多時候不在一起,過去把對方傷害得太深……你聽我說,我們幾乎很久沒在一起了,湯姆!你一點也不考慮這一點。我回了家,聽到的只是你的一句:‘我累死了。’”
丈夫簡短地插了幾句話,妮可繼續長篇大論地控訴:“我厭倦了這種生活,我厭倦了!不是‘我要去學校接孩子’,就是‘我在工作,沒空跟你說話’。湯姆,現在,這些話我聽了太多遍,你現在不工作,可你說的還是這幾句。”
湯姆想平息妻子的怒氣,他好言相勸道:“我想你。我愛你。我一整天都在想你。你是個傻瓜,傻瓜才會以為我不在乎你,我不愛你。我很抱歉,昨天晚上我太累了。我道歉,好嗎?”像許多吵了架的夫妻一樣,談話最後,兩個人終於笑了,互相說了“我愛你”,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可是,他們不像一般的夫妻,他們得向愛聽八卦的外界對這次口角做出解釋。他們的發言人帕特·金斯利釋出了一條宣告,說這段錄音是被人做了手腳、斷章取義的,把他們的正常談話變成了爭吵。有人問妮可吵架是怎麼回事,她很聰明地說,那是小事一樁。“我們爭吵該請多少人參加兒子的生日晚會,”她說,“爭論我們兩個人誰更累、誰工作更辛苦。實際上是很無聊的。”
29 他是個真正的紳士
有些人見證了湯姆和妮可的真實生活,他們的話更直率。“在我看來,”一位同事說,“他們的婚姻不能說是‘美滿幸福’,而是已經形成了某種慣性,他們也接受了現狀。湯姆追求妮可,妮可卻始終高不可攀,這個模式一直在繼續。我想,他是發自內心地愛著她,可她已經厭倦了他的愛,她在婚姻中不覺得幸福。她似乎比他成熟。他是個男運動員,是男人中的男人。他不世故,但她很世故。我相信,她剛遇到他時是愛他的,可是後來她走到了前面。他對自己的婚姻似乎比她滿意,她總在挑毛病。”
妮可挑毛病的物件不光是她的丈夫。她還常常對自己身為好萊塢明星的生活顯得厭倦和幻滅,好像奢華和享受是她與生俱來的權利。1998年秋天,她為《超異能*》做宣稱,華納兄弟公司安排了一輛私人G5直升機帶著她在各地飛來飛去。對她來說,這是理所當然的,不是優待。“她對這個世界上發生的奇妙的事情沒有感覺,”一位同事回憶說,“那麼多美妙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可她卻像上世紀20年代的某些搖擺女郎一樣,總有一種厭倦感。什麼事情也不能讓她高興。”
不管他們的婚姻怎麼樣,夏天像往常一樣是拍電影的季節……湯姆在籌措拍攝賺錢的大片,妮可則選擇了片酬低的藝術片。1998年6月,湯姆終於完成了《大開眼界》的拍攝,他們決定繼續留在倫敦,進行《諜中諜》續集的前期製片(預計在澳大利亞拍攝)。妮可涉獵舞臺劇,在時髦的多瑪倉庫劇院上演的《藍房間》(The Blue Room)裡演女主角,每週只賺500美元。她要一人飾演5個角色,從倫敦*、政客的情婦到出軌的妻子等。她演的角色要5次*出場、假裝*,不過時間很短。要*服的不光是妮可;她的搭檔伊恩·格倫(Iain Glen)也要每晚光著身子,在舞臺上表演幾個側手翻。
1998年9月,就在控告《星期天快報》誹謗的官司開庭前幾個星期,《藍房間》上演了,引來一片讚揚。戲劇評論家查爾斯·斯潘塞(Charles Spencer)的評論令人難忘,他形容妮可的表演 “在戲劇舞臺上充滿活力”。“她演得棒極了,散發著無窮的魅力,引人憐愛。她演的法國‘互裨’姑娘,一手夾著香菸,一手拎著一條短襯褲在舞臺上嫋嫋婷婷地走動,那一幕會久久地在我腦海裡縈繞。”
妮可在銀幕上未能實現的目標,終於在舞臺上實現了:現在,她不僅被認為是個美人,而且作為女演員和女性魅力的典範受到了人們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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