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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好吧?”孟子說:“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今天病好了,我為什麼不能辦我想辦的事呢?”
孟子剛走,齊王便打發人來問病。孟子弟弟孟仲子應付說:“昨天王有命令讓他上朝,他有病沒去,今天剛好一點,就上朝去了,但不曉得他到了沒有。”
齊王的人一走,孟仲子便派人在孟子歸家的路上攔截他,讓他不要回家,快去見齊王。孟子仍然不去,而是到朋友景醜家避了一夜。
景醜問孟子:“齊王要你去見他,你不去見,這是不是對他太不恭敬了呢?這也不合禮法啊。”
孟子說:“哎,你這是什麼話?齊國上下沒有一個人拿仁義向王進言,這才是不恭敬哩。我呢,不是堯舜之道不敢向他進言,這難道還不夠恭敬?曾子說過,‘晉國和楚國的財富我趕不上,但他有他的財富,我有我的仁,他有他的爵位,我有我的義,我為什麼要覺得比他低而非要去趨奉不可呢?’爵位、年齡、道德是天下公認為寶貴的三件東西,齊王哪能憑他的爵位輕視我的年齡和道德呢?如果他真是這樣,便不足以同他有所作為,我為什麼一定要委屈自己去見他呢?”
1807年7月,拿破崙與俄國皇帝亞歷山大一世在提爾亞西特會晤。奧地利王后路易莎也來到這裡,想請求拿破崙把北德意志馬格德堡歸還給奧地利。一見面,路易莎王后先是讚賞拿破崙的頭“像愷撒的一樣”,然後她直截了當地向拿破崙提出歸還馬格德堡的懇求。拿破崙不好當面拒絕,但又不能輕易答應。他沒話找話地讚美皇后的服裝如何好看,想以此轉移話題。路易莎王后回敬了一句:“在這樣的時刻,我們要拿時裝作話題嗎?”她再次提出請求,拿破崙又用一些毫不相干的話來對付她。路易莎王后再三央求拿破崙寬大為懷,態度謙恭而又誠懇,使拿破崙多少有些動搖。這時,奧地利弗西斯國王進來了,拿破崙的調子當場冷下來了。
宴會結束時,拿破崙得體地向路易莎王后奉送了一朵玫瑰花。王后靈機一動,脫口而出:“不可否認這是友誼的象徵。我的請求已蒙答允?”拿破崙早有戒備,用一句不著邊際的話把話題岔開了。路易莎王后沒有達到目的,失落地離開了提爾亞西特。拿破崙寵辱不驚,沒被王后的熱情和讚賞征服。
外交場合中,重要的是堅持自己的原則和立場,無論怎樣被對方吹捧,不該做出讓步的決不鬆口,同時又要做到言行得體,不失禮儀,這是一門高超的藝術。
以正當的手段和途徑去獲取名利
子曰:富與貴,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處也。貧與賤,是人之所惡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君子去仁,惡乎成名?君子無終食之間違仁,造次必於是,顛沛必於是。
——《論語》
富與貴都是人們所想得到的,不用正當的途徑而達到目的,是不能承受的;貧與賤都是人們所嫌棄的,不用正當的途徑得到富貴,是不能脫離貧賤的。君子拋棄了仁,到何處去成名呢?君子在任何時候都不違背仁,生活忙碌之時與仁同在,流離顛沛之時也必定與仁同在。
過去許多孔子的研究論中,普遍認為孔子只推行仁、義,而反對利、欲。然而,“富與貴,是人之所欲也”反映了孔子的利慾觀。
任何人都不會甘願過貧窮困頓、流離失所的生活,都希望得到富貴安逸。但這必須透過正當的手段和途徑去獲取。
取得富貴的手段正當與否,是君子和小人的分界點。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小人則不擇手段,為所欲為。憑本事透過個人勞動所得就是來路正當,所以孔子說替人執鞭的事他也幹。以拍馬鑽營甚至坑蒙拐騙而取得富貴則是“不以其道得之”。所以孔子說:“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
人生之路該怎樣去走,是擺在每一個人面前的必答課題。有的人很茫然,走到哪裡算哪裡,什麼也不知道,活得很空虛。腳下的路,是實際的道路;人生的路,則是命運之道。如何去走?前途如何?目的地在何處?等等,都是人們願意知道的,用現在的話說叫“人生規劃”,並且順利地工作生活,實現自己的理想抱負。
孔子一生努力,便是在尋求人生之大道,傳播人生之大道。所以,他會有深切的體會和感受:白天聽聞到了人生的大道,晚上死去也不會有任何遺憾的。可見,他認為人生的目的,就是認識活的價值和意義。這個大道是人生的大道,是宇宙自然的大道,是天地萬物執行的規律。合乎了這個規律,便是一個真正的人,無論是生是死已經無所謂了。
如何知道這個大道呢?那你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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