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啟超宣傳維新變法的活動中,被迫表態支援維新變法活動。康有為曾經向光緒帝推薦過袁世凱,說他是個瞭解洋務又主張變法的新派軍人,如果有他參與,慈禧太后的力量就小多了。光緒帝認為變法要成功,非有軍人的支援不可,於是在北京召見了袁世凱,封給他侍郎的官銜,旨在拉攏袁世凱,為自己效力。
當時康有為等人認為,要使變法成功,要解救皇帝,只有殺掉榮祿。而能夠完成此事的人只有袁世凱。
譚嗣同深夜密訪袁世凱說:“現在榮祿他們想廢掉皇帝,你應該用你的兵力,殺掉榮祿,再發兵包圍頤和園。事成之後,皇上掌握大權,清除那些老朽守舊的臣子,那時你就是一等功臣。”袁世凱說:“只要皇上下命令,我一定拼命去幹。”譚嗣同又說:“別人還好對付。榮祿不是等閒之輩,殺他恐怕不容易。”袁世凱說:“這有什麼難的?殺榮祿就像殺一條狗一樣!”譚嗣同著急地說:“那我們現在就決定如何行動,我馬上向皇上報告。”袁世凱想了想說:“那太倉促了,我指揮的軍隊的槍彈火藥都在榮祿手裡,有不少軍官也是他的人。我得先回天津,更換軍官,準備槍彈,才能行事。”譚嗣同沒有辦法,只好同意。
袁世凱是個心計多端善於看風使舵的人,康有為和譚嗣同都沒有看透他。袁世凱雖然表示忠於光緒皇帝,但是他心裡明白掌握實權的還是太后,於是又和慈禧的心腹們勾搭上了。不久後他更加相信帝后爭鬥帝必敗,於是他決定先穩住譚嗣同,再向榮祿告密維新派的行動。
他把譚嗣同夜訪的情況一字不漏地告訴榮祿。榮祿嚇得當天就到北京頤和園面見慈禧,報告光緒帝如何要搶先下手的事。
第二天天剛亮,慈禧怒衝衝地進了皇宮,把光緒帝帶到瀛臺幽禁起來,接著下令廢除變法法令,又命令逮捕維新變法人士和官員。變法經過103天最後失敗。譚嗣同、林旭、劉光第、楊銳、康廣仁、楊深秀在北京菜市口被砍頭。
變臉的小人不可使用,但不可不瞭解他們。他們慣會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過河拆橋,不擇手段。他們很懂得什麼時候與你唱和,什麼時候撕破臉皮;何時笑臉逢迎,何時又冷酷無情。他們在你春風得意時,即使不久前還是“狗眼看人低”,馬上便會跟著你屁股後轉;而當你遭受挫折,陷入困境後,則會避而遠之,滿臉不屑的神氣,甚至會落井下石。袁世凱這類奸雄式小人,為邀功請賞,飛黃騰達,更不惜讓人掉腦袋。但袁世凱雖得意一時,但他逆時代潮流而行,目光短淺,最後還是以身敗名裂告終。
把一切價值等同於錢是有害的
子曰: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
——《論語》
君子通曉的是仁義,小人通曉的是私利。在孔子的思想中,利和義是相對的。孔子曾說:“見利思義。”見利能夠想到義是君子的行為,見利而不顧義是小人的行為。行事要合道義,不合道義的事君子不為。
《左傳》上說:“多行不義必自斃。”一個人只顧利而不注意義,必然是自取滅亡之道。《墨子》上說“見義不為,無勇也”“義,天下之良寶也”。宋代蘇洵曾說過“義利、利義相為用”的話,蘇軾在《思堂記》中寫道:“臨義而思利,則義必不果。”
我們的老祖宗非常看重義,不僅提出“見利思義”,而且往往把義看得比生命還重要。歐陽修說:“寧為義死不苟利生,而視死如歸。”王定保《唐摭言》:“無義而生,不若有義而死。”等等不勝列舉。
在孔子的心目中,這是一把用來衡量君子與小人的尺子:“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在今天商海泛舟的弄潮兒,對於2500多年前的孔聖人的這把尺子,你把握住了沒有?
孔子提倡中庸,他對人非常瞭解的──在不同的價值標準並存的過渡時期,他率先要求新的以道德學問取代權位財富為標準的君子小人觀,固然主要是認識基礎上的理性思考,也還有個切膚之痛的感情問題。孔子三歲喪父,孤兒寡母,離家出走,被社會冷落和遺棄,歷盡艱辛,“吾少也賤”,故能多鄙事”,激起了他對小人的不滿,對公道、正義社會的追求:“吾十有五而志於學(道)。”在他以“年少好禮”知名,且以教書為生以後,還遭到上層社會的歧視和拒斥,《史記·孔子世家》上寫道:“孔子要至,季氏饗士,孔子與往。陽虎絀曰:‘季氏饗士,非敢饗子也’。”舊的等級觀念扼殺新生力量,使其感觸很深。所以孔子是不會與那幫開口閉口就是錢財、趨利避害的小人交往的,而要與志同道合的君子往來。
道德高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