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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
鳳清塵無聲地笑了一下,舒十七手上加勁,按住了她準備站起的身子。
“不出來也無所謂,反正你們中了毒。”習真給自己倒了杯酒,一仰頭,喝乾了,“鳳清塵,你不出來麼?”
那燈光其實很弱,根本無法照到舒十七他們藏身的地方。
但是鳳清塵卻敏銳的覺得不對。舒十七按住她的手很熱。
這……是什麼狀況?春藥麼。也不像啊。
微微嘆了口氣,鳳清塵拍了拍舒十七的手,示意他放開,往他嘴裡丟了顆藥丸,壓低了聲音:“秋無意給的。先壓一下,等回了京師再找他好好看看。”
舒十七吞下藥丸,微微皺了皺眉,還是帶著她起身,慢慢走回燈光中去。
習真已經解開了黑巾,果然是花月府中僅僅見過一面的那少年。
“鳳清塵,好久不見。”習真淡淡一笑,“見到我,覺得奇怪麼?”
“見到你,我倒是突然明白了,為何花月府會覆滅得如此容易。”鳳清塵微微笑道,“作為背叛者,感覺怎樣?”
習真看著她,忽然憂鬱一笑:“老實說,感覺很一般。”他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黑衣女子,“司馬南星的智慧甚至比不上你,背叛了也沒有成就感。”
這口氣,聽上去真是沒有節操啊。
“那你背叛花月府呢?有成就感麼?”
“好像也很一般。”習真羞澀一笑,“那時候只想著,花月府滅了,蓉兒活不成了,大哥註定要與你成仇,他就是孤身一個人啦。說不定還會在盛怒之下殺了你,這樣他就會被人追殺,成為喪家之犬了。”
他冷冷盯著鳳清塵:“可是,你竟然——”
鳳清塵瞭然一笑:“原來你是在嫉妒。”她的語氣裡有一絲絲的好奇,“習牧野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你寧願用花月府來陪葬?”
“誰嫉妒了!”習真眼中冒火,神情卻更加冷漠,盯著鳳清塵看了一眼之後,忽然笑了,“你說得對,我是嫉妒了。”
舒十七皺了皺眉頭。習真如此有恃無恐,所憑仗的絕對不是毒那麼簡單。
他手中拿的便是照著失竊的兵器圖所造的麼?地上的司馬南星氣息已經微弱,這兵器用來暗殺倒是不錯,可惜響聲大了點。
“那麼,現在你想怎麼樣?”
習真看著她淡然淺笑地臉,緩緩舉起手中的火槍,臉上一點喜悅的表情都沒有:“不然,你哭一個給我看看。”
這孩子,心理還真是複雜啊。舒十七一臉無奈地看著鳳清塵。
“這個,似乎有些困難。”鳳清塵淡淡一笑,眼睛卻是清冷,“因為,我又沒輸,怎麼能哭呢?”
習真微微一愣,沉下臉,抬手就開了槍。
“真是愚蠢的孩子啊。”鳳清塵冷笑,指尖寒光輕輕閃過,比毒藥更誘惑。
“嗤”地一聲,在槍聲響起之前,一把匕首已經插在他的肩上。
鳳清塵同時出手,毫不客氣地擰住了正向下垂落的手腕,狠狠一扭。
骨頭碎裂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脆。習真痛的臉色發白,說不出話,只咬著唇,狠狠瞪著鳳清塵。
鳳清塵聳了聳肩,笑的更加愉快了:“習真,你乖一點,我不會殺你。舒十七,去看看司馬南星,別讓她死了。”
她的眼睛向漆黑的深林看了下:“閣下,看戲是要付錢的。”
'此去經年 056黃雀在後'
鳳清塵垂目靜默,看著那人自樹林的深處慢慢走來,身邊有隱約的香氣浮動。
是鳳尾香。鳳氏的淬香堂出品。
整個鳳家,只有一個人用的這種香。不動聲色地看著自己的手,鳳清塵靜靜吁了一口氣——看來今晚收穫頗多啊。
舒十七過去司馬南星身邊看了一眼,隨手卸掉了她的下巴,才站起身慢慢道:“放心吧,至少在你動殺機之前,她不會死。”他挑眉看了看冷漠的少年,“你那邊那個呢?”
“在我沒有動殺機之前,他也不會死。”鳳清塵輕笑。
林中那人此刻已經慢慢出現在燈光中,也是一身黑衣,臉色瑩白如玉。
她的身上沒有任何兵器,以舒十七的敏銳,鳳清塵的謹慎,卻覺出一絲不一樣的凝重。
這個人比司馬南星可危險多了。
習真微微皺了眉,淡然道:“鳳清塵,你們不可能是她的對手,趁著現在還有力氣,趕快走吧。”
“習真,過河拆橋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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