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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紫蘇點點頭,跑到門口,而後等那群人將她一把推開,輕雪已躍到茅草屋的屋頂。那群人用刀劍到處一番亂捅亂刺,最後將小紫蘇惡狠狠扔到床上,說了一句‘要不是你孃親將我們都尉伺候得好,你這小雜種早沒命了’,便氣勢洶洶離去了。
輕雪從屋頂躍下,嬌喘咻咻躺在床上,“他們應該不會再來了,你將門都栓上。”
“嗯!”小紫蘇聽話的照做。
輕雪眼前一黑,終是支撐不住昏過去。病來如山倒,她總算是親身體會到了。
等再醒來,她床邊站了個高大的人影。
一等看清那張臉,她即刻掀開被子打算下床。
“輕雪!”男人擭住她細削的肩,將她壓回去,深眸閃過無奈,“為何躲我躲的這麼急?我不是毒蛇猛獸,不會吃了你!”
她螦首一偏,沒有說話。
男人軟下氣勢來,坐到她床邊,為她掖好被角:“你這次病的不輕,多調養些日子,不要再到處跑。”
她扭過頭來:“我有急事要辦,才不會像睿宗王你這般‘遊手好閒’!”
“呵。”他輕輕扯了下唇角,笑道:“我要辦的另一件事,恰好跟你一樣,我們順路,一起吧。”
她貝齒輕咬紅唇,狐疑望著他滄桑的俊臉。他說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他也打算去接綦兒?
他利眸深邃無底,對她眨眨眼睛,薄唇始終噙著笑,“是啊,我們要辦的事一樣。那麼快些喝藥,將病養好。我剛熬了副驅寒藥。”這女人現在的模樣真可愛,讓他好想咬一口。
“紫蘇呢?”她坐起來,纖頸痠軟,撫著沉重如鐵的額頭。這小姑娘是怎麼回事,她不是囑咐不要讓任何人進來麼。
“姐姐,你醒了,紫蘇將藥端過來了。這可是這個叔叔親自煎熬的哦,還放了荊芥、桔梗和甘草。”小姑娘說到就到,一頭散亂的髮絲梳成一束,換上了乾淨的小衣裳小鞋子。
叔叔?男人唇角微微抽搐,伸手接過那碗湯藥,親自侍奉輕雪:“我看起來有這麼老嗎?”他說是輕雪的丈夫,紫蘇才將他帶過來見輕雪。既然兩人是夫婦關係,何以一個是姐姐,一個是叔叔?
輕雪喝了一口:“紫蘇是不該叫你叔叔。”
“是嗎?”男人瞳仁即刻灼亮,唇角勾起來。這麼說,輕雪不嫌他老囉!
“紫蘇應該叫你伯伯才對。”輕雪繼續道,將那送到唇邊的調羹推開了,纖長的秀眉輕攏,“這是什麼藥,好苦。”
“良藥苦口。”伯伯真老,還是叫叔叔好了。他眸中閃過失望,將調羹重新送到那嬌嫩的唇邊,“我以前和師父學過一些藥理,對治風寒還是懂的。這藥越涼越苦,女人,你趁熱喝。”
“你先喝一口試試。”她扭過頭,細白的齒咬著那紅唇,水眸中升起一股作弄,“你喝了我才喝。”得讓這男人嚐嚐他熬的藥有多苦才行,不然他永遠不知道自己的醫術有多差勁。
“好,我先喝一口。”他眸光一閃,果然將調羹往自己薄唇送,而後卻是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將藥往她紅唇裡渡,“藥是夠苦的,不過女人你還是得喝,乖一點。”
她差點被嗆到,牙關一合,使勁推他健壯的身子,“好了,我自己喝。”
他摟著她,薄唇在她沾著苦液的嫩唇上貪戀的允了允,放開她,深眸灼亮如夜空的星子,呼吸微喘。
她臉蛋發燙,不知是被他氣的,還是被羞的,端著碗,一股腦兒將那苦藥一口飲盡。而後張開檀口,不停吐息,“我可能需要蜜餞,酸的辣的也行。”連呼吸都是苦的,不知道這碗藥喝下去會不會肚子痛。
還有,剛才他用嘴給她渡藥的時候,小紫蘇有沒有看到?這可是會教壞小傢伙的,她的僢兒就已經被教壞了!
他寵溺笑了笑,從旁邊桌子上端來一盤梅子,拈一顆送到她嘴裡:“想不到你也怕苦。這是紫蘇的孃親釀製的,紫蘇特意從地窖裡取了來,說是防範於未然。”小紫蘇早在端來湯藥後就出去了。
“我當然怕苦。”她風情萬種笑起來,聲音酥麻到人的骨頭裡,“我是懂醫,但也是女人,怕黑怕苦藥,更何況睿宗王你熬的湯藥味道真‘不錯’!”貝齒咬下,突然懲罰性咬了他指尖一口,水眸驟冷:“別再這樣跟著我好嗎?你我不是一路人!”
他指尖感受到她唇瓣的柔嫩,以及那不傷大雅的一咬,劍眉一抬,反而笑道:“我們當然是一路,同往南詒,同去見我們的兒子,不是嗎?”
風情萬種的小貓陡然伸出利爪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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