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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甚!”
南宮羽七情不動的道:
“前輩之言極是,所以,我們都算同一路人。”
盛庸鬚眉怒張:
“我若是不答應呢?”
笑了笑,南宮羽道:
“前輩若是不答應,我們兄弟便可以遵循前輩方才所開的例子了。”
盛庸氣得手腳發冷,臉上卻是一片朱赤,他暴烈的道:
“南宮羽,你以為你們就吃定了我?”
南宮羽正色道:
“不敢,但就算吃不定,效果也不會太差,正前輩所言,沒有三分三,還敢上梁山?善者不來,來者,當然不善!”
瞪著眼,盛庸厲聲道:
“要拿金子銀子,行,不過得先問問我的‘鈞月竿’肯不肯?”
這一遭,是毒魄開腔了:
“前輩,我早就想問問你的‘鉤月竿’了,你仗恃的,不正是這隻竿子麼?”
盛庸手指毒魄,大聲咆哮:
“毒魄,我知道你有把刀,刀不叫刀,叫‘祭魂鈞’,刀也好,鉤亦罷,你能唬弄別人,卻嚇不住我,我老頭子今年六十有四,風雲草莽,鐵血江湖,什等英雄好漢沒會過,什等樣凶神惡煞沒碰過?你一個小小後生晚輩,竟自認能騎到我頭上來?”
毒魄平淡的道:
“年紀大並不一定表示道行高,前輩,這要見過真章之後才能分曉。”
黑色的長竿忽然抖動,併發出輕微的顫震之聲,盛庸咬著牙道:
“如此說來,你們是非要逼我動手不可了?”
毒魄道:
“假若前輩不肯答應我們的要求,是的。”
盛庸驀地半抬上身,長竿指向前方上端,竿尖晃盪,彷彿怒矢將要脫弦,極具懾迫性的在毒魄頭頂做著小幅度的移動。
毒魄眼睛注視著對方執竿的右手,他自己的右手則已伸入腰際皮囊之內,刀未出囊,鉤亦未現,但他的形容鎮定,情態泛沉,那社有如磐石似的堅穩,已足以造成敵人精神上無比的壓力!
南宮羽慢騰騰的退出丈許之外,擺出一副“隔”山觀虎鬥的架勢,而越是如此,盛庸心中便嘀咕越甚--這不是表明了人家不屑於以二對一,只來個單挑獨打便遊刃有餘的姿態麼?
毒魄等候了一會,盛庸仍未出招,他的視線逐漸由盛庸執竿的手上移向對方的面孔,而那張圓團團的西孔,竟然滿凝一片怔忡之色。
長竿仍在頭頂晃盪--毒魄忽地笑笑:
“前輩似乎心事重重?”
盛庸臉部的肌肉抽搐了幾下,有些吃力的道:
“心事?我,我有什麼心事?”
毒魄以一種十分諒解的口吻道:
“我看這樣吧,前輩,我們實不必為了這點區區銀錢而以干戈互見,血肉相拼,我認為,應該另有折衷的辦法來解決眼前的問題--”
盛庸急忙問道:
“你說,是什麼樣折衷的辦法?”
毒魄笑了,道:
“我想,可以由前輩出一個題目,彼此在這個題目上展所學,贏了,金子銀子笑納口袋,輸了,乾乾脆脆拿腿上路,不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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