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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一點小玩意給二位欣賞,少堡主,你說,這是不是不合時宜,而且跡近可笑?”
危重卻不覺得可笑,絲毫也不覺得可笑,他只感到有一股無形的壓力緊緊扣罩心頭,彷彿有一層看不到的陰霾橫在眼前,望出去,遠近全是一片昏暗蕭索……
哼了一聲,危蓉道:
“姓毒的,你想搞什麼鬼?”
毒魄隨手從地下撿起一段乾癟斑駁的枯枝,這段枯枝,大約只有兩寸多長,而且呈現不規則的彎曲形,他拿在手上掂了掂,一本正經的道:
“二位請看,這是一截枯枝。”
危重雙目凝聚,沒有說話,危蓉習慣性的唇角一撇,譏消的道:
“怎麼著,你難道要把這截枯枝變成金條?”
毒魄管自說下去:
“枯枝很短,二位都是練家子,當該知曉但凡體積小,重量輕的物件,在拋空而起的時候,最不易著力,且飄動的方向尤其難以捉摸,因此欲使它轉化為另外一種形體,就比較麻煩了……”
危重不耐的道:
“你到底在說什麼?要幹什麼?姓毒的,我看你眼睛有毛病--”
就在危重的話尚未說完的一剎,毒魄不緊不慢的把手上那段枯枝擲向空中,擲拋的高度約在六七尺之間,枯枝凌空打旋下墜,其勢搖擺不定,飈然裡毒魄的‘祭魂鉤’,暴射而出,寒焰乍現又斂,“祭魂鉤”依就握在毒魄手中,但是,那段枯枝卻已化做片片絮屑,飄散而落。
在這樣接近的距離、如此短促的時間,恁般狹隘的空隙裡,人們眼中僅僅看到一刀出手。便已造成這種不可思議的成果,其眼力的精準、刀法的準力,速度的把持與拿勁的巧妙,便全蘊孕於一刀之餘,展示在一刀之後。
習武的人,有多少耗盡一輩子功夫,還學不到這一刀的功力的十分之一。
危重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口子舌燥起來、一股涼氣正延著背脊往上升,他的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連呼吸都粗濁了。
危蓉的那對金矛“叮噹’互擊,交叉當胸而舉,一個字一個字迸自唇縫。
“你嚇不住我們,姓毒的,‘危家堡’上下不是由人唬著長大的!”
說嚇唬人未免過於露骨,毒魄露一手的用意,當然不外警告,他的物件是“鬼王旗”,並非面前“危家堡”這兩個死纏活賴的兄妹,要能不殺,又何苦非得流血奪命不可?
然而,他用心不錯,危家兄妹似乎並不領情,至少,危蓉就是如此。
望著“祭魂鉤”寒芒顫漾的刀鋒,毒魄深沉的道:
“危姑娘,不要不識好歹。”
危蓉尖嗓門道:
“你這個無惡不作。黑心肝的匹夫,天底下狠毒無恥的勾當,都叫你一個人幹全了,‘盤龍四棍’英魂不遠,報仇索命,便在此時--”
毒魄像在看把戲似的看著危蓉,緩緩搖頭道:
“危姑娘,你還待與我見真章?”
危蓉大叫:
“廢話!”
毒魄古並不波的道:
“在見真章之前,危姑娘,我要先向你請教一個問題。”
危蓉寒著面孔:
“什麼問題?”
毒魄道:
“假如,剛才那截枯枝換成姑娘你、你可有自信躲得過?”
窒噎了一下,危蓉倔強的道:
“枯枝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怎麼知道我躲不過?毒魄,你那幾手障眼法可以拿去騙了別人,想唬我,你是做夢!”
毒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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