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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背景;又絲毫不能影射當今;如果真實的將當時知青的苦和農民的苦同時交替反映出來;也是需要的、必須的;把知青下鄉帶動了農村思想、意識、文化進步揉進去也是明智之舉;把知青與農民的深厚感情、對第二故鄉的愛寫出來;就保證了作品有護身符、有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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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致柳樹坪 兼議知青文學 三、
21樓遊客晏生:“晏生好,你的湘西王公子在哪裡?給個連結,我也想拜讀。”
迴天塵:在2010年的“知青個人專欄遊客晏生專欄”的置頂上《瞧著湘西王公子》點開可看全文。(見我發給你的簡訊)
22樓柳樹坪:隱士安總結得很全面,也正說明所謂知青文學實在難搞。所以不搞了,教書去……
23樓柳樹坪:天塵,晏生的《酉壽》《老向》頗有意思,強烈推薦!
24樓隱士安:柳兄;你是高手;又是內行;知青題材的文藝作品;即使你不親自執筆掌刀;但關注、支援也是則無旁貸的;這是我的心裡話;也是我的心願;我想廣大知青朋友也應如此。因為我們是知青;反映我們、留住歷史是我們的責任和義務;不知對否?……
25樓孟曉:“天塵朋友的《擰一把,撒落一地珍珠》就是真實地再現了知青生活,推薦給各位知青網友們讀一讀,相信都會有同樣的感受。”——確實如此,讀來給人親切之感。
26樓天塵:隱版主,你是明白人。
晏生兄弟,天塵拱手相謝,先將文章收藏,慢慢細讀。
27樓天塵:回覆 25# 孟曉 。恐怕沒有幾個喜歡讀長篇大論的。要不微博怎麼忽然熱了呢。
28樓孟曉:迴天塵,“孟曉兄,你說的“我覺得知青題材的作品:首先必須“真實地再現知青生活”——這個大前提是不能否定的,文學的使命與作家的良知是不能丟掉的……”正是我漏了說的。尤其作家的良知。但這是寫作態度問題。不是文章的立意。既然說到這裡,不妨也說說。……”——天塵兄弟:你的看法我既有同意的也有不同意的,同意的是你贊成我說的話也是你想說的;不同意的是你認為“作家的良知是寫作態度問題”。我原本沒有想到這一點,是你的回帖啟迪了我:我倒覺得這個“良知是原則問題”(與你相反)。何以謂之?從文學的使命看,它從來就是以“表現人民生活,體現時代精神,反映社會本質”為己任的。從作家的良知來看,它從來就是離不開展示人性的真善美,鞭撻靈魂的假惡醜的。而作家的良知與文學的使命是緊密聯絡的,即:有良知的作家一定會履行他(她)的使命感,在其作品裡深刻地揭示出社會上存在的假、惡、醜,儘可能地謳歌生活中的真、善、美……至於兒孫後人如何說,那就不去管他們怎樣說啦?我的觀點也不知你怎樣看?
29樓天塵:回覆 28# 孟曉
曉兄,你我也許都是忠實的奉行著“作家”(權且這麼稱呼吧)的使命和良知,可我們並不能裁斷漢奸文學就不是文學,周作人就不是作家。
另外,我說的是寫作態度不能作為原則,非如此不可。有人願意真實的反映生活,有人願意美化或者醜化生活,有人遊戲筆墨,戲說生活,都無不可。重要的是要有“文”,而不是要有“真”。不要再搞“獨尊儒術”了。搞百花齊放。雖然我是欣賞並且踐行“真實的反映生活的”,堅決擁護你,但我並不反對人家。
30樓大隊部:很高興看見茶座裡又有人談文學了。看來只要知青還在,知青文學就不會消亡。若是幾十年以後知青都入土為安了,後人還會寫知青嗎?或許正如樓主所說後人會將知青戲說一番?但即使如此,至少我們這輩人也不應該把自己畫成個三花臉。王蒙說男人不喜歡訴苦,可是他忘記了他的《在伊犁》,他沒訴過苦嗎?至於王朔,他要是當了十幾年知青,他也就不會說“針尖大的事,拖出一車皮眼淚”這種便宜話了。
樓主的《擰一把。。。》看了一些篇什,感覺樓主是有才華的。如柳兄所說,你這不是小說,應該歸入紀實類作品。但紀實類有紀實類的價值,虛構類有虛構類的價值。對於熟知文學的柳兄,似乎更明白虛構類文學的價值其實是高於紀實類的。當然,虛構類文學作品中現在胡說八道的太多,令人生厭,但這不是小說這種形式的錯。我倒是以為樓主可將《擰一把。。。》改寫成小說,這樣的話,作品思想似乎可以挖掘得更深廣一些,人物會更典型,藝術上會更有美學價值。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