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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坐下心病來——倘若綺蕾毒發得早了,自己可不又多了一層罪過,且給綺蕾解毒的重任必然又將落在自己身上,那時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於是暗暗留心,研尋解除香毒之方。
且說又隔數月,是睿親王生日,因不是整壽,便只請了幾個兄弟同慶,也請了皇太極。通常這類小聚會皇太極是不參預的,但是多爾袞說綺蕾近來已經可以起床了,或者可以安排他們見一面。皇太極便去了。但是果然也只是一面,就是綺蕾扶著小丫頭子出來給多爾袞敬酒祝壽那一下子。見到皇太極,她倒也守規守矩地行了一個禮,可是既無愧疚也不熱情,好像他們只是第一次見面,在這之前從未有過什麼恩怨,那與死神失之交臂的刺殺全當沒發生過似的。因而這相見爭如不見的短暫會面反而讓皇太極的心裡更難抓撓了。於是他開始同多爾袞商量是否儘快將綺蕾送進宮來,並想納她為妃。可是多爾袞推說太醫有囑,綺蕾的身子還沒好利落,不適合新婚生活,不如等她徹底養好身體再進宮;又說睿親王妃同綺蕾感情極好,挺談得來,或許可以找時間勸勸她從了大汗,那樣豈不省些周折,以免掃了大汗的興。
皇太極聽見說得有理,加之戰事緊張,后妃眾多,便不再催促。
可是他不催了,多爾袞卻又著急起來,生怕夜長夢多,皇太極會將綺蕾忘記,便只管催促老鴇加快教程。他去看過幾次綺蕾上課。她穿著華麗的但是非常繁複的衣裳,在跳一種很奇怪的舞。每個動作都很慢,好像唯恐人家看不清她,可是又很柔和,很輕盈,一邊跳,一邊慢慢脫去身上的層層束縛。她的妝化得很豔,可是表情很冷,很靜。而這冷與豔之間有種奇妙的諧調,讓多爾袞也不禁讚歎。
他很想就這樣一直看下去,看她到底可以脫到什麼程度,可是他畢竟也知道這樣做的不妥,便故意做出很不耐煩的樣子用一種不在乎的口吻對老鴇說:“只管學這些做什麼?不如多教幾招床上功夫是正經。你到底會多少種姿勢?”
第5章 一個妖孽在睿親王府悄悄地煉成(2)
其實他心裡想問的是,綺蕾可以保障纏住皇太極多少天?捫心自問,如果一個女人可以變換不同的姿勢來侍候自己,那麼自己無論如何總是會嚐遍這種種姿勢才肯放棄她的吧?
老鴇堆下笑臉說:“快了快了,就快到最重要的課程了。”
臘梅花謝的時候,老鴇終於告訴他,已經進行到最重要的課程了。
可是這課程未免也太漫長了一些,好像總也上不完,每當多爾袞叫老鴇來詢問進度,她的答案永遠都只有一句:綺蕾已經進步很多了,可是離最高境界,還差著一步。
沒有人知道那所謂的最高境界是什麼,學習媚功總不會比學習武功更費力吧?多爾袞有些不耐煩了,有些懷疑老鴇是否為了貪圖教習費而故意拖延。
這天,他找了個時間不讓人通報,自己悄悄地來到綺蕾住處偷窺她上課的程序。
老鴇正在教她如何用舌頭使一個男人臣服裙下。
綺蕾的面前放了一隻深頸的酒杯,她低下頭,輕輕吐出舌尖,眼睛半開半閉,像一條蛇,而身體同時也變得蛇一樣地柔軟,她伸進那酒杯,開始沿著杯沿舔吮,喉中同時低低呻吟。
寒冬臘月,多爾袞卻忽然覺得身上燥熱起來,下體有一樣東西不受控制地硬挺如鐵。綺蕾在呻吟,那聲音簡直要了他的命。不過是對著一杯酒,怎麼可以發出這樣淫蕩的銷魂的聲音,他不明白,老鴇為什麼要教綺蕾用這麼奇怪的方式喝酒。
他盯著她的嘴唇,不知道為什麼,清楚地感覺到那嘴唇一定是柔軟而冰涼的。
綺蕾的舌頭向酒杯裡伸得更進了,直抵杯子的底部,她呻吟得更加纏綿,而多爾袞的私|處也漲得更加粗大。他忽然之間明白了過來那酒杯意味著什麼,原來,原來女人的舌頭除了製造流言之外,還可以有這樣一種讓男人求生不得欲死不能的妙處。
他忽然面紅耳赤,再一分鐘也呆不下去,猛轉身回到自己的寢室,隨便抱了一個婢女,幾乎是放倒便幹,並且刻意地將她的頭按向自己的下體。當他衝擊的時候,他覺得自己乾的是綺蕾。
綺蕾久不進宮,宮裡諸妃的心果然漸漸松洩下來。得便時,巴特瑪向娜木鐘調笑道:“當初緊張得那樣兒的,現在沒事人一樣撩開手了。我就說,咱們大汗在後宮的事上是最沒長性兒的,白讓咱們耽著一場心事。”
娜木鐘不以為然:“多爾袞那犢子不會願意做這賠本買賣的。死不了的小賤人不進宮,多爾袞的馬屁不是拍不出響兒了?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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