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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拖鞋,褲腿挽的高高的。我看四周沒人,突然使了一招“神龍抓”(軍體拳裡有一招叫坡步撩襠:)),手的
落點跟超黃蜂垂直起降一樣精準,落在身邊小許的襠部,我感覺到手中柔軟而飽滿。
小許顯然沒防備,他神色慌張地看了看樓道周圍,見沒人,才小聲說了句,“靠,老嚴你瘋啦?”我故意一臉無辜兩眼呆滯地盯著他。
大概是怕被別人發現吧,他沒再繼續理會我,端著臉盆,流星趕月般地往水房狂奔而去。
那天晚上隊裡吹哨熄燈以後,我躺在床上一直睡不著,翻來覆去,腦子裡都是小許的樣子。窩在暖和的軍被裡,我很YD的想像著小許,他微
笑的面孔,他充滿張力的膚色與體形,他半裸時的神態,深夜的崗亭,山頂的草叢,終於,我在自己手握的快速運動中一洩如注。
現在想來,由於軍校的環境所限,在學校的時候與小許Zuo愛的次數屈指可數,或許正因為如此,種種感受才更為深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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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學後一直在郊區那邊,春節後才回到院本部,所以說,我的軍校,我的校園,應該是在春天這個季節更為詳盡地走進我的記憶的。
學校郊區訓練基地的院子自有其鄉野山間的韻致,但如果說讀書,或者說大學氛圍的話,那遠遠沒法和校本部這邊比。這邊古樸厚重的教學
老樓,新建沒多久的綜合圖書館,綠茵球場,濃蔭小道什麼的,如果願意悉心去感受的話,似乎校園的每個角落都能嗅到一種濃濃的人文氣
息。
離開學校已近六年,聽說學校的基礎建設有了很大改變,新添了一些建築,但我想,那半個多世紀風雨的教學老樓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的變化
的。剛剛看了樓上回
貼的一個兄弟soldier81的圖片,老樓仍是那般凝重的矗立在樹蔭後面,看著圖片,好像許許多多學習生活的一幕幕一下子就在眼前鮮活起來
,彷彿能聽到
圖片裡教授們鏗鏘的講課聲從那石廊間飄出,聽到上下課的軍號聲在校園裡迴響。
老樓的建築是“回”字型的。各個學員隊那時候在樓的一層應該是按區劃分,按片管理,把這個“回”字分成了若干截,走廊什麼的在一樓
都互相隔斷,各隊之
間互不影響,但到二樓的教學區以上,就是互通的了,那種大理石的走廊長長的,樓層間隔很高,不像一樓,總是暗暗的。我記得老樓裡有
個學術報告廳,是那種十
分規則的大圓形,屋頂仍然保留著半個多世紀前(可能不止這個時間)剛建時的古典風格,很堂皇,很大氣的感覺,聽說當年蔣介石還經常
參加在這個廳裡舉辦的舞
會。
校本部的院子裡,我最喜歡操場邊上那條寬寬的濃蔭道。不知道那些樹應該叫什麼名字,可能是香樟樹吧,樹葉尤其的茂盛,到了夏天,兩
邊樹冠交織在一起,鬱鬱蔥蔥的,不長的一段路,回憶起來卻總覺得長長的。
那道的右側是教職員工的居住區,都是那種四五層的紅樓,紅磚青瓦都被風雨剝去了了顏色,露出歲月的痕跡。到了夏天,這些小樓臨路的
一面的牆壁上總是一
片一片的爬山虎,滿眼綠色,到了秋冬天,這些爬山虎的枯藤仍然執著地依附在牆壁上,飄飄搖搖的,卻不掉落下來。以至於後來在我的概
念當中,凡是那些大學裡
老教授居住的房子,屋外的牆壁上總該有一些爬山虎類的植物才對。
道的左側是塊足球場。
每天下午晚飯前球場上人特別多,我印象當中,踢足球的哥們兒沒什麼比賽時,好像總是很自覺地在半塊場地上踢,另半塊,都是其他一些
不愛籃球足球的男生
女生們其他的種種活動。記得當時有在足球場上打排球的。因為學校沒有排球場地,一些學員,覺得應該是地方生偏多,男生女生的,圍成
一個圈打墊,特有興趣的
樣子,當時我覺得他們特幼稚。覺得排球看看比賽還可以,打起來應該不是很好學,也沒什麼意思吧。沒想到,後來到了北京,自己竟然也
迷上了這項運動,從一點
不會到稍有基礎,再到轉業後每週必打,並且忝為主攻,想想覺得人生流轉喜好變化,有時候實在是有意思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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