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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聽說安延依舊在鳳儀宮,上官儀重重地嘆了口氣,末了苦笑出聲,“就讓她得意一回又如何?想想父親居然跟個小姑娘置氣,也挺可笑。”
“李公公,”他感慨過後轉向小李子,“勞煩李公公傳話給皇后娘娘,微臣明日便入朝面聖。”
小李子聽得有些一頭霧水,但還是趁著空,將上官儀的話一字不差地傳給了潘芙蓉。
潘芙蓉聽後大喜,當即便對他重重獎賞了一番。
小李子沒做什麼,還得了厚賞,比潘芙蓉還高興,得了賞便樂呵樂呵地退下了。
第二日安延便上朝去了。
比起這個,百官們更驚訝的是,他們居然在朝堂上看見了上官儀!
卻見那上官儀穿著左相朝服,理所當然地立在百官之首,見著安延,領著百官下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先皇看重上官丘,死前曾留下遺詔,左相一職,世代留給上官一家。若是上官一家不肯出仕,朝中便只設右相。而且,上官一家有越過皇帝直接決定左相人選的權利。
眼下情況再明顯不過,身在獄中的上官丘,已經將左相一職,傳給了自己的兒子上官儀。
左相一職,略高於右相。
右相好不容易放下的權利,毫無疑問,將盡數落到這個橫空出世的上官儀手中。
風雲突變,朝堂上勢必又將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作者有話要說:從評論看,上章狗血灑得有些過了。回頭再改改吧。
正文 58第 57 章
安延沒想到自己休息了兩天,左相就突然換了個人;有些不太適應。
小李子看出他的困惑;忙附到他耳邊;將先帝遺詔的事跟安延說了。先帝駕崩的時候,安延才三歲;長大之後又幾乎不管政事,自然不記得這事。
瞭解了事情緣由,安延終於接受了左相變成上官儀的事實。
話說;上官儀娶的是潘芙蓉的姐姐;他們還是連襟呢。
那廂安延終於坐定,小李子於是高聲唱諾;“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怎麼可能沒事?這些日子他一件事都沒處理完呢。但是小李子諾聲息了好久;竟不見大臣們有什麼動作。
安延拿眼望去,這才發現大家都在等著上官儀發言。
這新官上任,底下臣子摸不透他的脾氣,自然不好搶先發言。
那上官儀也不推讓,上前一步,撩了衣襬,跪在殿中,“皇上,臣有一事相求。”
此話一出,底下人全都明白他想說什麼了。一定是為上官丘求情。不過那上官丘,傷的可是而今後宮最得寵的女人。安延素來於朝政無心,對美人可是百般憐惜。他會輕易饒過上官丘嗎?
“啟稟皇上,”只聽上官儀道,“家父年輕時曾受過重傷,脊椎受損。天牢溼冷,家父舊傷發作,疼痛難忍。臣為人子,雖知家父衝撞皇后娘娘罪無可恕,但實在不忍心見家父受罪。還請皇上法外開恩,能容家父回府休養數日。臣願替家父坐牢獲罪。”
百官聽罷上官儀的話,紛紛拿眼窺看安延神色。
卻只見安延蹙眉想了一會,問道,“令尊也快六十了吧?”
上官儀還摸不透安延心思,只是俯首作答,“回皇上,家父今秋便滿六十。”
龍椅之上,安延點了點頭,“老人家老了,毛病自然也多了。你下了朝,就去接他回家吧。”
事情如此順利,倒叫上官儀著實吃了一驚,不過他不敢遲疑,當即謝恩,“謝主隆恩。”
安延此舉,無疑賣了新左相一個天大的面子。而且至始至終,安延都不曾給上官丘定過罪。這不定罪,便是可以有罪也可以無罪。也就是說,來日若是上官儀有什麼不乖的地方,安延隨時可以翻臉不認帳,再將上官丘關進大牢。
百官們暗自分析一番,只覺安延此舉意味深長,心機深重,甚至於對安延昏庸無能的認知也開始有些動搖了。
其實安延哪裡想得了這麼深?他不過早有意放了上官丘,只是礙於潘芙蓉的面子壓了好些日子而已。上官丘傷了潘芙蓉他很生氣是沒錯,可是對於潘芙蓉的傷,真正該負起責任的人是他才對。他氣的是上官丘讓潘芙蓉傷勢加重,在天牢裡關了這麼些日子也夠上官丘受的了。再說他一個老人家,在這麼溼冷的地方呆久了,確實容易熬出病來。
安延孝順慣了,又見上官儀是確實擔心父親身體,也就沒什麼猶豫地放了上官丘。
理過上官丘的事,安延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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