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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了……唉,再這樣下去,哪還有誰敢娶她呢?
“就算送給人家做妾,未必有人敢要呢。”他搖頭嘆氣,捋著鬍鬚一臉苦惱。
“爹,你一個人嘀嘀咕咕的做什麼呢?”
他眼前一亮,嬌巧美麗明眸皓齒的女兒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根麥芽糖邊舔著。
“我……唉……”他更沒力了。
“爹,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今兒又去月老廟求籤了,是上上籤呢!”她眉飛色舞,高興得不得了。“解籤的人跟我說,我喜事近了,今年一定嫁得出去。”
“你確定不是解籤先生怕你才這麼說?”鄂老爺懷疑地瞪著她。
“啐,我今天又沒說要砸爛他的攤子。”她又舔了舔甜甜軟軟的麥芽糖,眼兒因為笑而微彎。“是真的,奶媽也說上頭寫的是我姻緣已經到了,還有那解籤的先生說大概就這一、兩個月了呢。”
“真……真的嗎?”鄂老爺屏息,不敢相信這個天大地大的好訊息。
“當然是真的,我的手掐在他脖子上,諒他也不敢騙我。”她得意洋洋。
“唉——”鄂老爺憋足了的一口笑意登時化作長長的一聲嘆氣。
迫於女兒的淫威之下,解籤先生哪敢說個“不”字?又不是嫌脖子太直太硬,非要女兒喀喳折斷成兩截才甘心。
再這樣下去,恐怕到他翹辮子的那一天,都還未能放心地將璞娘嫁出去。
早知道就別賣弄學問,取什麼“鄂璞娘”的,應該隨隨便便叫個“鄂小花”、“鄂小草”,再不叫個“鄂不著”也行。
“爹啊,別再嘆氣了,嘆得我麥芽糖都快吃不下去了。”她秀眉打結地望著爹爹。
鄂老爺瞥了一眼那根光溜溜的糖棍,更是欲哭無淚。
他還少擔心了一點,尤其是女兒這食量大如牛的胃口,恐怕等閒人家沒三五年就會被她吃垮了吧?
“寶貝女兒,你有沒有考慮過……”他吞了吞口水,困難地道:“或許自願做妾會比較好嫁一點?”
誰家敢娶這樣的人做當家主母?若是噹噹小妾還勉強願意吧?
可憐的鄂老爺此時此刻已經顱不了世代清白的家世,女兒今朝卻得嫁人為妾的醜名了。
璞孃的終身大事若是有人可託付,其他的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做妾?”璞娘瞪著爹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爹,你沒事吧?我怎麼可能嫁給人做小妾?我哪一點見不得人,不能讓人用八人大轎風風光光娶回去做老婆?”
“你……你太兇了嘛。”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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