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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查不出地點了?”聞言芯蕊的心情直落谷底。
看著芯蕊黯淡的臉色與糾結的眉宇,默兒愧疚的低下了頭說:“對不起,都是奴沒用!”
“默兒你真是可愛!”芯蕊把自己的臉埋入默兒的肩窩說,心裡卻開始沒底,似乎線索又斷了。
良久,芯蕊被默兒輕輕的推開了,“王爺,也許……”
芯蕊看著默兒有著些水氣的眼說:“怎麼了?”
“也許柳月知道。”默兒眨去眼裡的溼意說。
伸手點了點那小巧的鼻子,芯蕊淡笑著說:“默兒,最近我發現你特別愛吃醋!”
“奴哪有!”默兒背過身去道。
“小樣!”芯蕊揉了揉他的後腦說,“乖,先回臨墨軒吧。晚些,準備伺候就寢,去吧。”說著拍了拍默兒的小屁股。
“王爺!”默兒跳離芯蕊的大腿,水靈的大眼毫無威力的瞪了下她,飛也似的跑了,連禮節都忘了。
侍寢
芯蕊雙手叉腰,三步兩晃的緩緩往攬月軒走去。
遠遠的,就見攬月軒的燈籠緩緩升起,走近了才見兩僕人正在點燈籠。“奴,參見王爺!”
“嗯。”芯蕊點了下頭,舉步進了院門。
一走近主屋,淡淡的藥香就隨風飄來,隱約著還透著田野誘騙小孩的聲音:“月主子,乖,把藥喝了吧。”
“這藥比以前的臭,還苦的很呢,不喝!”月兒又甜又腦人的聲音傳來,令芯蕊彎了下嘴角。
“這怎麼可以,要是王爺知道了怎麼辦?”田野的聲音拉高不少,隨後又軟了下來,“月主子,您就喝了吧。您看,田野把蜜餞都給您準備好了,一準不苦!”
“嗚,你就知道拿王爺來壓我!”隱約著傳來柳月很不服氣的嘟囔聲。
芯蕊走到視窗,見著翹鼻子撅嘴的人兒,皺著眉喝下那黑漆漆的藥。看著那咂著嘴,往嘴裡丟蜜餞的人芯蕊笑著走進了屋。
“王爺!”雀躍的聲音讓芯蕊感到自己非常的受人愛戴。
“中氣不錯嘛,看來傷好很多了。”芯蕊來到床邊坐下,說著就要掀人家被子。
“王爺,您幹什麼呀!”柳月一個大意,被掀個正著,白皙的小臉立刻漲的通紅。
芯蕊看著那雪股上收斂了不少的傷痕,笑著說:“給妻主看看身子,至於那麼大反應嗎?”
柳月紅著臉,看了眼一邊的田野,嘟囔著說:“這多難為情呀!”
芯蕊也跟著看了眼田野,笑著給柳月蓋好了被子說:“行了,今兒來有正經事說。”丟了個蜜餞在嘴裡,掏出了那個護身符說,“月兒,你可認識這個?”
傷勢好轉不少的柳月,在芯蕊的攙扶下微微側身而臥,順道接下那道護身符說:“這是……護身符?誰的?”
“本王相好的唄!”芯蕊說著又丟了個蜜餞在嘴裡說,“你看看是出自什麼地方的?”
“王爺,您存心氣奴呢吧。”柳月根本不信,看著符裡頭的籤紙說,“這是城郊小販出售的東西,到處都能買到!”
“是嗎?你確定?”芯蕊看著柳月那一副‘你騙不到我’的模樣笑著說。
“當然了,在城郊有棵好大好大又非常茂盛的樹,四季常青。”柳月張口含下芯蕊喂來的蜜餞說,“人們說那是姻緣樹,求姻緣的話買道符與吉祥果系一起,拋上樹後再許願就成了。符有兩道,一個得拋上樹,另一個就貼身藏著。”
“你怎麼知道那裡的?”芯蕊好奇的問。
“因為奴去過嘛!”柳月說著委屈的憋了憋小嘴說,“當初您突然不理奴了,奴好傷心……”
“所以跑出去祈福了?”看著他點頭,芯蕊笑著彈了下他光潔的額頭說,“臭小子!行了,東西給我。”
“王爺,這……到底是誰的呀。”柳月摸著額頭說,心裡還真在意這道符。
“就知道你憋不住!”芯蕊把東西收好了說,“這是證物。京城最近出了人命案子,好多男孩被殺,胸口都帶著它。”
聞言,柳月杏口微張,顯然受驚不小。
“嚇著了?膽小鬼!”芯蕊點著他的鼻子說,“日後我可能不會天天來,你可要聽話,按時服藥知道嗎?”
“嗯。”柳月聽話的點頭,然後抓著芯蕊的手說,“王爺,那您也得注意安全。”
“乖,我會的。”
在攬月軒用過晚膳後,芯蕊直接來到臨墨軒,二話不說的把明兒和僕人都遣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