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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臀上一陣清涼,柳月緊繃的身子才稍稍的放鬆了。
“行了,養傷期間吃清淡點,等好些了再給你弄些好吃的調理調理身子。”芯蕊給他掖好被子說。
“嗯……王爺,您對奴真好……”柳月抬起淚眼道。
“知道對你好就好,以後乖乖聽話,我還和以前一樣疼你!”芯蕊撫去他臉上的淚水道。
“嗯。”柳月點頭。
“田野,傳膳吧。”芯蕊朝著外頭喊了聲,隨後又柔聲的對柳月說,“我餵你,多吃點傷才好的快。”
“……”無聲的點頭,淚水止也止不住,幼小的心靈暗暗的發誓要對她好!
翌日清晨
芯蕊醒來時身旁的小人兒還沒醒,輕輕的坐起身,掀開被角審視了下小鬼的傷,雖然傷口還是很猙獰,但是已沒有昨日那麼駭人了。
為他掖好被子,芯蕊翻身而起,輕手輕腳的穿了衣服便悄悄的出了房門。
“王爺,您醒了。怎麼不叫奴進去伺候呢?”田野似乎起的很早,在門口侯傳呢。
“月兒還沒醒,想來傷口疼了幾天都沒好好的睡。別吵他,讓他多睡會。”
“是。”
“辛苦了。”
吃味
早朝 大殿上
“各位卿家,有事起奏,無事退朝。”龍瑞雲端坐龍椅之上道。
“臣,有事起奏!”
芯蕊看著一甚是福態的官員出列,根據記憶顯示她是龍凌鑰的人。就算她現在離開了京城,但人脈還在,想回京城看準了機會也不難。
“准奏。”
“皇上,昨日微臣出府辦事,在茶樓小憩的時候聽聞今日京城發生了多起少男被殺案,個個被放盡鮮血而亡。經微臣查證,卻有此事。實不知知府付冬雪付大人,是如何維護京城治安的!”
聞言,龍瑞雲不禁龍顏大怒:“付冬雪,你好大的膽子!京城出了如此惡案,你竟敢欺瞞不報,該當何罪!”
芯蕊看著那福態官員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不禁心裡有些數了,看來這黨派之爭還存在。龍凌鑰雖然被遣出京城,但勢力還在。
付冬雪見龍瑞雲大怒,立刻出列抱拳道:“皇上息怒!微臣並非有意欺瞞聖上,而是案情撲朔迷離還未有所頭緒無從奏起,此事微臣已向瑞王報備。”
“是嗎,瑞王?”龍瑞雲望向芯蕊道。
“回母皇,付大人所說都是事情。”芯蕊出列,躬了下身子說,“兒臣曾檢查過屍體,四位死者都是血盡而亡,但屍體卻無一絲傷痕,犯案手法奇特暫時還沒進一步的發現。”
“沒有傷痕,卻因失血而死?”聞言龍瑞雲英眉皺起,而大殿上也是一陣竊竊私語。
“正是!這聽來不可思議,但卻是事實。兒臣就是怕這說法無法讓您與百官們信服所以並沒讓付大人上奏。”
“原來如此。”龍瑞雲聞言臉色才稍有緩和,“既然瑞王你參與了此案調查,那麼這事就交給你辦了。付冬雪,你要全力配合。”
“臣,遵旨!”
“兒臣定不負母皇所望!”芯蕊自信的回道。
下了朝,芯蕊前去看望了父後霍無雙。去時,霍無雙正在水榭裡賞荷。
“鳳後,瑞王來看您了。”霍無雙的貼身小童領著芯蕊進了水榭。
“蕊兒,見過父後!”
霍無雙見芯蕊撩袍要跪,緊張的立刻上前拖住道:“蕊兒萬萬不可!女兒膝下有黃金,怎可亂跪?”
“蕊兒跪的是父後,怕什麼!”芯蕊笑著起身,扶著霍無雙坐在水榭邊上說,“父後近來身體可好?”
波光粼粼的水印反射在父女倆身上、牆上,倒有幾分詩意。
霍無雙見著女兒來看望自己,心裡別提多欣慰了,“好的很呢,就是有樁老大難的問題堵著父後的心!”
“到底什麼事?”芯蕊看著霍無雙眼裡的笑意基本猜到他想說什麼,因為在以前,這種想做媒婆似的眼神看多了。
“就是你的終身大事呀!”
“女兒後院沒空著,有人伺候!琴、棋、書、畫、烹、縫、拿捏全都齊了。”芯蕊掰著手指頭數著。
“那幾個奴才早該全遣了,還好,還沒給他們定名份!”
芯蕊聽著,並沒有去反駁什麼,因為她知道父親的重點並不在此,“繼續。”端過一旁小童奉上的茶,芯蕊小口的抿著。
霍無雙見女兒沒有以往的牴觸情緒,心裡大喜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