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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幾人會相信。佟力是賈敏深得倚重的親信,在外人眼中,他的言行有的時候就代表賈敏,而賈敏又是林如海的夫人,在某種程度上代表著林海。
幸虧林海得到的訊息早,先一步在盯著他想抓他錯縫的政敵之前把事情給抹平了,否則一旦揪出來,攀延下去,火可能會燒到林海身上,甚至干係到整個林家的前途和一家人的身家性命。
林海猶豫了一下,又向賈敏確認到,“果真是佟力自作主張,你並沒有牽涉進去?”雖然心中已經相信賈敏,不過事關重大,他不得不慎重。
“絕對沒有。”賈敏一口否認,“若是老爺不相信,儘可以將佟力傳來與我對質,再說,老爺這個時候還護著我,給我體面,我豈是不識好歹的,怎麼還敢隱瞞。”
林海一進房,就打發了所有服侍的人,固然是因為佟力行事不管是不是秉承了賈敏的意思,終究是她的陪房,出了這種事,賈敏管家不利,而且因為人選還是她的人,更是大大的沒臉。若是她的主意,那麼更要不得了,所以林海才把人都攆出去,為的是給賈敏這個當家太太留體面。得知佟力所為後,賈敏就明白了林海的用意,心中自然感激。
聽賈敏這麼一說,林海終於放下心來。他知道賈敏雖然出身以武發達的國公府,但是秉承了讀書人的清高,對於錢財並不在意,當然因為家裡富足,用不著為生計奔波。賈敏的性格中亦帶著一點書生的高傲執拗,是她做的就是她做的,推諉抵賴的事情她不屑作。此刻賈敏都願意和佟力對質,這說明她確實沒有插手鹽政上的事。否則,事情挑開,此刻她抵賴,真要對質起來,若是賈敏在背後指使,到時就不僅僅是丟了臉面的問題。如此蓄意相欺,失去了林海的信任,她根本無法在林家立足。
不過林海也知道賈敏素日裡最為護短,對於孃家最為維護,因此連帶著她從孃家帶過來的人在她的維護下,地位都要比林家一樣的僕役高半級。她的陪房更是水漲船高,在林家甚至能和總管林重分庭抗禮。因此不知道這次賈敏會不會護著佟力。
賈敏看穿了林海的心思,直言道:“事情該怎麼辦,老爺就怎麼辦,不必顧忌我。素日裡我護著他們,是因為我覺得他們跟著我遠離京城的親人在外,只要不過分,我這個做主子自然要偏幫一些。但是如今他們做出這種明顯背主,膽大妄為的行為,我哪裡還能護著他們。我甚至想,若是當初我縱著他們,如今他們也不至於敢這麼膽大包天,打著主家的名義在外恣意行事。因此這次我就把人交給老爺了,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不用顧忌我。”
林海沒想到賈敏竟然如此坦蕩的把她舊日的小心思說了出來,而且也不用費一番口舌就這麼直接把陪房交了出來。這有些不像賈敏的素日的行事風格,往常她可是護短到底的。林海忍不住懷疑賈敏這麼做是不是想著“以退為進”。
賈敏看出了林海的懷疑,反問過去:“老爺是不是不相信我?難道我在老爺眼中就是一個胡攪蠻纏,不識大體的?”頓了頓,解釋道:“是,素日裡我是有些護短,可是也分什麼事。一些無關痛癢,雞毛蒜皮的也就算了,如今這樣關係到老爺官聲和前途甚至我們整個林家難道我還不分青紅皂白一味護短到底嗎?我可是個小女子,沒有那麼大的肩膀抗得下這麼大的擔子。老爺若是不信,馬上儘可以把人叫來,要打要殺,隨老爺的意。”
被賈敏的一席話,說的面子有些下不來的林海訕訕笑道:“那倒不必,太太說的話,我還是信的。如今事情已經查明,全是佟力一人所為,他留在外面的首尾也被我解決。所以我就把人交給太太了,不必走衙門了,免得平地起風波。”
這事一開始他就沒想到拿到外面處理,只是看賈敏的態度是她處置還是由他動手。家醜不可外揚,再說若是拿到外面去,佟力身為賈敏的陪房,若說他背後無人指使,只怕不會有人信,又該起波瀾了,還是內部“消化”吧。
賈敏也明白其中的彎彎繞,點點頭。林海起身,拿出幾張田契和地契說:“這是我派人到金陵辦差時,無意得悉岳父家出手的莊子和鋪子,我派人給買了下來。岳父家出了什麼大事,竟然到了處置族中產業的地步?肥沃的田莊,地段和經營都很好的商鋪雖稱不上賤賣,可是也沒賣上價錢。我身為女婿不好過問,回頭你寫封信問問,並把這些東西附上,還回去,至於這買下來的銀錢就當我們孝敬岳母的。”
說完,林海將手中的幾張薄薄的紙張放在賈敏的手邊。整整衣帽藉口還要到衙門辦公走了出去。賈敏翻了翻林海放下的東西,店鋪她印象不深,但是對於這幾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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