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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文姨娘早產了?文姨娘的丫頭連翹說文姨娘這會兒已經發動起來,請太太趕緊派人去請穩婆和醫婆來過府。……”
賈敏霍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將懷中的全哥兒遞給一邊的奶孃,一面往外走一面說:“即這麼著,那還不趕快派人去請。”又吩咐道:“趕快去燒熱水,準備生產的一應器具。還有趕緊派人去通知老爺。”將一切都安排妥當,賈敏來到了文姨娘的院子,聽見她的慘呼聲,賈敏又道:“趕緊派人到后街把文姨娘的家人請過來。”
義忠親王倒臺不久,江南的鹽商們迎來一次大清洗。執掌江南鹽業牛耳的田文兩家首當其衝。抄家,旁支子弟及奴僕官賣。首惡入獄,另行處置。文家看見勢頭不好,搶先把密帳銷燬。文姨娘的哥哥因為將密帳獻了出來,從而他們一家得以赦免。只是因為家財被抄,所以住在林府後街,依附著林姨娘為生。
皇上也知道密帳的燙手和重要性,文家入罪的時候就從宮裡派人,直接從文姨娘的哥哥手中拿走,江南官場的各官員除了為首的幾位要員,甚至都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存在。
文姨娘一家收到訊息,在穩婆和醫婆請來的那一刻,也匆忙的趕來。文姨娘的嫂子錢氏和母親文周氏給賈敏見過禮之後,就急急忙忙的進了產房。文姨娘的哥哥文輝則沉著臉,站在外面等候。自從來了之後,文輝就繃著個臉,一言不發,對站在一旁的賈敏視而不見,看那個意思,似乎把文姨娘早產怪罪到了賈敏頭上。
賈敏自然知道文輝為何對她無禮,不過她也不能就這麼任意“欺辱”,自然要小小的還擊一下。“臨江,你帶文姨娘的哥哥去花廳等候。這裡是內院,都是女眷,一個男子在這裡大不便宜。縱然心急妹妹的安危闖入內院,情有可原,可是終究不能壞了規矩。”
文輝聽了賈敏的話,臉一紅。往日裡,大多是妻子和母親進來探望,他雖然惦記妹妹,可是多數都為生計而奔波,無暇進來,縱使偶爾來一次,也等小廝稟報之後,各處女子迴避之後他才入內。今日聽說妹妹早產,也顧不得了,就不管不顧的闖了進來。只是讓文輝開口向賈敏表示歉意,他做不到。如今妹妹早產,九死一生,誰知道是不是眼前這個女人做的手腳。但是若是什麼都不表示,他又覺得過不去。於是文輝對賈敏拱了拱手,示意她多包涵。跟著臨江往花廳去。
一個姨娘生產,她這個作主母的若是膝下沒有孩子,在這裡守著是賢惠。但是她有嫡子嫡女在身,而且文姨娘懷的又是女兒,她還在這裡可就是自降身份。賈敏對文輝的舉動視而不見,轉身往回走,並大聲說:“傳我的話,把守二門的小廝每人二十板子,扣三個月的月錢,青天白日的竟然放男人進來,難道不知道這裡都是女眷,外男不得隨意出入?怎麼當的差?這麼沒規矩。”
賈敏的聲音傳入到文輝的耳中,文輝的臉一下子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賈敏的言語和舉動無疑等於給文輝一個耳光。明明剛才賈敏還說“有情可原”,這會卻是這麼個態度。文輝只覺得滿心滿眼的苦澀。他知道是自己不佔理,才導致人家如此對待。縱使心中懷疑賈敏作了手腳,沒證據的情況下不該給賈敏擺臉子。何況他是文姨娘的哥哥,縱使文姨娘在怎麼體面,也不過是個妾。妾的孃家人本來就算不上正經親戚。再說如今他家還是依附林家生活,更無法挺直腰桿。賈敏這麼對他,算是寬厚的了,若是那刻薄的,一棍子把他打出去,他都無話可說。
看著文輝挺直的背影似乎一下子佝僂了下去,賈敏心中冷笑幾聲。虧文姨娘還說她哥哥聰明,她想著,文姨娘是個聰敏的主,被她推崇的哥哥也錯不了,沒想到卻是這般模樣。賈敏搖搖頭,心中感慨著。剛才去通稟林海文姨娘生產的臨波滿頭大汗的跑來,遠遠的看見賈敏大聲喊道:“太太,太太,不好了,老爺在外遇刺!……”
“什麼?”賈敏震驚的喊道。第一反應是不可能,書中可沒有這段情節,何況林海身邊還有人保護。旋即反應過來,刺殺就是偷襲,攻其不備出其不意,縱使有人護著,沒準也可能出事。
這一年來,藉著義忠親王倒臺,以文田兩家為首的眾多鹽商被抄家滅族,林海把鹽政上的官員也梳理了一遍,該撤職的撤職,該問罪的問罪,該抄家的抄家,……經過一番腥風血雨,兩淮鹽政上面的事物變的較為清明。林海此舉不知道得罪了不少人,有多少人恨他恨得咬牙切齒,因此遭到刺殺實屬正常。書中沒寫不代表沒發生。,現在重要的是林海人怎麼樣,是生是死?
抓住了重點,賈敏追問道:“老爺怎麼樣?”若是林海這個時候死了,那麼她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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